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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怎么还没有消息。”
一艘不算是太大的渡轮上,宁泽楷来回踱步,显得有些急躁不耐。
抱着个大木匣子的宁祁峰同样脸色不太好看。
眼下已经是日落西山,夕阳如血般染红了半边天,京城没有海,但是水运还是有的,渡轮是很方便快捷的一种出行方式,尤其是对于急需出海的人而言。
更何况,宁祁峰,宁泽楷俩父子,身份比较特殊,并不能暴露在明面上,飞机坐不成,乘船出海还稍微靠谱点。
当然,他们穿的破破烂烂的,毕竟这可是在首都重地,关防之类的极为严格,为了不引人瞩目,最好是别打扮的光鲜亮丽。
宁泽楷自然是有些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他可跟宁祁峰不一样,之所以不耐烦,完全是因为这衣服太烂,还带着洗都洗不掉的臭味,实在是令他厌恶的很。
宁祁峰也不好说他些什么,看了眼后面脏乱的人群,宁祁峰犹豫了一下,道:“给白老先生打个电话问问吧。”
说着话的时候,宁祁峰的眼神在闪烁着。
宁泽楷与自己的父亲对视着,他忽然就明悟了,眼神最终定格在了宁祁峰怀中的剑匣子上。
这里面可是有着一柄价值十亿,如果拿到海外拍卖的话,很可能上到几十亿的重宝。
报仇当然重要,可钱一样重要。。。
下一秒,宁泽楷就笑眯眯道:“爸,还问那个老头什么,成事了就是成了,不成那肯定就不成,我看我们还是先走吧。。。”
宁祁峰闻言,父子俩相视一笑。
还真是父子连心,默契十足。
反正这些掉包的真品,花钱的都是白临崇那老头的积蓄,他们父子俩负责着一道退路,也就是失败了后拿着骨剑远赴海外。
不过父子俩并不知道,白临崇虽然有这样的计划,但是临到头了,这个老头忽然看开了,还把计划都告诉了杨凡。
但知不知道也无所谓。
这父子俩也没有打算遵守什么约定了,现在还管他个什么三七二十一,就准备带着骨剑拍拍屁股走人。
“船老大,你们到底发不发船啊。”
宁泽楷有了老爹的支持,兴冲冲的跑出了船舱,来到了驾驶舱。
那船老大不是京城人,常跑这条通渤海湾的内河,闻言回首,皱眉道:“嚷嚷个什么呢,不看人不够,现在走了,我都得倒贴油钱。”
原来是钱的问题。
宁泽楷闻言,心有不耐,早知如此,直接甩他一脸钱就完事了,哪还用等到现在。
“行了,行了,多少钱,你说,我给你。”宁泽楷不耐烦道。
船老大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嗤笑道:“就你这穷逼样,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五万块,你掏得起吗。”
五万块。。。
这个数字让宁泽楷的眼皮直跳,二话没说,直接就从怀里掏出来了三叠红彤彤的人民币。
船老大当即就看直了眼睛。
乖乖。。。
然后就看到宁泽楷冷笑着从兜里摸出来了一块金表,淡淡道:“这块表是劳力士的,你去典当行卖了,还能值个二十多万。”
“够不够?”
船老大闻言,愣愣的点首:“够,够。。。”
“够你还不开船,
愣着干什么,快特么点。”
宁泽楷呵斥道。
船老大经过了这一声爆呵,醒过了神来,忙不待得转身,扯着嗓子对通话器道:“开船!开船!所有人都准备好,要开船了!”
“贱种。”
见状,宁泽楷小声嘀咕了一声。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花的感觉,果然特么的爽。
这是宁泽楷这辈子最深的体会。
不多时,渡轮响起了呜呜的声响,不大的码头上,驶离了一辆不大的渡轮。
它很普通,与四周的渡轮没有什么区别,毫不引人瞩目。
“小爷,完了,那辆渡轮走了。。。”
沈良奇询问完了码头上的工作人员,一脸惶恐的跑了回来。
也就是慢了半个钟头的工夫,杨凡带着的大部队来到了小码头。
一路上他们可是马不停蹄,紧赶着来的。
听到沈良奇的话,杨凡的眉头微皱。
这还真是出乎他的预料,按理说没有得到消息,宁祁峰父子俩是不可能走掉的。
略一寻思,杨凡低声道:“坏了,这俩父子起了贪心,根本就不管白临崇那边的事情了。”
“啊?这可怎么办~”身边的小刘脸上有了一些慌乱,想到宁祁峰父子俩带着的骨剑,他就是一阵的心惊肉跳。
连沈良奇的脸色也变了。
杨凡看了他们两人一眼,道:“不要慌,你们忘了这柄骨剑是白临崇买的吗,他不会让白氏古玩赔偿,所以丢了也不至于坏事。”
听到杨凡这么说,小刘与沈良奇才反应了过来,心中大松了口气。
是啊,这一来二去的都把两人给忙糊涂了。
不过转念一想,骨剑丢了也是个麻烦,最重要的是虽然经济上没有什么损失,还有从白临崇那里赚来的十亿,可如果真品找不回来,对于白氏古玩而言,无异于声名扫地。
无论如何,这柄骨剑还是得找回来的。
当然,杨凡也不会放弃寻找骨剑,抬眼看向了远方的河道,轻声道:“追,不管怎么说,骨剑得追回来。”
杨老板的话说到了众人的心坎里。
由沈良奇去办,很快就租了一条渔船。
船小,坐不下这么多的人,不过胜在速度快。
杨凡带着小刘与沈良奇,就他们三人,直追而去。
至于要去哪,杨凡都不用细想,告诉了船老大向着渤海湾的方向追,有多快的速度就跑多快。
另一边,因为宁泽楷的露财,包下了半船的空位,在船老大殷勤的招待下,父子俩被安排到了一间私人船舱里。
虽然比不得豪华游轮的奢侈舒适,不过也总比跟人挤在大通铺要强得多。
宁泽楷得意洋洋的,扶着满脸疲惫的宁祁峰躺好了,他便笑道:“爸,你这几天太累了,多休息会。”
自己的儿子虽然不成器,但是经过了那颠沛流离的生活洗礼,他现在可是孝顺了不少。
宁祁峰欣慰的点了点头。
伴随着船儿的轻轻摇晃,渐渐进入了梦乡。
直到一束突如其来的强光刺激,他才猛然惊醒。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