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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干嘛?快走快走。”守门士兵挥起手中长枪正欲轰走二人。
“无妨,道浦似乎不认识小兄弟,不知道小兄弟有何事?”道浦示意守门士兵退下,然后问道。
“分会长,两个穷酸小子,宁说自己是海湾城段家的人,您别搭理他们。”守门士兵还在一旁嘀咕着。
“分会长,不认识我没有关系,只要认识这个即可。”说着张毅风就将代表这格木多分会至尊贵宾的黑色金属卡扔向道浦。
“我和兄弟远道而来,本来想去光顾下格木多商会,不曾想被这位士兵大哥给拦住了,看来我只能回去逛逛海湾城的分会了,虽然那里的东西没有海丰城分会的好,不过也就随便花个几十万云商币而已,分会长把卡还我吧。”张毅风装模作样的伸出手。
道浦看着手中的黑色金属卡,确认是他们格木多自己的铸器师铸造的至尊贵宾无疑。道浦没有想到格木多商会签发不到一百张的至尊贵宾卡竟然会在两个毛头小子的手中。这些印制着格木多商会会徽的至尊贵宾卡大多都在你一些大势力的手中,这里面包括了各国皇室还有各大宗门,再就是一些特立独行的老怪物。看着眼前稍微高点的小子说的倒不像假话。这海湾城段家虽然在南深丘域是铸器名门,可放在大陆上就数不上号了,令道浦不解的是,以他们格木多商会在大陆上的地位,似乎不需要去结交一个小小的铸器师家族。
“是道浦眼拙了,卡请收好,稍等。”道浦双手将卡递还给张毅风,转身对守城士兵说着什么。只见守城士兵听的一愣一愣的,看着张毅风和段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毅风大哥,你给那个黑衣人的是什么啊?”段泱好奇的问道,张毅风没有多解释,只是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两位请,我们格木多商会在内城的北侧,已经有马车在城内候着了。”道浦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毅风也不客气,拉起段泱就径直向内城走去,走过阻拦他们的守城士兵身前时轻轻说了句:“恪守职责没错,千万别以貌取人,否则会死的很惨。”守城士兵听完直接打了个哆嗦,段泱还向对方做了个鬼脸。看着三人进城上了马车,守城士兵这才送了一口气,赶紧捡起滑落手中的长枪。
“恕道浦无礼,还请问两位小哥,不单单是海湾城段家这么简单吧。”马车上道浦问道。
“道浦分会长客气了,我段泱兄弟的确是段家的少爷,至于晚辈,一无名之辈而已。多谢分会长刚才相助,能不能麻烦分会长送我们兄弟二人到海丰城秦家。”张毅风拱手道,本来他想提卡城分会的道林分会长,可这样一来肯定会牵扯出虚空子,他出来历练,并不像打着虚空子的名号招摇。
“既然小哥不愿意说,那道浦就不多问。”道浦拉开车帘吩咐了一声,就静坐不再说话。张毅风能感觉到,本来冲北奔驰的马车调转了方向,应该是朝城西去了。
整个马车类陷入了一片沉默,外面的喧嚣声四作,足见这海丰城热闹非凡。马车跑了大概半个时辰,骤停下来。
“两位小哥,道浦就送到这里了。”道浦下车后说道。
“多谢分会长,等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晚辈一定去格木多商会转转,也不枉前辈刚才解围之情。”张毅风再次拱手道。看到马车远离,张毅风转身看着眼前这偌大的门庭,张灯结彩,红柱扛梁,石狮对望,硕大的匾额上书鎏金大字:秦府。
二人正要上前,却被门丁拦了下来。
“进去通报声,就说段泱来访。”段泱上前一步说道。
“什么段泱,不清楚,秦府重地岂是你们两个小毛孩来捣乱的。”绿衣家丁说道。
“你个三等家丁,新来的吧,还不快进去通报。”段泱不悦道。
“表少爷,您怎么来了?段家主和夫人怎那么没有来?这位是?”正在二人僵持时,一个身着红衣的白须老者从里边走了出来。
“秦怀爷爷,父亲和母亲…”段泱直扑倒秦坏怀中哭了起来。
“好了,没事,没事,进去说,进去说。你竟然对表少爷无礼,罚做五等家丁,去柴房劈柴吧。”秦怀安慰完段泱,怒斥绿衣家丁。
秦怀拉这段泱向前走去,从段泱的话中,张毅风觉察到段泱应该已经知道了父母身死的消息,虽然心中疑惑。思索片刻,“既然已经到了将人送到了秦府,我再进去就没有任何意义了。”索性转身就要离开。
“毅风大哥,快来啊。”段泱见张毅风没有跟上来,脱开秦怀的手冲过来拉张毅风。
“段泱,我已经遵照段瑞大叔的嘱托把你送到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办,就不叨扰了。”张毅风推辞道。
“小兄弟,既然来了,就喝杯茶水再走,我们少主也快回来了。若是回来看不到将表少爷送来之人,那老朽定少不了一顿责罚了。”秦怀见段泱来拉眼前的这个少年,也上前挽留道。
两人连番挽留,张毅风也不好再做推辞,便随着二人来到了秦府之中,只见院内雕梁画栋,亭台林立,假山怪诞,这秦府的规模一点不比金铸司差。数十各色衣衫的家丁正在忙碌着,一股燥热拂面而来,同时能听到众人齐声喊着号子的声音,敲敲打打的声音四起。三人刚进入正厅没有多久,外边一个青色衣衫的红发壮汉在一帮人的簇拥之下进到了院内。
“舅舅。”段泱直接奔了出去。
“泱儿,你怎么来了?”此人正是海丰城秦府的少主,秦少贤。
“那日夜间,一群蒙面的黑色男子闯进了家中,父母拼死抵抗,最后不敌,段晖叔叔拼死杀出重围,带着我来投奔舅舅,后来那些黑人又追了上来,等我再醒来时,只有张毅风大哥在身边。”段泱哭着说道,指向了已从座位上站起来的张毅风。
“泱儿不哭,到了舅舅这里就没事了,你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人吗?”秦少贤问道,还抬头了看了一眼张毅风。
“不知道。”段泱红着眼睛说道。
“承蒙小兄弟关照,泱儿才能平安抵达海丰城,不知道能不能讲下当时的情形。”入厅上座后,秦少贤拱手对张毅风说道。张毅风一时语塞,不知道从何说起。
“秦管家,你先去将表少爷安置好,我跟毅风小兄弟闲聊两句。”见张毅风似面有难色,秦少贤说道。段泱被带走的时候,眼神中对张毅风流露出了强烈的不舍之色。
见段泱被带走,张毅风说道:“当日在来海丰城路上,遇到已经重伤的段瑞大叔,身边还有几具尸体,后来段瑞大叔临终前拜托我送段泱来秦府,同时转告秦少主,海湾城段家不存在了。”跟白幽然待的时间长了,张毅风也变的谨慎起来,在自己心中疑问没有弄清楚之前,话自不可说尽。
正在张毅风端起茶杯等待着秦少贤有何下文时,院内传来一阵嘈杂之音,张毅风转头看去,一个不算熟悉的脸庞正朝厅内走来,正是他在城门看见过的手持炼魂师徽章的华服男子。
“齐卫兄,终于把您给盼来了,快请上座。”秦少贤立即起身迎到。
“这秦府终于算是够气派了。少贤兄不愧为海丰城最有名的铸器师,齐卫刚到就听到这一阵敲打之声,就不知道我们深丘国公主屈尊移驾之日,会不会也觉得吵?看来这秦府是随便什么人都进的来的,齐卫来的不是时候啊。”齐卫在进来之前也看到张毅风,没有想到连城门都进不了的穷酸小子竟然也来到了秦府,还是座上宾,遂出口讥讽道。
“齐卫兄放心,顶多三日之内,这批给我天丘国皇室赶制的弓弩就能完成。这位是送少贤外甥来到海丰城的张毅风小兄弟。”见齐卫刚来就挑刺,秦少贤赶紧解释道,顺便介绍了下张毅风,负在背后的单手已经紧紧的攒了成拳。
“已经与这位前辈有过一面之缘,秦少主,既然段泱已经送到,毅风就先行告辞了。”张毅风拱手道,他也懒的
“不急,不急。秦怀,给毅风小兄弟安排一间别院,我有事跟齐卫兄商量。”秦少贤对着已经回到身边的秦怀说道。
张毅风还要推辞,见秦怀已经来到身边,只好作罢,进入内堂之时,似乎听到了齐卫的一声冷哼。
“毅风小兄弟切莫怪罪,这齐卫是深丘国皇室炼魂司之人,这次南深丘域炼魂师大比,我们秦府和城主府还有戴府被选定为与会宗门的行园,本来皇室的意思是让深丘国皇室之人下榻城主府的,秦府接待地魂门之人。怎料,这齐卫以不能喧宾夺主之由,选定了我们秦府,这三个月,我们秦府上下翻修,这齐卫看不顺眼之地,我们就得马上返工,倒让他从其中捞了不少油水走,老朽又说多了,还请毅风小兄弟暂住几日,这炼魂师大比也算一番盛事。”秦怀边走边讲,看来已经不满齐卫已久。二人沿着横七竖八的长廊走了许久。
张毅风心想:“这齐卫一个不顺眼的地方就要返工,那一个不顺眼的人,他还不做大作文章。更何况,不知道这深丘国是不是就只有一个公主,万一是那个叫木莺的,岂不是冤家路窄。”想到这里,张毅风随后问道:“毅风山野之人,会不会给贵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毅风还是先行离开好了。”
“少主既然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小兄弟就安心住下,老朽先去杂事缠身就不多停留了。你们好生照顾毅风小兄弟,不得怠慢。”停在房间门口,秦怀客套一番后,对身旁的家丁告诫道。
“白吃,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张毅风坐在已经关合了窗门的房中,将白幽然从纳物球中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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