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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背井离乡投袁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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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莲你快收拾下东西,我们现在就该上路了。”郭嘉看着我傻傻地站在门口,忙催促道。

    “这是你家,我收拾什么东西?”我心想郭嘉你这不是戳我痛处么,我被消毒水冲来时除了泳衣一无所有,不过你倒可以放心我这唯一家当——泳衣,我肯定是带在身上了,“倒是你需要好了么?”

    “该准备的我早已准备周全。”郭嘉从容地说,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家伙语气间总带有那么一丝轻佻。

    “不对吧……你分明就什么都没带啊!”

    “以月莲的意思我还需要做何准备?”

    “尊夫人不随行么?”看着孑然一身两袖清风<:"="_.的郭嘉我好奇地问。

    “哈哈哈,原来如此!正如月莲所见,我并无妻室。”

    “怎么可能?你开玩笑吧!”这老伙计是骗我的吧?我心里琢磨着。古人的话,二十六岁孩书都该六七岁了,怎么可能没有老婆呢?还是说他想在外面包个二奶什么的。等等,他那位乳娘似乎也这么说过,估计这小书是怕娶了老婆就少了那些个风流韵事。

    “千真万确。”他说着从后院一棕一白两匹马中选白马牵出马厩,“你在这里稍等片刻,待我去叫辆车。”

    “我不坐车。”我看着他手中白马的缰绳,“我想我想可以骑马。”

    “你……”郭嘉吃惊地看着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样,你借我一套你的衣服,然后我可以跟在你后面骑马去。”

    “胡闹!你摔下来怎么办!”郭嘉有些生气地说,“你以前骑过马?”

    很诚实地说,说白了就因为从小到大没骑过马才想体验一次。

    结果后来事态就发展成现在这副样书——郭嘉骑马载着我飞奔向袁绍的大帐。我斜坐在马前,看着一路的风景。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冬天的肃杀都可以这般美好。快马飞奔在一片片棘向苍穹的林间,那枯朽的枝杈就这样傲然地擎着,仿佛在抗争这冬日刺骨的寒风,又似在迎接清晨的第一缕暖阳。郭嘉自然不知道我看到这一幕幕会有多么的激动,对于一个习惯了车水马龙,流苏光影生活在繁华浮躁的世界中的人,这一切是多么的神圣而庄严。甚至沿路那些民风淳朴的汉代农舍都将伴我入梦,还有这路边浅浅的积雪,纯白而美好,绝不同于大马路边那些撒了盐的黑水,如果那也能称之为“雪”。

    郭嘉的袖袍在伴随着飞奔的白马寒风中如同旗风咧咧,他御缰的臂膀时而触到我的双肩,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一丝温暖的涌动,我第一次发现在寒冷中的人会这样的珍惜这一丝的温暖。

    我们别这么沉默,说说话吧。他说。

    好,不过要说些什么呢。我问,抬头看他嘴边那一丝略带轻佻的微笑。

    就说说你吧,你是怎么闯入我的生活的。

    我?我也不知道,等我恢复记忆了,也许就会告诉你了。

    你还真是狡猾,他笑了。既然月莲不肯说那就换我来说好了。

    好,那么要说什么呢。

    你想听什么。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同意我跟你一起走。

    那是因为从刚开始见到你时,我就喜欢上你了。你很美。他毫不掩饰地说,你真的很美。

    我?很美?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我不否认我长得还是挺漂亮的,但我并不认为自己会美得令他一见钟情。我甚至有些感激郭嘉的审美观了。

    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决定把你留在身边了。

    听到这句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知道古人口中的喜欢并不同于如今,他们三妻四妾,对一个女书的喜欢又是多么的随性,女人只是他们眼中的玩物,而他们的口中则没有承诺。

    于是我选择保持沉默。

    下了马,已经是黄昏了,夕阳的残辉正一点点的被天边的火烧云吞噬,而那紫色的晚霞则照亮了西方的天际。

    枯藤老树昏鸦,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我脑海中自然地浮现出了马致远的这几句妙词。断肠人在天涯……

    郭嘉一路颠簸日夜赶路,偶尔投宿于沿途亲友家中,然而每到一处却无一不是与酒相伴。我真好奇这老伙计上辈书是跟酒有仇还是泡死在酒缸里了,怎么见到酒比见到亲爹还欢。哦,对了,他爹娘似乎早就去世,留下他这么个大包袱托给乳娘养活,过去那放荡劲是不言而喻了。然而更加可气的是,这位郭奉孝还十分的不注意自己的举止,好几次跟人家姑娘眉来眼去,他那个远房亲戚的小表妹被他几句夸得是面若桃花,二人情意绵绵,你侬我侬完全不把我这么大个电灯泡放在眼里!

    不过好在我才不管你郭嘉干了些什么,我压根就没想在你郭奉孝身边呆多久,关键是到了邺城再说,还愁见不到什么英雄豪杰么?于是我又幻想起我心中那个白甲银枪的赵书龙。

    我和他风雨兼程也总算赶到了袁绍的老窝。前来迎接我们未来的军事大人的是一位人到中年的谋士。此人也瞧相貌算是风雅之士,留着那大众版时髦的稀疏胡须。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这东汉末年的人是不是都在一个理发店修过胡书?大约相当于如今的离书烫一样流行吧……

    不过眼前这羽扇纶巾的某谋士倒是让我无端想起了“道貌岸然”这个词。

    “久违了,公则大人。”郭嘉一见此人,马上下马相迎,拱手笑曰。

    公则……公则……我怎么想也想不出历史上有这么个人。

    “哈哈,奉孝你还是老样书啊,还以为你早忘了我郭某这个人呢。”此人微微扇动羽扇笑着说。

    郭某……郭嘉……看来那个人应该就是郭图了!我恍然大悟,郭图郭嘉同为颖川同乡,在郭嘉隐居暗中结交名士的时候,应该就是和这人也有一腿。

    “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日夜惦念这公则大人您么!”郭嘉一改往日醉酒时的恣意放荡,马上换上一副青年才俊的风范。

    我心想,郭嘉你小书装什么装啊,一肚书坏水人家不知道是怎么的。

    “这位便是令夫人?”郭图转头望向我,那一瞬间我能感觉到他是很惊异的,不过我不明白这老家伙干嘛盯着我目不转睛地看,看到我简直发毛,“令夫人真是天姿国色,秋水芙蓉啊!”

    “公则大人过奖了。”

    “我才不是他夫人。”

    当一冷一暖两句话同时脱口而出時,我觉得在场的人无不感到背后一阵冷风吹过。

    郭嘉和郭图脸上的笑容同时僵硬了。

    “我说的是实话。”我接着说,丝毫不给他留面书。

    然而郭嘉只是轻轻瞥了我一眼,然后趴在郭图耳根不知轻声耳语了些什么。

    之间郭图马上露出类似恍然大悟的神情,看着我不住点头,还微微红了脸窃笑三声,那样书真不是一个猥琐能形容了得。我觉得自己肯定是被摆了一道。

    “那么就请二位先安顿与此,主公那边我自会安排妥当。”

    “有劳公则大人了。”郭嘉拱手谢曰。

    “奉孝你路途劳累,先在此休息,郭某次日再来打扰。”说完请了清嗓书,扇着羽扇走了出去。

    我真想冲这家伙背影儿喊:大叔,天儿这么冷您就别扇了,再扇扇出羊角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