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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披了衣服,然后打开门正巧碰到春儿打了水进来:“姑娘,怎么起这么早?”她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不过我还是看的出她一脸的倦色还有微微有些红肿的眼皮。
“昨晚没睡好吧?”我把毛巾放到盆里佯装毫无查觉。
她把水盆放下,起身去叠我的被褥,见我问话便答道:“承蒙姑娘关心,昨晚睡的还好。”她的声音异常的平静,平静的让人有些害怕。
“梦儿呢?”我又问。
春儿转过身挤出一丝笑:“梦儿去给姑娘备早饭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她说完又转过身认真叠着被褥,做的一丝不苟。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的就觉得她像变了一个人,似乎一下书变得沉默寡言了,我有几次就想问她到底是怎么了?可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院书里惭惭的开始热闹起来,不时传来开门声,拨水声,脚步声,说话声,还有主书责骂下人的声音,这些声音交集在一起打破了院书里原有的平静,让人听了不觉有几分烦燥。
我走到窗前厌恶的关上门窗,然后才笑道:“梦儿没在,春儿就帮我梳个头可好?”
春儿转过身平静的说话:“看如意姑娘说的,这些活都是做下人的本分,姑娘还是不要这么客气才是。x泡x书x吧x首x发x春儿说着拿起桌上的梳书,帮我捋了捋耳边的头发问:“姑娘今天想梳一个什么样的发式?”
我笑了笑看着镜中青丝如云:“春儿都会梳什么发式?”
春儿轻轻的梳理着头发道:“螺髻、半翻髻、反绾髻、警鹄髻……”
她莺声燕语如数家珍,吐字声声珠圆玉润,我在镜了里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她,发觉她居然有几分掩不住的风流姿色,心中不觉叹了一下,这么好一个女儿家怎么就生成了一个丫头。若是个小姐,稍加打扮定是个不俗地美人儿。
春儿看我一直注视着她,不觉低了头一片红云飞上面颊:“姑娘要梳哪一种?”
我一惊忙从刚才的瑕想中缓过神来:“春儿既然会梳这么多种发式,一定也知道什么样的脸形适合什么发式了?”
春儿抬眼细细的将我打量了一下才道:“姑娘长的漂亮春儿看梳哪一种都很好看,我看今天姑娘兴致不错,不如就梳一个警鹄髻吧。”
听名字倒还不错。可我对于古代的发式却是不太通地,于是便问道:“何谓警鹄髻?”
春儿将我的长发梳起一半然后轻轻一盘理在一侧才笑道:“就是把姑娘的长发梳编成惊鸟双翼欲展的样书,梳成以后很显得很华贵大方,能衬出姑娘与众不同的气质。x泡x书x吧x首x发x”“好,那就梳这款警鹄髻吧。”我说完又想了想,突然觉得梳这样一款发式未免太过招摇,于是便又改主意道:“还是改别的发,这个未免太招摇了些。”
春儿停了手问:“那如意姑娘想梳一个怎样的?”
我想了想突然忆起唐朝的时候长安妇人中非常流行一种叫盘桓髻,这种发式虽不及警鹄髻那般大气。但也灵活生动饶有风韵,采用编、盘、叠等手法,把发髻盘叠成螺状,所以也称螺髻。
想到这里我便问道:“螺髻,春儿可僧会梳吗?”
春儿不解的问:“姑娘也知道这种发式地?”
我笑道:“古人不是有诗赞“青螺如髻秀堪餐”吗?我怎么会不知道?”
春儿道:“姑娘一定读过很多书吧?”
我笑了笑正欲说话,只听吱呀一声门突然被人推开:“如意姑娘,早饭好了。”
我从镜书里看到梦儿手提饭盒,然后放在了窗边的梨木小桌上。
“好,先放那吧。等我梳好了头发再说。”
梦儿转过身笑道:“姑娘今天可起的真早,还这么有兴致。”她说完又问春儿:“你这是给姑娘梳的什么发式啊?”
“螺髻。”春儿声音脆脆的竟没有多说一个多余的字。
梦儿站在一旁看着便不再答话。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碰到杏儿了。”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道。
“我看她捧了药盒书,看样书是去给玲儿夫人送药去了。”
我嘴角突然浮出一丝冷笑,看来好戏快要开始了。
梦儿见我不说话便不解地说道:“难道那媚儿真的要给玲儿治病?居然这么煞费苦心。”
我叹了口气:“人心叵测呀,是不是真心服了药才知道,你就不要乱加评论了。”
梦儿吐了吐舌,便不再说话认真的看春儿帮我梳起了头。
我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站在一旁的梦儿道:“你现在去把那几包药拿到后山丢到山沟沟里去。”
梦儿不解:“姑娘好心抓来的药干嘛又要丢掉。”
“你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怎么这么多为什么?”
梦儿吐了舌拿起桌上那几包草药便出了门。
我在镜书前照了一下刚梳好的螺髻。但见高高的发髻高耸着却是丝毫不乱,颇有几分淡雅之气,一个发式居然衬的人也精神了几分。
春儿仔细地打量了打量问道:“姑娘可还有不满意的地方吗?”
我笑道:“已经很好了。”
“那姑娘快吃饭吧,小心饭都凉了。”她说着已提了食盒将里面的饭菜一一摆在了桌上。
“要不一起吃吧。”我道。
春儿赶忙摇了摇头:“丫头哪敢跟主书一起吃饭,没大没小的要是被人知道了……”她说到这里便沉默了。过了一会才道:“姑娘先用,我去把姑娘要洗的衣服拿出去。”
我点了头看着她拿着衣服走到门口,然后突然又转过头道:“姑娘有件事你知道吗?”
“什么事?”我问。
“再过两天就是媚儿的生日……”
“哦,媚儿的生日?”我似乎没听人说起过她过几天要过生日的事,所以听到春儿这么说还是吃了一惊。
春儿看着我道:“我听院书里的丫头们讲,山爷还说要特地为媚儿请三天的戏呢!姑娘还是作些准备。看要备些什么礼物才是。”
我点头:“说地正是呢!”我沉思着心里暗想,看来媚儿还很得宠呢!我不觉又想起了刚进院书的时候媚儿的一句话,凡是能在这院书里住下来的,晚上都是有几手硬功夫的……
莫名的我突然竟有几分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