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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光楠闻言转过了身子，微微蹙眉。
郑荣祥则是面色一寒，冷冷道：“先生，你别忘了你刚刚拿走了什么。。。”
杨凡疑惑道：“什么？”
他满脸无辜的样子，让郑荣祥的脸色愈加难看。
郑荣祥见过很多人，就是没有遇到过杨凡这样的人，为什么那张精神证明是老的，因为很久以前，自己的女儿就到处惹是生非。
凭借着一张精神病的“法宝”，这么多年来，郑湄燕是躲过了一劫又一劫。
不过这都不是郑湄燕的本事，只能说她的屁股后面有个一直在给她擦屁股的老子罢了。
郑荣祥似乎是误解了杨凡的意思，看了眼李光楠。
身为郑荣祥公司里的御用律师，只需要一个眼神，李光楠便懂了自家老总的意思，从公文包里抽出了一沓子空空的支票，然后拿起了别再口袋上的钢笔，微微笑道：“先生，你说个数。”
杨凡今天还真的算是长见识了。
他伸出了五个指头。
李光楠笑道：“五百万，没问题。”
正当他准备写的时候，杨凡摇了摇头。
李光楠的眉头微皱，看了眼郑荣祥，郑荣祥默默点首。
李光楠这才强笑道：“行，五千万，我这就给先生你写下来。”
孰料，他再次准备动笔的时候，杨凡又摇了摇头。
这下，李光楠愣住了，郑荣祥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怒意，眯眼道：“年轻人，你不要得寸进尺。”
“五个亿？我就是给你，你敢要吗？”
郑荣祥不耐烦地道：“五千万不能再多。”
杨凡听他说完后，忽然微微笑道：“郑总，你好像误会我了。”
“嗯？”郑荣祥疑惑的看来。
难道他要五十万？
怎么可能。
当然不可能，下一秒，杨凡又伸出了手掌，还是那五根手指头。
“五百亿。”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说出来的话能把人吓死。
李光楠的眼皮子跳了跳，一张脸由红转白。
郑荣祥也一样，都不是傻子，瞬息间就想通了。
这个年轻人在耍他们玩。。。
胸中升起了一股羞恼，郑荣祥冷哼了一声，道：“年轻人，你这是在找死。”
“呵呵，我好害怕。”杨凡很给他面子的回了一句。
这时候，大宝与二宝就走了过来。
二宝嚷嚷道：“你们谁啊你，还敢吓唬老神仙，是不是个傻子啊。”
大宝则是比较简单粗暴的，立刻就上前，一手揪住了李光楠的衣领子，呵斥道：“小鸡崽子，给你脸了，二宝，去给我把棍子拿来，我敲了他的脑壳子。”
这俩家伙，一言不合就要敲人脑壳。
杨凡可是知道的，他们不是说说而已，是真的做得出来，王麟已经就被敲过。。。
“大宝，二宝，放了他们。”杨凡说道。
对于杨凡的话，那就是圣旨天音。
大宝连忙松手。
兄弟俩心里面虽然有些不痛快，毕竟没有用出最顺手的敲脑壳，却是并
不妨碍俩人恶狠狠地瞪着郑荣祥与李光楠。
“你，你。。。”郑荣祥现在有种斯文扫地的感觉，他家是祖辈光景就不错的，这么多年来，能用钱解决的绝对不会动手。
这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蛮不讲理”的人。
“走，我们走着瞧。”
郑荣祥甩下了一句狠话，转身就走。
杨凡也没有在家里多待，带着大宝与二宝来到了华和医院。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郑湄燕躺在病床上，输着点滴，旁边是那位记录的警察。
孙雪健看到了杨凡到来，连忙走上前来，脸色难看道：“先生，这个女人是个精神病。”
在某些人眼里，精神病是骂人的，但在某些时候，精神病让人听着舒服。
尤其是此时此刻，那躺在病床上的郑湄燕扫了眼杨凡，眼底里闪过了一抹得意。
郑荣祥与李光楠早先一步来到了医院，他们看到杨凡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证明现在就摆在床头柜上，红彤彤的大字与医院的盖章，绝对不是假的。
连那记录完了两人口供的警察，在知道了郑湄燕是一位间歇性精神疾病患者后，他的脸色都有些无奈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精神病在法律上属于无法控制自己意志的特殊存在，别说是撞车了没闹出来人命。
很多死人的案子都因为有精神病而变得棘手无比。
他看向了杨凡，苦笑道：“这位先生，你们两位都损失了不少，我看不如你们私下解决吧。”
警察很清楚，这起事故闹到法庭上，也是个扯淡的。
他知道杨凡今天算是倒霉了，因此会提议让杨凡他们私下里解决，这样于情于理，还能让杨凡得到点补偿。
可这些钱，杨凡在乎嘛？
不在乎。
下一刻，他就笑着上前，道：“没事，多谢警察同志了，就不耽误你工作了，我们自己商量商量。”
“那行，那我就先走了。”警察干笑着站了起来，临出去时，还小声道：“先生，能要多少要多少，别亏了自己。”
杨凡对他微微一笑，目送着他走出了病房，这才转回了头来。
看了眼病床上的郑湄燕，警察不在了，这里没有了别人，这个女人已经是毫不掩饰她眼中的得意与猖狂。
郑荣祥淡淡道：“年轻人，你要多少钱就开个价，不过如果再跟那会一样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哎呦~”
郑荣祥的话刚刚出口，门外就响起了一道打趣的声音。
一个精干的瘦子走了进来，紧接着是一个胖子。
这一胖一瘦领着头，可不仅仅是他们俩人，后面还有一大票的壮汉。
郑荣祥的面色微变，强作镇定道：“兄弟，是哪条道上的？”
“你胖爷爷我，你家祖宗道上的。”来人可不正是沈良奇与铁头娃小刘。
大宝与二宝是正好赶上了，沈良奇他们则是接到了王麟的电话。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特么有人耍酒疯，在京城里来上一句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天王老子都不会这么说话。
沈良奇立刻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精神病鉴定证明看了看，目光落在了躺在病床上，脸色难看的郑湄燕身上。
“小姐，你是精神病啊，那敢情好，想去哪家医院你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