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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累了一夜的孙伴山,还没睡上两个小时,周老怪与瑞木清就来到了王府大院。司徒雪吟到没有休息,她算是昨晚行动人员之中,最清闲的一个。不过司徒雪吟也有一项任务,那就是要安抚一下凤凰女。以司徒雪吟的三寸不烂之舌,摆平单纯的凤凰女到是轻而易举。女人解决危机的最好办法,基本上就是上街购物。司徒雪吟拉着凤凰女,准备好好补偿一下对凤凰女的亏欠。
整个大院里,最休闲的就是朱永生。一个人在院子里躺在摇椅上,正美兹兹的琢磨着伴山给他那笔巨款之后,是建厂房好呢,还是投资股票。
“永生,你小子挺自在啊,最近身体又有什么变化没有?”
一听周老怪的声音,朱永生吓的差点把摇椅给摇翻过去,赶紧慌张的爬了起来。
“周院长,我好着呢,身体非常正常。哦,瑞老也来了,快!您二老里边请!”朱永生张罗着赶紧把两位惹不起的老家伙让到了客厅。
“永生,伴山他们呢?怎么这院里这么冷清?”瑞木清奇怪的问道。
“其他人都在睡觉,雪吟和我家凤女上街了。女人一不在,当然是安静了很多。”
“去!把伴山那小子给我拎过来!”周老怪本着脸吩咐了一声。
朱永生眼珠一转,谨慎的说道:“伴山~好象也出去了,我去看看在不在,在的话我就给您老揪过来。”朱永生心说现在钱没到手,可不能叫周老怪把伴山整出啥事情。
朱永生赶紧跑到后院,来到了伴山的房间。
“伴山~伴山,快醒醒~!”
“你娘!老子刚做了个好梦,你个死胖子就来骚扰!”孙伴山睁开朦胧的双眼,带理不答的骂了一句。
“老子好心来给你通风报信,你小子还不领情?操!周老怪来了!”朱永生对着伴山的耳朵大声喊了一句。
一听周老怪打上门了,孙伴山扑愣一下就坐了起来,“他~他带了多少人?”
“带你个头啊,就和瑞老两个人!”
“哦~!”孙伴山长出了一口气。
“不过,他们可是来者不善!”
孙伴山刚松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你~你怎么知道来者不善?雪吟呢?她在不在场?”雪吟可是说过,周老怪的事情她来解决,伴山第一个就想到了雪吟。
“出事就知道找雪吟,你个大老爷们不会自己想想办法!雪吟又勾引我老婆疯狂购物去了,这个败家女人,早晚会把家底挥霍一空。”
“老朱,周老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得帮我想想办法!”
“我看这样吧,你从后门先躲出去,我去探探口风。要没什么大事,你再回来。”
孙伴山一把抓住朱永生的手,激动的说道:“朱哥,这事情可全靠你了。我马上把手机关掉,省的那俩老家伙打电话找我。等一会我绕到前门,如果问题严重的话,咱们门房里有灯笼,你就叫兄弟们挂上一盏,我就明白那是不叫我回来。如果没大事,你就挂两盏,我大不了进来叫两个老家伙骂上一顿。”
朱永生撇了撇嘴,都啥年代了,还弄的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好好,那就这么说了。挂一盏就说明有大事,你小子千万别回来。挂两盏那意思你可回可不回,自己看着办。奶奶地,要不是为了钱,老子才不帮你呢。但我可先说好,到时候周老怪追查起来,你小子可不能出卖我!”
“靠!我的人品你还怀疑?老子从小到大连个脏字都没说过,怎么能干出那种不仗义的事情!”孙伴山一边说着一边下了床,拄着拐棍跟做贼似的溜了出去。
朱永生摇着头,“唉~!能碰上如此一个极品人渣,此生甚幸~甚幸~!”朱永生嘟囔着,背着一双小肥手也走了出去。
客厅里,周老怪正拿着计算器一遍一遍计算着,看看该敲诈伴山多少钱才合适,看的瑞木清都觉得有点发寒。自从上次收到阳子转来的碟片,上面可都是原始记录,阳子一个字也没改。看到伴山一下子得到这么多钱,瑞木清也有点眼谗。按照计划,他是准备敲诈伴山一笔,用于国家反恐工作。只是来没来得及出手,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朱永生笑眯眯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我说二老,刚才兄弟们说伴山出去办点事情,要不您二老先回去,回头我叫伴山找你们去?”
“出去了?”瑞木清看了看时间,“那就再等他十分钟。永生,给伴山打个电话,叫他马上回来。”
“好的。”朱永生答应着,煞有介事的拿出手机联系着伴山。看来伴山这小子还有点智商,知道瑞老会打电话找他。
“瑞老,这小子关机了,我估计是手机没电。”
瑞木清眉头一皱,他可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象周老怪这么清闲。
“哼!这小王八蛋肯定是在躲着我。”周老怪说着,抬起了头,“老瑞,我大概的计算了一下,这五年大概需要这个数字。当然了,怎么也要给这小子留点,我已经削减了不少,估计有个十八亿就差不多。”
“厄~!你说的是人民币还是美元?”瑞木清听的一哆嗦。
“当然是按照美元计算!你也知道,我从国外采购的那批设备,都是按美元计算的。”
天啊!这还不多?伴山那小子一共也就弄了二十五亿,你老周一个人就想独吞咋的?瑞木清现在开始有点后悔莫及,根本就不应该鼓动周老头来敲诈孙伴山。这样一来,瑞木清再想敲诈那可就没什么油水了。
“我说周院长,您要买什么设备?我来当您的代理商好不好?我们公司在国外可是有办事机构的。”
朱永生一听周老怪要采购将近二十亿美元的设备,眼睛都绿了。这要是把生意揽下来,光中介费就能赚一大笔。
周老怪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老瑞,这钱反正也不是国家出,还真得需要一家这样的机构。”
“老周,你就省省吧,伴山那小子你就是把他骨髓抽出来,他也不会出这笔钱。”瑞木清觉得叫伴山出这么一大笔钱,根本就不现实。虽然那钱算是不劳而获,但伴山这些人也算是冒着生命危险取回来的。再说,雪吟她们也不会同意。
“他敢!这小子敢不同意我就整死他。”
“不是!你们二老的意思,是~~谁出钱?”朱永生奇怪的看着瑞木清和周老怪。
周老怪把眼一瞪,“当然是伴山这小子出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老夫帮他抗了责任,这小子不出点血怎么行。按照过去的老话说,他这叫破财免灾!”
噼里啪啦~~!朱永生一屁股拍在了茶几上,把一个清代上品花式茶几,活活给压散了架!
“永生~你~你怎么了?”周老怪吃惊的看着朱永生,心疼的看着那一堆茶几,这可是古董啊。
“没~没事~!来人,来人~一点眼力架都没有,还不过来倒茶!”朱永生大声喊着爬了起来,“您二老先坐,我去叫人倒点水。”
朱永生说着跑出了门外,赶紧掏出手机。这可要了亲命,伴山就是老死在外面也不能回来。奶奶地,十八亿,还美元,亏这老疯子能想的出来。
拨了半天电话,朱永生才想起伴山已经把手机关了,慌忙叫过来一名兄弟。
“快!到门口挂一盏灯笼。记住,就挂一盏!”
“朱爷,这不年不节的,挂那玩意干麻!”
“叫你挂你就挂,罗嗦什么!今天是老子的生日,挂一盏庆祝一下不行!”
“好好,我这就挂,您别生气,生日快乐~生日快乐!”这位兄弟一看朱胖子有点急,赶紧向大门走去。
朱永生稳了稳心神,一想起刚才的事情还有点后怕。那里边等于有他一半的资产,说什么也不能叫周老怪得手。朱永生擦了把汗,又转身走向客厅。
不远处的一个房间,李民听到朱永生的喊叫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推开窗子向外面看去。他的旁边住着穆水哗和人皮张等人,都伸着头想看看怎么回事。
“老张,发生了什么事?老朱叫的这么大声。”李民奇怪的问道。
“我哪知道,正想问你呢。喂喂~那名兄弟,客厅里怎么了?”人皮张喊过一名拎着水壶的兄弟问道。
“没什么,那个周老怪物和瑞老来了,朱胖子喊人过去倒点水。这家伙还把茶几给压塌了,老板回来非跟他急不可,那可是古董。”大院里的兄弟,都知道伴山爱惜古董相当于朱永生爱惜钱。
周老怪来了?包括李民在内,几个人心里一惊。昨晚闹的这么厉害,看来没什么好事,肯定是来找伴山麻烦的。
“伴山呢?他在不在客厅?”李民赶紧问道。
“嘘~!老板从后门溜了,光老朱一个人在。”那位兄弟小声的说道。
一听这话,李民和人皮张等人从窗户上对视了一眼。“哥几个,咱们也赶紧出去躲躲,周老怪和瑞老找不到伴山,肯定要发疯!”人皮张给众人说了一句。
几个人赶紧收拾了一下,走出了房间。好在院落不小,客厅里也发现不了外面的情况,几个人悄悄的来到大门口。
“咦!不年不节的,怎么挂了一盏灯笼?”李民看着门楼的顶端,奇怪的问着看门值班的兄弟。
“嗨!朱胖子今天生日,非要挂一盏灯笼庆祝一下!”
“那也不能挂一盏,多不吉利!要挂就挂四盏,看着也舒服!”李民吩咐了一声。
几个看门的兄弟答应着,赶紧回门房取灯笼。
李民等人前脚出了大院,文风后脚也跟着走了出来。昨晚灭了马友和展易的中坚力量,他要把这个好消息赶紧去告诉赵明,也叫老战友高兴一下。
一出门,文风看到几个兄弟正忙碌着,“挂灯笼干什么?”
“哦,文叔,是老朱过生日,挂四盏灯庆祝一下!”
“永生的生日?嗯,那是要庆祝一下。通知厨房,中午多做几道好菜。那什么,把这两边都挂上灯。最近出了这么多事情,咱们也正好冲冲喜。你们几个忙完,去市场抓几只大红公鸡,在院子里扑愣扑愣也避避邪!记住,要红公鸡。”
年长几岁的文风,对这些事情非常注重。从搬进这古宅院那天起,文风就用烧酒把每个房间都洒了一遍。现在正好借朱永生的‘大寿’,也给这大宅院添添喜气。
几名值班的兄弟按照文风的吩咐,把两边也挂满了灯笼,看着到真是喜庆。路过的百姓都指指点点,对这大院里住的人感觉很神秘。
孙伴山一瘸一拐的从后门绕到了前门。他走的到是不快,一边散步一边耽误着时间。
离大老远,孙伴山看到不少人围着大门指指点点,再一看门楼上的一排灯笼,孙伴山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
这是怎么回事,老朱这是什么意思?一盏灯是不能进去!两盏灯是可以进去!老朱这丫的挂这么多,是叫老子进去还是叫老子继续躲藏啊?看着这么多的大红灯笼,可把孙伴山愁坏了。
我地个亲娘俫,不会是出大事了吧?伴山好象记得周老怪说过,如果他敢躲藏,就把院里的兄弟都抓起来。想到这,伴山也不敢怠慢,拄着拐一颠一颠的向大门楼子跑去。
“老板,您回来了!”看门的兄弟客气的问侯了一声。
孙伴山抬头看了看灯笼,又看了看门口值班的兄弟。平时文风都是安排四个人值班,怎么只剩下一个了?
“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孙伴山有点气喘嘘嘘的问道。
“哦,他们都抓鸡去了!”
抓进去了?孙伴山也没听清楚说的啥,只觉得脑袋一蒙。
“那个周老怪还在不在!”
“在啊,朱胖子一直都在陪伴着。哦,对了,我听送水的兄弟说,刚才还砸怀了一个清代茶几。”看门的兄弟小声的告着黑状。
孙伴山一听,火腾的一下就冒了上来。抓我的兄弟,砸我的古董,老子跟你拼了!
孙伴山把拐棍一扔,颠着脚跑到了院子中央,对着客厅就大喊了一声。
“周老头,你给我听着,这事与我的兄弟无关,你把他们都放了,是杀是剐老子一个人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