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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郭嘉还真是够敬业的,人家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这还没上任呢火倒是烧起来了。
第二天一睁开眼睛便跑过去忽悠许褚投奔曹操。在他口中那曹操不但是正义之师,对他们谯郡居民来说,形同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生于这东汉末年,如许褚这样的义士理应出山建功立业,而不是死守那一方水土。
郭嘉引经据典,说得那叫一个有凭有据。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马上就会跟着他走了,郭嘉这种人要是活在现代保险公司肯定是争着抢着要,当然就算是保险公司的E也有些屈他的才了。
“这容我再想想。”许褚答道。
看来许褚已经被郭嘉忽悠了。当然,许褚好歹也统领千户宗族,这一旦归曹那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更何况他本人就有一骑当千的勇武。
“既然如此,望许大人慎重。郭某就先告辞了,我们改日再叙。”只要许褚动了这个念头,郭嘉便可以功成身退了,毕竟还要赶路。
“哈哈哈!好,那先生我们就来日方长。而且明日褚也该启程了。”许褚笑着答道。
“告辞了。”
“告辞。”
许褚是个很仗义的人,临走时不忘遣人带我们出这村落。看那人的衣着应该是这村里的乡亲,年纪也就十六七岁,于是我便试着问他,“你是这村里人?”
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马上略带羞涩地低下头。见这少年长得眉清目秀还很是羞涩,我不禁喜上心头——看人家古人少年!长得俊俏却低调不张扬。我不禁联想到我上高中时班里那些活蹦乱跳跟活猴书似男生,这简直是倒退啊倒退!还有就是我发现,这古人的平均海拔(当然我指的是汉朝人)怎么比我们现代人要高!就看着身边比我高一个头的郭嘉,也可以想象传说中的吕布,关羽是何等的伟岸。
“你知道许大人为何而来么?”我接着问。
“知道,要把我们迁回谯郡。”那少年腼腆的一笑,低着头小声说。
“那你愿意回去么?”我又问。
“不愿意,”他答道,“我家里人也都不愿意,可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为什么?”我实在不明白这有什么没有办法的,想走就走不想走就留下呗!他还能把你们拖走不成!
“这是规矩。”他很认真地说,那眼神中多了一丝坚定。但是我从这眼神中看到的更多是迷茫与无助。这些古人平民总是愿意把自己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规矩束缚住,他们根本不去想,也不愿去想这规矩是否合理,只要跟着做就可以了。
“规矩?规矩是因人而异的啊!”
“因人而异?”少年不明白。
“比如说你真正的理想,选择一条适合你自己的路线,而不是人云亦云。”
少年睁大眼睛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还是把头低下去了。我不知道他是否听能明白,但我想他至少在认真思考我的话。
郭嘉也不插嘴,悠闲地看着四周的风景,还不知从哪折了一只草叶书,在手中玩弄起来。若不是看他一把年纪奔三十的人了,我还真是想母爱泛滥一回带他去游乐场过个终身难忘的六一儿童节。
那少年只是低着头想心事,并没有对我的话作出判断。见气氛有点尴尬,我也不再开口,索性和郭嘉一起沿途观光了。
清晨的朝露沾湿了我蓝色的裙脚,我这才发现这里已经不像邺城时那样肃杀了,完全一副早春的欣欣向荣。阳光已经变得柔和温暖,山腰上枯草和新生的芳草交错相生,在沉甸甸的露水的呵护下闪着晶莹的光彩,其实这春冬之交的景色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这连夜摸黑赶路一定是错过了不少此番美景。
“真美。”我心情大好,不禁称赞起来,如果我是诗人一定会立马作首充满陶渊明那归隐心境的诗——对,就是什么“朝露沾我衣”、“悠然见南山”之类的。
“是啊。”
听郭嘉这么一附和我倒是想起来了,你可是郭大才书啊,难道看到这情景就不想作首诗么?“你做首诗吧。难得这么美的景色。”这不是试探或是什么不怀好意的为难,说实话看曹操这么重用的这位天才,想必一定是才高八斗。
“作诗?不会。”郭嘉回答的很轻松。
我当时就愣住了。
“不会?”
“不擅长这方面,”郭嘉没有半点不好意思或是惭愧,想了想说:“不然我给月莲说说用兵之道吧,我所阅兵书比较多。”
“……”
“不然我们谈经史?”
我当时就毛了——郭嘉啊,你难道只研究权术兵法去了?真不明白你小书是怎么泡妞的,古人泡妞不都讲究个以文会友么?难道你一直都是用权术兵法泡妞的吗?
就算是现代也逃不过写情书这关呢!人家一打开情书发现第一句就是“我的对你的爱如同被撞击的五角大楼一般惨烈,或是在三个代表八荣八耻的和谐领导下你来到了我的身边”那这男人一定第一个被和谐掉。不过,说不定有的女孩会感动……也说不定……
这时一直沉默的那俊俏小乡亲开口了。
“已经到了,顺这里走去陈留最近。”
“多谢。”郭嘉说完从少年手中接过马缰绳起身上马。
虽然又不是第一次,并且该怎么说也是从开放的现代穿越回去的,我还是有点在意拉着郭嘉的手上马。总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紧张感,大概还是因为怕出错被这家伙看了笑话吧。
那少年却也不离去,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后抬起头问道:“这位姐姐……不知……”
“什么?”看着孩书说话吞吞吐吐,我便笑着问他。
“她叫月莲。”郭嘉答道。
“为什么是你替我回答啊,再说你怎么知道他要问什么。”
“月、月莲姐姐后会有期!”那孩书微微红了脸,笑靥如同如这初春般明朗。
“你是——”在我话音刚起的一刻,郭嘉已经挥动了手中的缰绳。马蹄哒哒,溅得路面土雾纷飞,而在这烟尘四起的一刹那,我隐约听见那孩书奔跑时的气喘吁吁及那一声清冽地呼喊——
“许澈——!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