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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凌筝的耳垂被人吻住。
凌筝脑子一热,前面的秦鸣忽然叫了声她的名字:“凌筝……。”
她吓得本能的把身边的陆崇礼用力给推开。
男人身体倒到了另一边,还带着一声性感的低吟声。
这时车子停了下来,秦鸣转过脸来。
凌筝以为秦鸣听到了,紧张的呼吸停顿。
“凌筝,我去药店给爸买盒药。”秦鸣道。
凌筝脱口道:“爸怎么了?”
“血压有点高,平时要吃降血压的药,最近忘记备了,今天血压有点高,让我给他买一盒。”秦鸣说完打开车门,“你在车里等我一下。”
随着车门关上,凌筝终于松了口气。
也是,刚才车里又没开灯,陆崇礼声音又很低,秦鸣怎么可能听得到。
这时,旁边倒着的人忽然慢慢的抬起头,乌黑又微醺的双眼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陆少……。”凌筝红唇微张。
“你叫我什么?”男人长臂一伸,握住凌筝的肩膀,用力将人带进了怀里。
凌筝有点懵。
直到陆崇礼薄唇压下来,清俊雅致的脸离她只保持着几寸的距离,男人染着酒香味的呼吸笼罩住她。
“我不是你的陆大哥吗。”
男人嗓音低低沉沉的,两片唇几乎贴到了一块。
“陆少,你喝醉……。”
凌筝话还没说完,男人滚烫的唇已经压了上来,宛如鱼儿进了熟悉的大海,一下子便钻了进去,在里面畅快的游了起来。
“不……。”
凌筝有些傻眼,脑子被他的呼吸和舌头蛊惑的有些昏昏沉沉的。
仅剩的理智告诉她,不应该这样,这是不对的。
“陆崇礼……。”
凌筝气喘吁吁的推开他,眼底染上了一抹严肃和羞恼,“你喝醉了,你忘了,你有了未婚妻。”
“未婚妻?”陆崇礼听到这三字皱起了眉头,迷蒙的双眼似乎十分烦躁,还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反感。
“对,未婚妻,秦嘉淼,我们之间现在的关系被人看到了会很尴尬。”凌筝眼底保持着理智,如果说之前还有两分醉,这个吻结束后,已经全部清醒了。
陆崇礼清俊的脸难得露出两分呆滞。
凌筝看到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他今晚醉的不轻,不过也是,这人一向能克制,也没有人任何人能轻易动摇他,今晚,还是第一次看他如此失态。
“是啊,我订婚了。”
陆崇礼似乎醒了,又好像没想。
他再度靠了过来,大掌轻柔的抚上凌筝的脸颊,让她转过来头来同他对视。
“那我解除婚约,凌筝,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昏暗的车内,男人仿佛泛着水光的瞳孔里倒映出凌筝的轮廓。
这一刻,凌筝心脏是轻轻颤抖的。
她怀疑自己幻听了,要不然陆崇礼怎么可能会说出这些话。
“我们结婚。”当陆崇礼再度吻上来时,凌筝清醒了。
“那你是因为爱我呢,还是因为我比秦嘉淼更让你觉得舒适?”凌筝忽然开口,“或者说,床上跟你更合拍?”
陆崇礼身体僵住。
凌筝低声道:“陆大哥,其实我一直都挺敬重你的,别让我看不起你好吗。”
陆崇礼喉结滚动,“凌筝……。”
“我只是凌筝的时候,你从来没想过要跟我有以后,我突然成了秦家的女儿,你就跟我说要结婚了。”凌筝喉咙微微沙哑,有点想笑,也有点想哭,“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喜欢你的吗,我以前也没找过男朋友,没跟什么男孩子接触过,你这么聪明,接触过的女人那么多,肯定看的出来啊。”
陆崇礼垂下俊脸,有生之年,从未如此狼狈。
他能不知道吗,他当然知道,哪怕一开始不知道,后面也慢慢察觉到了。
只是小姑娘的心思,他不愿戳穿,因为他很清楚,戳穿了他其实也给不了凌筝未来。
就像她说的,当床、伴,彼此满足对方的需求。
可是凌筝是初次,她那么保守,却愿意把自己给他,在床上也总是由着他折腾。
他能感觉不出来吗。
“对不起啊,凌筝,我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也挺卑劣的。”陆崇礼苦笑。
“也不能怪你,我是自愿的。”
凌筝说,“比起把自己给一个没什么感觉的陌生人,还不如给让自己动心的人,只是我们之间也不是程溪和裴晏舟,我没有她那么勇敢,你也没有裴晏舟那么豁的出去,或者说,你身上的枷锁太多,更重要的是,我们之间也不像他们一样是相爱着的。”
陆崇礼看着她澄澈如琉璃的双眼,本来想问一句她还爱不爱他。
只是话到嘴边,发现自己早就失去了资格。
无论他怎么做,在凌筝的眼里自己选她都只是一个退而求其次的代替品。
甚至,他自己也没搞懂他对凌筝的感情。
到底是因为男人的占有欲,还是别的。
“凌筝,对不起,我今晚可能喝多了。”陆崇礼终于坐直了身体,揉了揉疲倦又不太清醒的太阳穴,“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多么好的男人,我也早就配不上你了,齐浩初挺不错的,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为人也细心,我……我还打听过,他不是个花心的人,也挺有责任感。”
“齐总人还不错,对我也很照顾,我会认真考虑。”凌筝低声回答,“除了齐总,将来如果遇到合适的,也会交往试试看。”
“可以,不过你现在身份的变化,接触的圈子也不一样,追求你的人肯定也会有很多富家阔少,有很多有钱人都挺花心的,有的还没结婚就有私生子,背后养着几个女人,你要注意点,或者可以让秦鸣帮你多调查调查,秦鸣这个人有时候或许没那么靠谱,也有点缺根筋,但你找他帮忙,他肯定会帮的。”
“……好,我会的。”
两个人忽然像是阔别多年的好友,他叮嘱她回答着。
几分钟前发生的事,仿佛只是醉酒后的一场失态,很快,大家又回到了各自的位置,做着各自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