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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得远远的藏着的柚儿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些人,这些人是在干什么啊?都围着阿娘,她都快要看不见阿娘了,阿娘说什么了啊?
阿娘好像也没有说什么啊,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不淡定一个?柚儿小小的脑袋里面实在是不能理解,你们讨论完了没有啊!
柚儿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很是暴躁。她躲在旁边真的是地上的草都快要被她给薅光了,不薅不行,不然她都快要忍不住冲出去了。
阿娘口中的骆奕是谁?先妻子是什么啊?谁死了呀?没有看见有死人啊?
不过也是真奇怪!那人不是说能放了阿娘的吗!怎么还不放啊,那人真没有用,保证好了的事情都做不到!白长这么大的个子了。
做不到就不要保证嘛!阿娘说过的,说出口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这叫言出必行,真的是没用呢,连小柚儿都不如呢。哼。还是小柚儿厉害些。
骆奕也是躲在远处,他痴痴的看着阿暖。听着阿暖嘴里蹦出来的一句一句的冰冷的话语,从她口中说出的“先妻子”这三个字。
那一字一句的仿佛刀刺一般的一针一针的扎在了心口上,透着骨子里的寒意浸透全身,深入骨髓。
阿暖,他的阿暖啊,这下真的是在阿暖心里结了死结了。他好想冲出去抱住她,给她温暖,她不应该有这样冰冷的表情的。
不该有这样冰冷如死水般的眼神的,她的笑容被他弄丢了。
他想告诉她,你从来都是我的妻子,没有别人,我从来就只有你一个妻子。
他只爱她一人。
他的阿暖应该是温暖的,笑容满面的。
越想越恨,他想,阿暖一定要平安啊,那样他的隐忍才有意义,否则他怎会忍他们那么久。
若是不然那么即便是坠入魔道,他迟早有一天,他也要杀了他们所有人,将这世界搞的天翻地覆,一个也别想逃。
画面回到了场中,思考了良久的云柒玖还是没有想到什么合适的办法,脑海里纠结万分,面上却是不显。突然灵光一闪,终于是想到了什么。
“你说你是骆氏的骆奕先妻子,空口白话,口说无凭,你又如何能够证明己身呢,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掩护那绿眼的女童故意说来混淆视听的呢!”
阿暖听到云柒玖这般说话丝毫不意外,她就知道,这人肯定不会护她。
她倒要看看他接下来如何自圆其说:“你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在场的骆氏族人与下属啊,看看他们到底认不认识我。”
云柒玖一听心里一慌,一个咯噔,糟了,忘记这里也有骆氏的族人了。定了定神,没事的。扬声道:
“那骆氏的族人呢,还有下属去哪里了,赶紧过来给我看看,到底是不是的,不是的你就给我等着呢吧!”
骆家,魏三与何卡低下头默默的站在了人群的最后方,骆氏领头的不过是一个练气二层的弟子,骆然,资质差修为也很一般。
这般资质修为在骆氏族中算是还可以的了,但是在云柒玖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
见骆然唯唯诺诺的走出人群,骆氏族人都有些害怕又有些看热闹的样子,平日里最是不可一世的就是他了,傲气的狠呐。
这下也是跟个缩头乌龟一样,一句话也不敢说,还不是老老实实的藏着。
但是有些事不是你想不面对就可以不面对的,即便是躲的再不起眼,头低的再下,还是不可避免的被点名叫了出来,骆然老老实实的站了出来,一声不吭。
云柒玖有些隐晦的目光扫过骆然:“你且看看,认不认识她,她说她是你们骆氏公子骆奕已然故去的那位先妻子,你看看是不是,可别认错了~~……”最后一个字的音有些重。
骆然感受到云柒玖那隐晦的目光马上就了然了,看来这位是不想要掺和此事帮她解决此事了啊,他又不傻。
骆然抬头看了一眼云柒玖忙不迭的点点头:“不是不是,我们家公子的先妻子早已故去,怎么会还会活着呢,定然是别人冒充的。还请道友明察,还我家公子一个清白。”
阿暖听了这话丝毫不意外,若是他们会认才是奇怪了。看着云柒玖的目光是那般的嘲讽,尽是了然。
毫不意外的,云柒玖感受到了来自阿暖的嘲讽,云柒玖憋住了脸有些动怒了,但是又没有办法,此事确实是他理亏了。
魏三与何卡二人听了骆然此话都是在意料之中,没有任何动作低着头看着地上,仿佛干巴巴的地上开出来了花来。
云柒玖看到骆然否定了阿暖的身份也是松了口气,若是这人没有按他所想的说,只怕还有的麻烦的了。
在阿暖说出自己身份后一旁围观的众人也都是在看好戏一般的看着云柒玖,看着云柒玖的小动作众人其实都有些理解,但是理解是一回事,实际能否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众人又热热闹闹的讨论开了,特别是当阿暖用那嘲讽的目光看着众人时,那目光简直就像是给众人捅刀子般的,让众人都有些无地自容。
没有一人为她说话,没有一人敢与之对视,在场的人其实都心知肚明的。懂了的不敢说,不懂的就真的以为是假的。
云柒玖有些无奈,没有办法,已经到这般地步了,还是接着问下去吧。
厚着脸皮,在众人的讨论声中再次开口了,此次直指问题中心。
“你说你逃只是因为怕有人追杀你,但是姑且先不管你到底是为何而逃,我只问你,你定然早已在村子里了,村中出了一个奇怪颜色眼眸的女童你不可能会不知道!
而且,你见人就逃,还特意折返过来救了花家那几个孩子,你难道会不知道花家那几个孩子到底是为什么被云逸道友打伤的吗!”
阿暖一脸淡然,反正是被抓之前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她倒是颇有些豁出去了的感觉,通俗点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尽管问,问出来什么算她输。
撇了一眼立在旁边看戏一样的云逸淡然道:“却是是不知道啊,我不过是看不惯某些人迁怒于孩子罢了,堂堂修道者,居然迁怒于一个孩子,也是令人不齿呢!”
云逸被她这一眼撇的简直就是要憋出内伤了,气息都有些不稳了,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真的是把他的脸面放到地上踩,还要跺两脚的那种。
定了定神,反正已经被抓住了,只待问完话了,问完后他定要她好看,我看你还能往哪逃,他不会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