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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回来了,她不去等着抱大腿还等什么时候。
只是——
脑热收拾好行李后,她又把东西倒出储物袋,坐在杂七杂八的东西中间,迟疑了。
白垩青石还有旺旺,它们不见了。
在秘境的时候,当天都还好好的,第二天大家才发现蛇不见了。
有伤员说白垩青石和旺旺帮他们引人走,还以为它们早回来了,没想到失踪了。
没有人骂伤员,这个时候不好出现人心两别的情况。
大家都去找蛇,只有严青的动作最大。
他很慌,就连一个拇指大的小坑都不放过,一个个找去。
她想是不是以为白垩青石的消失,是因为张婉情死了,所以严青才这样。
想到这,她也慌了。连忙跟着去找,严青看过的小坑,她也去看一遍。说不定白垩青石变小了逗他们玩呢。
但他们都知道,白垩青石和旺旺它们平时最乖,最省心,做大家的步行工具都不生气,认真送他们到目的地。
可能呢?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是可能。
每个人都如同火上蚂蚁一样乱找,幸而剑山宗掌门在一处感受到强大的气息。
被告知可能白垩青石是被人抓走了。
她的心一松再一提。
张婉情没事就好,她放心了。
但是,白垩它们被人抓走了。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咙不能呼吸,白垩它们丢了,张婉情回来,她该怎么交代!
没想到,这一天,那么快到来。
张婉情她是想见的,白垩它们丢了,她又害怕面对张婉情,很纠结啊。想见又不想见的。
白垩它们失踪后,掌门阻止他们去找抓白垩它们的人,他说:“对方法力雄厚,你们去找他们都是去给他加调味的。”
还有人在附近搜寻他们,自身都难保。
再和衍生宗那些宗派强刚之后,她和严青在秘境里找过,没找到,秘境开启时间到了,他们只好出去。
食不知味地吃着最近喜欢的菜,一拍桌子,还是得去。
当即辞了厨子,她一股脑把东西装好,骑马上道了。
骑马是她最喜欢的出行方式,就是少了条腿,不太好骑。
骑马两天,她才换了马车。
刚骑上马的时候,都忘了自己是个残疾,骑上马后,才后知后觉。
找到谢秋,又看到张婉情,所有的心情都平静了。
张婉情没有问秘境里面的事,一眼就看见她缺了个腿身体。
“那天晚上,双方都杀红了眼,有什么出什么,我没躲过去,一个符纸就炸到我身上了。”她平静的说完。
张婉情伸手抱住她。
她笑了,“你这个拥抱我等了好几年,终于你抱我了。”
原本是让气氛缓和下来,却感觉张婉情更难过了。
拄着拐杖,没事就在张婉情院子里转转,什么都不用干,只用吃喝。她就知道张婉情对她真好。
就算知道了白垩青石和旺旺都失踪了,张婉情淡淡点头,说她知道了。
或许是张婉情和白垩它们有羁绊,他们互相之间发生什么,肯定他们最清楚。
睡得迷迷糊糊,她听见了一巨大响声,特像上古大仙做成的动静。
瞌睡一下子没了,随便套了个外袍,跑到外面,看到不远处原有的一座大山正在坍塌。
这个动静不对。
张婉情他们这边都是凡夫俗子,哪有这么厉害的武器。莫非是上古大神来帮神仙了?
他们会不会有事?
心中又气又急,杵着拐杖蹦着跳着,转过回廊看见张婉情在眺望远方,脸上没有波动。
看到她,张婉情淡漠的眼才出现一点人气,“这么不经吓?”
“什么不经吓,有人打过来了,我不跑等着当肉饼吗?”她的心在看见张婉情的时候,就沉静了。张婉情都没什么反应,她急什么。
“没有人打过来。”张婉情走过来,理了理她才发觉歪七扭八的外袍,“不用担心,是我们研究的武器。”
安然的等张婉情理好,听到这话,想到刚刚的大山须臾之间毁坏,她问道:“什么武器,这么厉害?”
张婉情没急着回答她,拉着她往最近的亭子走去,坐下。
“武器叫大炮。利用能量之间的转换,把装有火药的炮弹射出去,打到你想要打的地方。”
每一个词她都听过,但是两两从张婉情口中出现,她好像听不懂了。什么大炮,炮弹?
她问了,张婉情解释了一下,她大概懂了。
大炮就是一个名词,就像是人名一样,只是代表这样东西的名字。炮弹,所有装载在武器里面的都为弹,用在大炮的就叫炮弹。
理解了武器,她央着张婉情去看看大炮。
张婉情带她去了,大炮没有用的时候,全身冰冷,是冰冷武器。一旦使用,大炮外面都是滚烫。
张婉情说其中包含了能量转换,能量从大炮转换为炮弹发射出去。
除此,张婉情还说火炮的原料就是平时放的烟花。
她不得不震惊,那么美丽的烟花,也会变成杀伤力巨大的武器。那么眼前漂亮的女子,是不是也会变成射向某个方向的武器?
有了大炮,人类和神仙之间的战争出现了很大的差距。
就算是神仙,也对这种威力巨大的武器无法抵挡。
人间生灵涂炭,天上也烦扰不堪。
神仙最终和人类签订了合约。
神仙被打下了神坛。人类得到了胜利。所有人都在欢呼,她也不例外。
但张婉情没有喜悦。
人类不满足现状,可以攻打神仙,而大炮这样的厉害武器,人力会不动心吗?
关于大炮的图纸,听谢秋说被人偷了。图纸一直放在谢秋那,因为方便创造更多的大炮。
张婉情自然防着人类,图纸上面用了法宝,但还是被人偷走了。
酒后,张婉情对她说:“我是个罪人,十足的罪人。”
她摸摸张婉情的头,小声说道:“没关系的,错不在你,错的是人心。”
因为战争的持续,很多人的心浮躁,时不时会发生斗争,因为他们不适应,不适应安然的生活。
当处在紧张的生活中好久,突然的安宁,有人刚开始高兴,开心过后,更多的是怅然。
没有人能够真的逃过战争过后遗留的问题。
火炮出现在某个偏远的地方,张婉情早离开了,和她相熟的谢秋还有雪英,告别,去了夏光村。
她跟着去了。
张婉情走的时候,就带了白石。
白石,白垩青石,原本两条蛇,互相独立的两条蛇,秘境一别,张婉情他们见到的只有一条蛇了。
张婉情一直淡淡的接受,没有难过,没有多余的情绪,安静地接受了事实。
“就叫它白石吧。”
她舍不得,跟着张婉情到夏光村。
听张婉情说她刚来夏光村的样子,有时讲到了某个地方,张婉情带着她去看,物是人非了。
再后面,张婉情不爱说话,一个人一条蛇走到附近的河流,在石头上晒太阳,两个都是懒洋洋的。
下午的时候,张婉情回来给她煮饭,晚上再抱晒了一天太阳的白石回来。
白石能动,张婉情就是单纯想找点事做。
最近,她也能丢掉拐杖走了。
是张婉情用了什么材料,给她做了一个假腿。刚安上去的时候,有点硌,张婉情立马去找好的材料来改进。
一次次尝试,一次次改进,张婉情把假腿做得极好,她也能站起来了。
远离了世俗,每天待在小村子里安然过着日子也很好。
好像一切都朝着安稳的方向,结果变化还是来临了。
她讨厌计划赶不上变化。
最后,她死在了山上。
她叫何行为。是老头给她娶的名字。
他说:“何行为,行的是何为。我们这一行,就是不知行的是哪种。善恶不知,黑白不知,我们只看见眼前的钱袋子。”说着,他抛着一个钱袋子,笑了笑,看向她。
那时候,她九岁,老头说的一知半解,但心中的想法,理不清。
如今,她快死了。
好友不知生死,她狼狈躺在地上,脸上血痕恐怖。
此生,她是何行为,行的不知哪为。
前半生为钱财而活,后半生,有张婉情,她为了伙伴而活。
如果可以,下辈子,她还想交张婉情这个朋友。
嗬嗬笑了。
张婉情从床上坐起,她好像梦见了何行为。
梦醒,却像抓不住一样,急速褪去。
甚至不能确定刚刚梦到的是不是她。
白石今天没有出来,她去了学校,对一切感到烦躁。
就好像被上天玩弄了一样。
没有来由的烦心,比今天的数学题看得更加讨厌。
数学一直是她的强项,但越是自己擅长的,越不上心。
今天还是看化学吧。
化学题好玩得很,一个个符号组合。
到第三节课的时候,是机甲课。
高三下一结束,很大可能会上战场,所以给学生学习的时间不多,一天就有四节课,有的时候,比如临近高三末的时候,机甲课到了一天加上晚自习十一节课,有十节课。最后一节课,休息一下,等着回去睡觉。
第二天起来还是如此。
现在他们刚是高三下的开学没多久,但是机甲课还是占了四节课。
早上最后两节,中午起来两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