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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乔安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黄妈是看着她长大的,这些年,除了乔家别墅,其他地方她从未去过,更别提遥远的国外了,所以说,她应该不会和国外那些人有过联系。
只是,她到底是怎么知道乔枚的那些事,又是怎么猜出自己回来的目的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很晚了,我要睡觉了。”
乔安假装对这些事一概不知,卷起棉被,打算入睡。
“乔安,就算乔枚出事,乔氏集团也不会是你的,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黄妈突然若有所指的说了一句话,然后这才慢慢的下了楼。
躺在地板上的乔安听到这些话来,心底不禁一阵毛骨悚然,这个黄妈到底是何来头,为什么突然觉得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她记忆里的黄妈并不是这样的,这些年,乔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迷迷糊糊的想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后,乔安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国外a城
经过几日的精心照料,苏清涟的身体已无大碍,宫宸和许年开始策划着回国计划,时寒墨也每天抽出时间来陪伴苏清涟。
“小涟,我带你去海边走走吧,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大海的吗?”
时寒墨穿戴整洁后,从楼上走下来。
“嗯,好。”
苏清涟浅浅点点头,然后转身回到了楼上,打开衣橱,特地换上了一件鹅黄色的沙滩裙,然后配上一顶草帽,站在镜子前,她出神的望着镜子里那个不施粉黛,便能倾国倾城的女人。
这件衣服,这个场景,她似乎曾经见到过……
“小涟……小涟……你准备好了吗?”
楼下传来时寒墨的声音。
苏清涟恍惚中回过神,拎起随身包,噔噔噔的下了楼。
当苏清涟再次站在时寒墨面前时,一向淡定的时寒墨脸色突然有了丝变化,他深不见底的眸子紧紧的锁在女人的身上,皱着眉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寒墨?你……你怎么了?”
苏清涟好奇的眨巴着眼睛,问道。
“这件衣服怎么会在这?”
时寒墨走了一圈,视线一直停留在黄色的沙滩裙上。
他记得,这件衣服是他送给苏清涟20岁的生日礼物,那天,他特地带她去看了淡蓝色的大海,她扬起白晢的小脸笑着对他说。
“我真的好喜欢这件衣服,我觉得它的颜色和大海好配啊。”
后来,这句话他一直深深的记在心里,每次带她去海边,她都会穿上这件黄色沙滩裙,像是在怀念般。
闻言,苏清涟低头看了看裙子,脸色有些微红,她低垂着头,声音细弱道,“怎么?你不喜欢这件衣服吗?我觉得它的颜色和大海好配啊……”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时寒墨眼底一惊,他抓住女人的胳膊,摇晃着女人的身子,惊喜的问道。
“我……我……我说它的颜色和大海好配啊……”
苏清涟茫然的望着情绪异常的时寒墨,不急不慢的回道。
她搞不懂今天的时寒墨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跟平日里冰凉的样子不一样了,她只是穿了件自己喜欢的衣服而已,他为什么会
突然如此激动。
这时,准备妥当的宫宸和许年也从楼上走了下来,时寒墨一看见他们,立刻兴奋的迎了上去。
“她想起来了,她终于记起来了……”
“什么?她记起什么了?”
宫宸和许年也被时寒墨这一异常举动搞的有点丈二摸不着脑袋,两人好奇的面面相觑,耸了耸肩,一脸的疑惑。
“她的记忆好像恢复了点,刚刚她还记起了我们之前的事情,照这个情形发展下去,或许用不了多久,她就能记起之前发生的一切事情了……”
时寒墨欣喜极了,冰冷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了笑容。
他以为,苏清涟真的会将他们过去发生的事情忘记,可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他们的一直努力下,她的失忆症终于有了起色。
去沙滩的路上,时寒墨依然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他一边开着车,眼神却不自觉的望向身旁的苏清涟。
“你专心开车!”
苏清涟羞红了脸,不满的推了推时寒墨,埋怨道。
这时寒墨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面对时寒墨突如其来的热情,苏清涟一时还有些不大能接受。
她的潜意识里,总是会无端想起一些零碎的片段,她看到自己像是被人当作物件一样,站在舞台中央,而台下的坐着人有时寒墨。
他总是用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审视自己,仿佛自己有愧于他,这个梦一直困扰了她许久,可是每当梦醒时,那些场景便消失了,任凭她再怎么回忆,也丝毫想不起来关于时寒墨的一切。
有的时候,她真的希望这真的只是个梦。
车子一路平稳的驶在郊区的马路上,这个地方人迹罕至,除了来旅游的游客外,几乎没有路过的车辆,可是今日不知怎么了,沙滩上突然多出了许多人,他们都相拥在一起,似乎在围观着什么。
“走,我们也下去看看。”
将车停好后,他们循着人群的方向,一同走了过去。
“真可怜啊,年纪轻轻的就死去了,看这浮肿的样子,估计在海水里泡了好几天吧。”
“这女人好像是个华人呢……”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残忍,先将人毁容,再将人杀死,实在是太惨无人道了……”
苏清涟远远的站在人群之外,听着身旁围观群众的絮絮叨叨。
“这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苏清涟推了推身旁的时寒墨,好奇的问道。
没办法,她个子太高,人群太多,她根本挤不进去,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可是时寒墨不一样,他足足有一米八八的身高,只需要往那一站,就能看到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现在,时寒墨根本就没听见她的话,眼眸一直盯在围观群众口中所说的尸体上。
“时寒墨!”
苏清涟恨恨的捶打了下男人,然后不悦的喊道,“你究竟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啊……你说什么?”
时寒墨将视线收回,连忙弯下腰,狗腿似的问道。
现场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有围观群众额讨论声,还有海浪拍击礁石的浪花声,时寒墨根本听不清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