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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抱歉抱歉~”
人还没有走到，宝马店里的销售经理饱含着歉意的声音已经传来。
他的脾气是不好，对员工也不好，但是现在，有人能让他不敢不收敛起来自己的脾性。
先前宝马店的销售总监也注意到了街对面奔驰家的一幕。
一问之下，得知这群年轻人是先来的自己店，总监顾天佑的一颗心都差点碎了。
狠狠地瞪了眼经理。
官大一级压死人，销售经理哪还有什么脾气，就如他训斥员工的时候一样，现如今，换成了他噤若寒蝉。
顾天佑也是个狠人，带着这位经理过来，走到了杨凡身前时，他根本都不给经理继续说话的机会，当即便道：“刘涌，你回去收拾收拾，跟小黄交接一下手头上的工作。”
经理刘涌闻言，当场愣在了原地。
这话的意思傻子都听得明白，你被开除了，可以卷铺盖滚蛋了。
“我。。。”
随后醒过神来的刘涌面色一急，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着顾天佑冰冷的目光，眨眼间，就有股如芒在背的感觉。
那。。。不是源自于顾天佑。
刘涌失魂落魄的转身，终于让他发现了目光的源头。
几乎所有宝马店里的员工们在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人人的眼神都似那针尖麦芒，刺得刘涌浑身不自在。
没办法，他不是个好领导，除了压榨就是压榨，没事干的时候就挑刺骂骂人。
他是发泄了，但是一颗种子也埋在了员工们的心里。
他们就是要落井下石，他们就是在幸灾乐祸。
刘涌又不傻，顿时明白了自己就算是再说什么也没有了用处。宛若失去了魂魄般，茫然地向着宝马店内走去。
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条路让他觉得很短，很短。。。
杨凡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他没有说什么，心里面明白，这位宝马店的销售总监，顾天佑，是在杀鸡儆猴，更是在给自己找回面子。
无论如何，刘涌这样的人杨凡不喜欢，他也不会闲的去管刘涌去，权当是看了一场短暂的好戏。
当然，顾天佑肯定不会忘了自己的目的。现场当着杨凡的面开除了刘涌后，他便笑着对杨凡道：“先生，我为先前发生的不愉快向您真挚的道歉。”
说着话，顾天佑弯腰给杨凡深深地鞠了一躬。
杨凡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看得出来顾天佑这个人行事果断，更是兼具着狠辣。不过一切都心知肚明的他，在这个时候很清楚还不到自己表态的时候。
他是钱多，可钱多不代表就是傻帽。
那没有缘由的乱撒钱，就不叫做什么钱多烧得慌了，而是真正的脑子出问题了。
杨凡看的明白现在的形势。
三家都想要自己这个大主顾，价格，等等一切条件肯定会有极大幅度的优惠。
刚才顾天佑说到了他可以用成本价来卖车。
这个优惠条件不可谓不大。
一般的经销商店面，成本价来卖车是根本不现实的，甚至都不要说是什么成本价，厂家指导价都是假的。
经销商的一贯套路，加装，加价，现车就更贵了。
毕竟，好牌子
不愁卖，若非是杨凡这种一次性提车最少都在二十辆的土豪，普通老百姓过来买车，能够见到这些总监都是运气，更别提什么总监亲自出面了。
当然，买不买的，杨凡一直没有表态。
大家都不是孩子，自然是懂得杨凡的意思。
虽然恨极了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们，但该争取的还是得争取。
苏雨欣已经趁着顾天佑自导自演的这段时间，给奔驰店的销售总监通过了电话。
漂亮的姑娘再次回来时，成竹在胸。
微笑着看向杨凡道：“宝马可以给成本价，我们奔驰方面也可以给成本价，油卡，每人送一万元。”
“每个购买宝马系列的车主，我送一万五的油卡。”顾天佑道。
武仁杰见状，他哪里还会等着，紧接着就道：“我们店也可以成本价，而且会送出两万元的油卡。”
两万元。。。
差不多一年的油钱就这么送出去了。
跟着杨凡而来的学生们是真的看呆了。
平常只见4s店的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表面上还好，但凡涉及到利益，那肯定是寸步不让。
像今天这样的，正主都还没有说话，一个个就争先恐后的报价的场面，学生们是真没有见过，就算是在京城，他们也没有见过这么奇葩的一幕。
“三年的免费保养。”
而且这还没有完，见自己报出的价格，顷刻间就被两家给盖压过去了，苏雨欣咬了咬银牙，缓缓道。
三年的保养，很可怕了。。。
毕竟，奔驰可不是什么小牌子，送三年保养这样的大手笔，只怕全国都找不出来几家。
可苏雨欣的话音刚落，顾天佑眯了眯眼睛，他的话就出口了。
“我可以给杨先生你最大的优惠条件，我敢保证，这在全国的经销商店里，都是绝无仅有的。”
“五年的免费保养。”
五年！
他的话音落在了苏雨欣与武仁杰的耳中时，这两位都觉得顾天佑是不是疯了，满脸疑惑的瞅了眼顾天佑。
还真不怪他们大惊小怪的，因为五年是一辆车的质保期。
送五年，还是成本价卖出去，那岂不是说4s店要负责这辆车五年的全程保养了。
什么大保，小保的，直到质保期结束，都该换车的时候，4s店是一毛钱都不挣了。
那不挣钱可不就是赔钱了。
只是谁会赔钱做生意，恐怕只有脑。残才会了。
杨凡却是因此多看了一眼顾天佑。
顾天佑瞅着杨凡的眼神，就知道人家看懂了。
他顿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让先生你看笑话了。”
瞧着他的样子，苏雨欣与武仁杰后知后觉，俩人的眼中同时闪过了明悟。
然后就是异口同声的话。
“我也送五年的免费保养！”
现在，三家将这明面上能够争取的东西，全部都唯恐不够的硬塞给了杨凡。连条件都在不知不觉中变的是几乎一模一样了。
原因很简单，这些人都明白了一个看不见的利益，那其实才是眼前的年轻人所带来的最大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