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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来了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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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英再也没回来,连同她的父母,村子里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但是村子里一直传着土鸡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传说。

    好吧,是谢秋说的,在雪英离开后不久,谢秋对着一个小孩说,雪英是土鸡变凤凰了。

    小孩说给别的小孩,小孩再传给父母,如此,村子里都知道了。

    还有村民到秦二婶家里来夸谢秋真有文化,以后一定成为特厉害的人。

    秦二婶不懂,但是也感觉是不太对的意思。

    张婉情在一旁解释,很好,谢秋十九岁了,还被亲娘追着打。

    谢秋嗷嗷叫。

    白垩就呵呵的看热闹。

    张婉情和谢柱慢悠悠饮着茶。

    今天天气真好啊,就是猪叫声有点煞风景。

    再后来,谢家也走了。村子里的人都来相送,各个都是带着眼泪。

    谢家走了,刘家走了,何家走了……

    夏光村没人了。

    直到千百年后,人们又看见了这个地方,继续繁衍生息。

    到那个时候,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原来有一个谢家,谢家来了一个神仙,叫张婉情。

    也不知道有刘家、何家、张家、李家。

    来了又走了。

    谢家搬去了京都,在谢秋十九岁的时候,也是在雪英一家离开夏光村的同年。

    通过掉到村子里王爷搭线,谢秋原本只能去京都十几里远的某镇子的小官,一下子就能去京都城里当官了。

    谢秋也有实力在里面,只是多了点运气。

    张婉情记得有一个人说过:成功是99%的汗水加上1%的天赋。

    但是没有运气,都是扯淡。没运气,再多的努力都会出现偏差,和成功背道而驰。

    路途遥远,租了一辆马车慢晃晃地朝前路去。

    有山路平缓,有山路险峻;有人烟遍布,也有人迹罕至。

    按白垩的话说是经历游戏世界。

    生活也许会有不美满,就有人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比如说站在马车面前的强盗。

    总共五个人。

    其中一个和谢柱差不多身材的大汉,看见谢柱出来,自己也怵了一下。

    “大哥,这人怎么和你那么像?”一个瘦猴样子的人也很疑惑。

    大汉转头看了他一眼,再仔细看了看谢柱,像是看出了什么,自信满满,“什么眼神,他明明是圆眼,我眼睛细点。他头发也没有我脏。”

    嗯?什么?头发脏也可以算是识别两人的特征吗?

    在场的人都有这个疑问。

    没有人说话,大汉察觉到气氛的不一样,清清嗓子,

    “行了,这里的树是我祖上栽的,这里的路是我走出来的,你们从这里过路,就要留下东西来。”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张婉情此话一出,全体人员的目光全都看向她。

    “婉情?”秦二婶迟疑。

    “我随便说说。”乖巧。

    “哇,你从哪听见的那句话?”大汉很欣喜。

    张婉情不说话了。

    大汉急了,“大佬,再说一遍吧。我就是一个粗人,没记清大佬刚刚说了什么。”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啊,笨。”白垩说的。

    “蛇啊,蛇!”五人看见白垩皆是一惊,还说人话。

    后退几步,转身想跑,白垩笑了一声。

    几人反应过来自己行为有点怂,大汉还是咳嗽一下,“你们躲什么躲,大佬一定不会害我们的。”

    大.张婉情.佬,表示他想多了,该出手还是出手的。

    抱拳,笑得褶子都出来了,“嘿嘿,谢谢小蛇蛇。”

    白垩无语,谁是他丫的的小蛇蛇,不要脸。

    “大佬,你看天色不早了,要不去我们寨子上住一晚?”细长的眼睛快眯成一道缝。

    就是因为天快黑了,才被你们打劫。

    没人敢说话,更别说拒绝,秦二婶他们看着她。

    张婉情说:“不去。”干脆利落。

    不过,她有些疑惑,大汉的脸和谢柱差不多,面相相似,怎么会谢柱结婚生子、生活无忧,还有一个以后会很牛逼的儿子,而大汉却被逼上梁山,做了强盗?

    张婉情从来不是话多的,想到什么就自己伸出菌丝去看。

    大汉一倒,剩余四人怕怕,不敢跑,抱成一团,也不管咚的一声昏迷的大哥。

    大汉,名为萧金宝,原来家境很好,父亲是当地有名的商户,日子本该越过越好。

    但从他家来了一个乞丐,他爹看乞丐穷困潦倒,给了饭食,还让他在家做工后,张金宝自家莫名生意惨淡,还陷入了前朝留下的一些历史遗留问题。

    家里的东西被充公,爹也被气死,张金宝上了山,当了土匪。

    还真是“逼上梁山”。

    因为菌丝只能看到张金宝自己看到的,其余的就不太知道,比如那个乞丐是什么人物,他真是导致张金宝到这个地步的罪魁祸首吗?

    张婉情问了其余四个土匪有没有水,几人推来推去,瘦猴上前,颤抖着给她这个比土匪还可怕的人递水。

    把水泼在张金宝脸上,没一会儿,他就醒来,瞬间龇牙咧嘴。

    “头怎么那么痛?”摸摸头,没看见血,松了口气。

    四人没回答,眼睛瞟着张婉情。

    是她啊,大哥。心中齐声呐喊。

    “你们看她干啥?”没用,你们大哥不会读心。

    张婉情问:“你知道来你家的乞丐在哪?”

    “你怎么知道的?”我刚刚说话提到乞丐了?她怎么知道乞丐不对劲?

    “回答。”

    “说就说,那么凶干嘛。不知道。”不知道还理直气壮,张婉情怀疑他是不是刚刚摔傻了。

    以后给人找个缓冲物。

    张金宝不知道,她也不管了,刚才自己感觉该帮助一下他,是个很奇怪的感觉。

    可能自己在马车上待了七天,太无聊了,找点事做?

    她从来不爱管闲事,不清楚事情原由,正好,她也不用管了。

    走向马车,冲还在原地不知状况的谢家人说:

    “走了,等会儿天黑了就不好走了。免得又碰上稀奇古怪的人。”

    土匪五人表示被内涵到。

    “大佬,去吧,去我们寨子上,我可以给你们免费住一晚,而且马上要下雨了。”

    一道雷劈下,划破安静的天空。

    张金宝很高兴,指着刚刚雷出现的方向,“你看,真要下雨了吧。”

    看见了,不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