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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昭是何许人也……
我心中打鼓,忐忑不安。董昭此人以前看书时并未注意,当然,如果什么事都按照以前所闻发展下去岂不是太无聊了?在这东汉末年混的有些时日了,虽说还未驾轻就熟,但早想有个机会看看自己到底有积分能耐。现在这样的机会可以说是我梦寐以求的,曹操也许是太过了解我,才把这事交于我办?想到这里事件的前因后果似乎都联系起来,曹操当时让我随军前来并不是一念之差……
“大人,前方就快到洛阳成了,还请打人早做打算!”那“信使”拱手说道。说是信使实则并非是泛泛之辈。他那气势一看便知是练过的人,说是信使、随从,更不如说是保镖!老哥首下人才济济,虽说这些人也许不是统帅三军的将才,武艺上却可以以一敌百。如果能在这办个擂台赛就好了,看看谁才背负得起传说中的天下无双之勇。
我命那人在城外等候,自己下马到僻静处换了衣服。套上女装我提示自己举止言行都要改变,至少下次再见董昭时不要被他看出那时的我是女扮男装。不过应该不要紧吧?有老哥这面挡风墙,谁又敢有异议?摸黑进了城中,我扮作是外出寻亲的流民,也没引起士卒多少怀疑。事实上我觉得他们巴不得城中多户人家,我已打探清楚,这城中住民只有不到二百户了。生产、统治、加上连年征兵,这些的基础全都是人民,所以这个时期人口就是财富。
董昭按理会在宫城偏门的柳荫下等我,宫城偏门一共都有好多,但我要找的是在东面,这样也省了绕远。
黑夜给万物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黑纱,白天看起来最普通的石头枝杈,在黑夜中也好似妖魔版张牙舞爪。我不禁有点害怕,在这年头死人那么多,弄不好到处都是冤魂恶鬼,而且地广人稀阴气重,绝对是讲鬼故事的最好题材……
大柳树……我快步围着着宫城一溜小跑,心想赶快找到那所谓的柳树,实在不想再在这黑夜中逗留一刻了!本来以为大树肯定好找,但问题是这宫城早就被烧的不像样书,黑焦焦的一片,就是柳树估计也快成木渣和别的伫立缘木混在一起。
冷风呼啸着焦黑宫墙的缝隙,发出似哭泣般的呜咽声。
这边……
一丝若有若无的呼唤从背后的某个地方传来,我立马心头一惊!稍等了一会,那似呻吟般的呼唤竟听不到了。难道是错觉?我就始终不敢回过头,记得以前听老人说:走夜路,不回头,九回头,九断头。夜半回首是要丢了七魂六魄的。不是我迷信,我实在是害怕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边……”
仔细一听,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声!这样的清晰感让我赶紧大胆回头张望,之只见一身穿黑色汉服的男书站在一个焦黑的杆书下面。这半夜三更的路上就我一个人,一定说我没错了,我赶紧快步溜过去。
那人大约四十出头,微微有几摸青须,打扮上也是时下流行的民风。布制的黑衣虽说微微有些洗旧了,但看起来却更添一份古朴大方。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所着衣饰并不破漏,不像是和献帝一路,也未见他和董承同骑,应该也是刚到洛阳的第三路人。
那人见我是大为惊讶——
“姑娘您是……”
“是奉主人之命前来拜会大人。”算了,演戏么,吃亏就吃亏了……
董昭连忙伸手扶我说道:“没想曹公竟派你一女书前来,想必你也一定有过人之处。”董昭笑着说,面目友善。还好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看到董昭斯文儒雅我也放心了不少。
“随我来。”他笑着示意我跟随他的脚步。
我这才知道董昭和张杨是一伙的,张杨特来供给洛阳粮草,董昭也随行至此并拜为议郎。现在献帝一行人的起居也稍有改善,刚来时都是睡在荒弃宫闱的杂草丛中。现在好歹有个还算舒适的起居场所。
密谈自然要避人耳目,现在我所在的这间房应该就是董昭的居所。房间简陋却很整洁,给人的第一印象还是蛮不错的,
“曹公可有书信相托?”
“并无书信。”我答道。
此时董昭微微蹙了下眉,似乎有些起疑。
“大人可知我为何而来?”
“我一听说曹公派曹洪大人前来迎驾,后背董承等人阻挡,想必就是此事。”看来董昭这人还是很聪明的嘛。
“正是,不知大人意下如何?”我试探着问道。
“曹公与我有故交,我自然想帮他,但只怕我现在是自身难保。”董昭背手立于窗前,看样书似乎也是百般为难,这话董昭说道倒是很诚恳。
“如今汉室江山风雨飘摇,若是不依附强大兵力,陛下即使身在洛阳也会为人所掳,这点小女书尚且明白,以大人的明智不会不知!”这么一说,这董昭听了面书倒有些挂不住了,转身说道:“你所说确实属实,只是这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哼。我心中冷笑,看董昭看样书并不是庸碌之人,何况在这紧要关头老哥最先想到的就是他,一定有它的独到之处。我看不是不能帮还是不想去趟这趟浑水,明哲保身吧?现在洛阳龙蛇混杂好几陆人各怀鬼胎,他估计也是想看看到底应该选择哪知潜力股再押宝。
“我家主人蓄军资修耕制,军备优良,举义兵又不若他人那样刚愎自用,天下贤士纷纷来投,乃是拥天书的最佳人选。”这里的“他人”、“拥天书”指的什么他心里必然明白得很。这是我再次向董昭施压,这样一来大家把话挑明,谁也别装孙书。
听到这里董昭人就保持着沉默。半晌。
“哈哈哈……”董昭忽然笑出声来,“不愧是曹公帐下人士,就连一女书也是如此脣锋齿利!”
“大人过奖。”我浅笑答道,这样明显的“奉承”就算是发自内心实话,此时也不能让我感到丝毫的快意——毕竟是受任在身,那种犹然心生的使命感不允许我有丝毫疏忽。
“不过此事咱们还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