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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想着既然乾坤袋不会被硫酸侵蚀,她一股脑把硫酸倒进装有怅的袋子中,收紧。
倒头就睡。
有点困,会不会是副作用?
没想完,支撑不住,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醒来,床前坐了个人,逆着光,看不清是谁。
想着,才发现周围的板子被拆除,光印在地板上,光与影交织。
“你终于醒了。”张婉情听出是严青的声音。
她指指嘴,做了个口型,严青起身倒了水来。
咕噜咕噜几大口喝下,头回这么渴过。
缓了缓,她开口问:“我睡了几天?”
“三天。”
还好,只是三天,副作用不大。
深度睡眠醒来,张婉情没感到身体有什么不适应,想来副作用应该只有那一个。
可能物极必反,促进兴奋,反而造成睡觉。
说不清,反正副作用不大,这药也算成了。
之后,他们信与不信,用或不用,不关她的事了。
严青还是支持她的,除了她外的第一个服用小黑丸子。
结果,她突然想到怅被她用硫酸泡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剩点孢子。
打开乾坤袋,几个冤魂飘在里面,就只剩一具小骨骸,溶解得一干二净。
没了孢子,相当于没有相对抗的物质,严青一觉睡到七天后。
拥有科学严谨态度的张婉情得出:不要随便服用药,副作用更大。
是药三分毒。
对抗怅的东西、消灭怅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张婉情也要离开了。
只是硫酸这个东西,她和掌门说了,用乾坤袋装好怅,送到她那里,她再用硫酸处理。
硫酸不属于这个世界,她必须得保证不会落入有心之人的手里,不然就是一个大杀器。
尽管硫酸没有火药、枪炮厉害,但谁知道,会不会有当年从华夏借了几个烟花弄成了大炮,这样的国家存在。
小心驶得万年船。
掌门听了她的,当即不知道该不该应下,说:“我先去问问宗主。”踩着剑,飞向主峰。
张婉情坐在房间外的梯子上,看剑山宗弟子里的帅哥美女,赏心悦目。不管他们商量如何,硫酸只能在她手里,绝对不允许假借他手。
掌门回来了,后面还有一个从未见过,但是浑身的气势,背着手,她已经知道是谁了。
话说,背手是他们剑山宗的传统吗?第一回看见严青是这样,掌门也是这样。
“张姑娘,这是我们宗主。”掌门向她介绍。
慢悠悠站起来,她学了严青的手势,一拜,“宗主好。”
“嗯。”宗主回应。
也不叫她起来,那她自己起来好了。
掌门看见她自作主张,气得脸都扭曲了,还要笑。
宗主还是死人脸,没什么变化,“张姑娘,这硫酸真不能给我们宗门?”
“不可以。你们担心我会坐地起价?还是觉得我会用你们宗门的名声拿来做生意?”话一出,掌门脸色又是一变。
她猜对了,“以上我都不会,金钱对于我来说,够用就行,绝不会昧着良心做事。不过,你们有顾虑很正常,我现在完全可以起誓。”
宗主没动静,看样子就等张婉情发誓了。
“我,张婉情,关于硫酸,绝对不会用剑山宗名义做任何事,也不会坐地起价,免费消灭怅。”
凡人起誓不像是他们修行者严重,一旦违背就入心魔什么的,凡人起誓,违背了,任何一个宗门都可以处理,甚至羞辱致死是天道允许。
这又是一个不公了,修行者违背誓言只是入魔,凡人呢,失去是一条命。
张婉情发誓完了,宗主才挂上一个笑容,“张姑娘也不用如此严肃。以后,就麻烦张姑娘处理怅了。”
“那是,只要你们把怅打包好,我就弄点硫酸,不算麻烦。”丫的,一个宗主说话能不能说清楚,模棱两可的,我可没打算一个人要抓怅又要灭怅。
能做上宗主的,不是一般人才。
“张姑娘挺会说话。”宗主笑盈盈。
张婉情也笑,“哪里哪里,客气了。”没你会说。
笑得多了,笑就不值钱了,现在张婉情能根据场景制定怎么笑,笑的幅度多大。
笑嘛,很简单。
宗主又说:“郭良,以后张姑娘有什么需求,都应上。”
掌门说:“是。”
两人飘飘然走了,没理当事人的想法。
虽然她也没想法。
也懒得虚与委蛇,张婉情乐得自在回了屋。
明天一早走吧,不然按宗主的脾性,应该不会有好话。
太阳还没出来,张婉情两手空空站在侧峰,等哪个小可爱能够发觉这里有个人。
她还没会御剑飞行,下不去啊。
严青还在睡觉,怕是得好几天。
太阳刚爬过剑山宗剑山的山头,掌门来了。
“张姑娘这是要走?”他也不确定,张婉情手里拿了寒冰剑。
“对,我家人应该想我了。”
“也对,半年过去了。”说着,寒冰剑变大。
张婉情坐上,往门口飞去。
再次站在剑山,空气都清新不少,是自由的气息。
点燃一张御剑符,张婉情也能御剑飞行了。
可惜,时间太短,掌门说教不了御剑口诀,等以后严青醒了,让他去教她。
白垩青石、旺旺轻松了,爬在主人身上,叽叽喳喳。
一天时间,到了京都。
不过半年未见,街上小贩的叫卖都有种恍如隔世。
依着记忆,看到门口的石狮子,依旧是那么威武。
推开门,她看见了秦二婶,拿着鞭子?以及毫无形象跑向她的谢秋。
“这是?”她迟疑问出。
“姐,救我。”仿佛看见救命稻草,谢秋两眼放光跑到她——的后面。
“臭小子,别以为躲在婉情后面,就可以阿弥陀佛了,你跑不掉!”在客厅门外扔了鞭子。
进去,出来,秦二婶换了一张脸。
“婉情回来了,快坐。累着了吧?我去煮点姜汤,暖暖身子。”从头到尾,没看在她身后探头探脑的谢秋,语气极为轻柔,起码和刚刚骂谢秋的语气很不一样。
秦二婶走了,谢秋才敢出来。
“你怎么惹到二婶了?”张婉情很疑惑。
打开门的瞬间,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
鸡飞狗跳的。
“我嘛,我那么大了,能做什么惹娘生气。”
张婉情看他摸着鼻子的手。
他也察觉了,立马放下。
“姐,别这么看着我。”
张婉情继续看他。这么尴尬了,还不说,死鸭子嘴硬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
“我说我说。”谢秋投降。张婉情的眼神没几个人能抗住。
“娘说我该娶媳妇了。”
张婉情深以为然,点头。二十多岁的人了,别的同龄的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姐哎姐,我娶媳妇了可不好,以后你两吵起来,我帮谁都不好。”
“不用想那么深远,我们吵不起来,你和她吵倒是可能。”说了,想到秦二婶,她脾气好,应该也吵不起来,不过“二婶只是想抱孙子有什么错?”
“哇,落井下石,姐你是会的。”
“过奖。”她很自豪认下。
谢秋说:“姐,我必须得结婚吗?”
“不知道,我又不是你。”
谢秋再次被气到。
没事,再挫再勇,“姐,你说我不结婚有错吗?”
张婉情直接反问:“这个世界,你不结婚,你觉得对吗?”
“姐,你真的会说。聊天聊不下去了。”
张婉情颔首,巧了,我觉得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但她还是想说一句:“不就结个婚,怎么像要你命似的?”
谢秋撇过头看她,很认真,“姐,我还没做好打算生命中多出一个人。而且,我也不是一个好丈夫,以后有孩子了,应该也不是一个好爹。”
她想到地球上的人类,“世界上那么多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他们还不是结婚生子了?”
“他们是不负责。”好像谢秋很生气。
“我还是不明白。秦二婶和你爹对你不是很好,为什么你会生出不负责这种想法?”
“我——”谢秋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姐,今天就这样吧,我去休息了。”
“不吃饭了?”这才下午,睡那么早干啥。
谢秋颓丧着头,“不吃了,娘说今晚不准我吃饭。”
“不吃饭,你明天上班饿着去?”
“明天不上班。”语气带着点雀跃。
嘿,不上班在哪个时代都很高兴。
晚上,秦二婶还是弄好一份饭食,让白垩端着去。
旺旺会偷吃,不能叫它送。
他们吃好,谢秋端着空碗,站在门口嘿嘿傻笑。
“娘~”
秦二婶瞪他一眼,柔声对张婉情说:“婉情,吃饱了吗?”
根本不用吃饭的张婉情,点头,“吃饱了。”
“谢柱子收碗,我消食去了。婉情去吗?”
“去。”挽着秦二婶,经过哀怨的谢秋。
“拿碗来。”是谢柱的声音。
谢秋说:“爹,我和你一起收拾吧。”
秦二婶应该听见了,冷哼一声,“耍滑头。”
走到后花园的时候,秦二婶说:“婉情,我知道你心思单纯,对于世事看透不说透,同样,也不参与。可我实在不知道找谁说了。”
“你说,我听着。”
秦二婶轻轻拍她的手,“我就说说,你听听就行。”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