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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
林寒泽低沉开口,抬眼看着林乐乐,眼角余光扫到地上四分五裂的花瓶,修长的手指无规律地敲打着。
这小丫头,最近没有回林家,也没有来这,听闻买了一个小公寓住。
她还能住公寓?
就她那个性子,不管多少平方都都嫌弃小的人,她竟然也能去住公寓?
这小丫头最近转了性了?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在干什么?”林乐乐的态度却冷淡的很,一抬手举起手腕,将手腕上的绳子晾在他面前,“我在干什么,你不知道么?”
这个男人疯了么?
他叫人把她绑过来的,然后问她在干什么?
干什么?你丫的说我在干什么?我在阿根廷看国足呢。
“装什么糊涂!”林寒泽狠狠滴瞪了她一眼,脸上又浮上往日的严厉,“我是问你,在我找你之前在干嘛。”
这臭丫头!
“你管我干嘛呢!”
林乐乐不甘示弱,狠狠回头鄙了他一眼,他管呢?
管的怎么那么宽呢?
臭不要脸!
“林乐乐!”
林寒泽眉头一紧,猛地站起身来,整个人周身散发着强烈的怒意,气场强大。一双眼,好像要瞪出火来。
林乐乐怔了怔,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这男人是要干嘛?想动手么?
她可不怕他!
这男人应该不敢把她怎么样吧,她是林家大小姐,再说她们两个都发生关系了,这男人也不应该再像以前那么无情了吧。
“你、你有话好好说,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动手我、我报警。”
林乐乐眉头紧皱,有些抗拒她是真的有些害怕,这男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啊。
以前软禁她也不是一次两次,次次都软禁她,她在他面前就像没尊严一样,时不时就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臭骂一顿。完全不要面子的,如今经历了这么多事,他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吧。
“报警?”
林寒泽被气笑了,听听这臭丫头说的都是什么话,报警。
他堂堂林寒泽竟然要被这臭丫头报警抓起来了是么?
“林寒泽,你有事说事,快点给我松绑!”林乐乐强装淡定,鼓起勇气,气呼呼地说着。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林寒泽走到林乐乐身边,抬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下巴,危险地眯起眼睛,狭长的眼中添了几分狡黠。
是因为认识了什么傅大少爷么?
这臭丫头怎么敢和他这么说话的?就是什么傅大少爷给她的勇气?
“以前是怕你,现在是……”
林乐乐话说一半忽然停下,以前是真的怕他,现在是要死了,没什么可怕的了。
只是这句话却说不出口,她的身体绝对不能被林寒泽知道详情,要不然这个男人一定会又主动帮她做决定。
她的病是治不好了,她可不想余生死在病床上,她讨厌死了那股消毒水的味道。
她是觉得不可能把余生安排在医院里的,绝对不!
“现在是怎么?”
林寒泽向前迈步走近,抬头贴上她的脸,认真地看着。
那张邪魅的脸上满是严肃,若是把林寒泽这个样子的照片发出去,估计林寒泽的粉丝们都会疯狂。
这么一个平时脸上满是笑意的好好先生,严肃起来的样子竟然也这么帅,这谁能想的到。
上帝在制造他的时候到底花了多少心思,才能让他拥有这么好看的容颜的同时还有那么厉害的演技,和那么聪明的经商头脑,真是不公平。
不过想想,这个男人从小就是孤儿,一个人经历了那么多坎坷,一定是在内心深处有很多伤疤吧。
“现在是,累了。”
林乐乐当然不能说出来她病了的事实,累了是真的累了,她也好想好好休息一下。
到底是怎么了!
她心情有些压抑,低下头,刚好看到林寒泽线条分明的较好身形。
不得不承认,她三叔真的帅啊,怎么会这么帅这个男人!
简直没天理!
“小丫头。”
林寒泽忽然迈步,挤的林乐乐下意识往后退,两个人连连退了十多步,才把林乐乐抵在墙边。
“这个时候累了?”
他的言语软了几分,口中带带着一丝丝微辣的酒气,喷在林乐乐的脸上让她有些烦感。
这男人怎么又喝了怎么多酒?呵,对了!听说他今晚和她父亲去见黄家人了?
黄家人一定不会放过林寒泽的,这么优秀的女婿,黄家人怎么会轻易放弃?
而她爸爸那个人她也再了解不过了,她爸爸也一定会让林寒泽娶了黄家的大小姐。
林寒泽喝了这么多酒,应该是心情很开心了,那应该是答应了?
所以呢?这会儿叫她来是想要让她不要再乱来打扰她的婚事了,对么?
“三叔是叫我来通知婚期的吧?说吧,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再闹了。这一次我会给您和三婶准备新婚礼物的,所以你大可以不必再绑着我了。放开我,我要走了……”林乐乐笑眯眯地说着,心中却在滴血。
这屋内明明温度适宜,不冷不热,可她那颗心却冰冷至极像是在寒山之巅一般。
“你要往哪走?”
林寒泽一抬手,修长的手指直接死死将她绑在一起的手腕按在墙上,眼底藏着满满的占有欲,林乐乐根本没有发现。
“这和您没关系了。”林乐乐别过头,心中只想着是时候把女神之泪还给潇潇姐了,原本还以为能够有些机会,想不到就这样彻底结束了。
“你是觉得我很老?”
林寒泽一想起林乐乐口中的三叔三婶,眉头紧皱。
他是比林乐乐大了不少,可却还比林乐乐的父亲小很多。
他、老么?
林乐乐点头答应,一脸肯定地回答着:“你当然老了,你大我那么多岁数肯定老啊,以前都是我想不开,所以才做那种愚蠢事。”
她话音一落,酒意就像是一股泉水顿时涌上林寒泽的大脑,他忽地低下头,薄唇稳住她软软的唇瓣。
他像是一条入侵的蛇,尽情放肆,根本不顾林乐乐的反抗。
林乐乐一双手被他死死按在墙上,林乐乐想推开他却根本做不到。
面前男人像是一只发怒了的狼,眼中的寒意丝毫不耽误他在她身上放肆,直到那只手伸到衣衫里,林乐乐才用力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