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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4 您只是偶尔招他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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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当官不容易,当个清官更不容易。看着徐长青离开的背影,寻星不得不暗暗举起大拇指赞叹。她欣赏这样的官员,即使不是因为公事也想与之结交。

    “boss,我们现在去哪里?”送走了徐长青寻星依旧坐在包间里,索玛不解。

    寻星没有说话,依旧闭着眼。寻星此刻头晕得很,怕是一站起来就会跌倒。即使闭着眼都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向在无重力的环境下分不清上下左右。索玛见寻星不回答,只好安静地站在一旁侯着。

    晕眩感只是前奏,裂骨般的头痛才是主旋律。疼痛一次次袭来,寻星皱紧眉头,手死死地抓紧木椅的扶手。她以为她能撑过去,可是事不遂人愿。强烈的疼痛感冲击着她每一根神经,她没有办法招架。因为太痛她只能双手用力抱头,“啊……”眼泪流的满脸都是。索玛见状立即蹲下抱着寻星,生怕她在翻滚的时候撞到座椅。寻星整个人被索玛钳制住,一张口就朝他手臂上咬去。索玛急忙抽出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通了叶影伊的号码,“快来我的位置,族长又头痛了。”说完就将手机丢在一边。索玛紧紧地抱着寻星,不知道怎么办。突然手臂的皮肉被寻星咬破了,感觉自己的血液正被寻星吸食着。索玛心里一凉,难道寻星又进入了自我保护状态?

    一下、两下、三下……索玛数着寻星吮吸自己血液的次数。他不敢惊动她,他只希望等夜影伊赶到的时候他还活着。在索玛数到第七下的时候,寻星居然抬起头来看索玛。“族、族长?索玛愣住了,这张脸哪里还是平时的寻星,完全和三千年前的族长一模一样。

    寻星邪魅的一笑,舔了舔嘴角的血液,“味道还不错。”

    “族长,您头不痛了?”索玛依旧关心着她。

    寻星在索玛的伤口上轻轻舔过,伤口就迅速愈合了。“嗯。不疼了。”寻星的笑透着邪气,“还多亏了你的帮助。”她慢慢站起来,环顾四周,“我们走吧。”

    “哦。好。索玛觉得寻星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美了许多,难道是自己血液的作用?

    寻星正要去开包间的门,整个人又突然软了下来。走在后面的索玛立刻抱住她,“族长。”将寻星放在椅子上,寻星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索玛已经不知所措,怎么又变回来了呢?不过这次还好,只是睡着了。

    就在着时候泠守带着语者们闯了进来,“族长怎么样了?”

    “睡着了。”索玛将寻星放在椅子上,“不过刚才有变回三千年前的模样。”

    “那怎么又变回来了?”泠守不解。“头痛是怎么回事,她有受过什么刺激吗?”他接着问。

    索玛将吃饭的整个经过事无巨细地全告诉了泠守,就连每个动作都准确无误。可是整个过程都很正常,接着泠守又问了叶影伊上次寻星头痛的事情,叶影伊也肯定地说检查结果显示寻星身体一切正常。索玛说这次寻星头疼比上次严重得多。泠守等人纷纷皱眉。

    泠守的手搭上寻星的脉搏,很稳、也很有规律。他不知道寻星是怎么了,难道这是恢复能力时的必经过程。从人类变回语者,这是没有先例的,泠守也不知道寻星会经历什么。未知的事情总是让人担心害怕,恐惧往往也是源于未知;而在寻星恢复能力的道路上到处都充满着未知……

    寻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落日的余晖散落在院子里。她慢慢坐起来。印入眼帘的第一张脸是泠守,他的眼里有担忧也有喜悦。他只是看着她,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其他人也都规矩地坐在一边,没有开口。寻星的目光扫视一周,才发现唯独少了索玛。她本来想问索玛去哪里了,话语在喉咙打了个转儿又被咽回肚子里。她已经回想不起头痛后发生的事情。或许有进入了保护模式吧,又或许这次她喝的是索玛的血吧。想想应该不严重,她就这样过一天是一天吧。身体很重,她想回房间休息。站起来,依旧晃晃悠悠。泠守上前扶她却被她厌恶地甩开了手。就这样一个人晃晃悠悠地上了楼,门也不关就重重地倒在床上。

    泠守,为什么要把她推给其他男人?然后又用那么充满爱恋的目光看她。寻星想不明白!寻星翻身看向樱花树的方向,这才看清那个樱花树已经枯萎……人死了,树也死了。还有什么可以眷恋的,她始终是被留下来的幸存者。是幸运还是不幸,谁又说得清楚。

    “泠守,只要我高兴跟谁上床都无所谓吗?”寻星用心灵链接再一次问泠守?

    泠守依旧回答,“是的”。

    “也可以和你睡咯?”寻星的头依旧有些晕,身体沉重得连倒杯水的力气也没有;还好调教泠守不需要力气。

    “当然,只要您高兴。”泠守一副恭敬的样子,因为他不知道寻星是否恢复语者的记忆。以前的寻星虽然善良,但却很守立法没有今世的寻星这么随意。“族长大人,今夜需要本人侍寝吗?”以前寻星也时常招他侍寝。

    “哈哈……”寻星放声大笑,“侍寝?看来我真的养了一屋子男宠啊!”她真的不能理解,是所有的语者这样,还是唯独泠守这样?“不用你上来了,让泰莲上来吧。”寻星想看看泰莲的反应是不是也像泠守一样。

    泰莲很快就上来,门虽然开着但也恭敬地敲了敲门,得到寻星的应允后才走了进来。寻星观察着这个如莲花般安静的男子,果然在他的眼底发现了一丝喜悦。寻星真的要抓狂了,语者真的都是*的种族?

    “能和我睡你很高兴?”寻星直接地问。

    泰莲点点头,“能与族长同塌而眠已是荣幸。”

    “我跟那么对人睡,你们不会觉得脏?”寻星真心无法理解啊,这是回到了封建社会吗,还是自己是武则天?

    “不会。”泰莲摇头,“族长大人既然未定伴侣就是还有选择的权利。”能与族长这样血统纯正的语者共同享受*的愉悦,他求之不得。“说女性脏、*,也不过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行为禁锢。”

    寻星摇摇头,“我无法理解。”

    泰莲笑了,也知道寻星让他上来不是为了侍寝。“boss,人都是有生理上的需要的,我们语者也同样有。我们不像人类一样在乎性别,因为我们更在乎精神上的愉悦。但是要找到一个精神上于自己完全契合的伴侣太难了,所有在没有找到精神伴侣前我们都会用生理的伴侣来填补。”他想解释给寻星听,不想让寻星误会了语者。

    “你别说了。”可是寻星这边越听她的脸就越绿,“什么精神、身体的,不就是为*找借口!”

    这下轮到泰莲脸绿了,他这下是将语者的生活作风越描越黑了……不过也是,人类短短百来十年生命体怎么能理解他们这种有着上万年生命的种族。“等boss恢复语者的能力自然就会明白。”他不敢再多说什么,早知道应该让允瞳来讲解,他口才最好。

    寻星没有再搭腔,泰莲最后说的那句话让她惊醒,她也是语者……说不定她以前睡过很多男人,要是她一恢复记忆就想起她睡过的人里也有泠守怎么办?“我问一下,我以前有招哪些人侍过寝?”寻星心里默默祈祷,千万不能有泠守的名字。

    泰莲仔细想了想回答:“我知道的就只有泠守副官一人。”

    “哐!”寻星听见了雷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这么说我以前和他是一对儿?”寻星居然开始八卦起来,而且还是在扒自己的花边新闻。

    “不是,是泠守副官喜欢您,您只是偶尔招他侍寝。”泰莲甚至还在掰手指算他知道的次数,害怕万一寻星要问。

    听见泰莲说泠守喜欢她,寻星的嘴角不觉露出一丝笑意,不过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就是了。爱情不都是自私的吗,为什么泠守要把她推向景彦,为什么?“他难道真的不在乎我和谁上床?”寻星不自觉地说出来。

    “谁不在乎?连我都在乎呢。您可是我们夜族的族长,要是和普普通通的人睡了,我都委屈死了。不过您要是真喜欢,我们也自然会试着去接受的。”泰莲说的是真心话,夜族是语者中最强大的种族,而历届语王也基本都是从夜族中选拔的。他们族长一人就可开启通往夜昶星的传送大门,其它族的族长还要各位长老的协助呢。

    寻星真的很难理解自己在语者心目中的位置,既然自己是因为犯错才被语王惩罚轮回人间,那么为何自己的族人还这么爱护自己?语者不能撒谎,他们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那么她又无法理解泠守为什么会这么对她。

    寻星与泰莲的对话被泠守一字不差地听得清清楚楚。寻星只是命令他不能上去,但没规定他不能偷听啊。找到寻星生气的症结就好办了,原来寻星是因为景彦的事情生他的气。不过活该他倒霉,谁让他忘了寻星还是个人类,当然无法接受他这样的行为。应该说寻星是个善良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