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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羽在窗前点了一根烟。
钱多多也在窗前点了一根烟。
不同的城市,却有相同的思念和相同的习惯。
作为一名歌手,她抽烟是被禁止的,伤嗓子。所以她只能偷偷在晚上抽一根。抽烟是因为睡不着,睡不着是因为太想念。太想念是因为和荣羽很久没有见面了。
在京城的培训就是每天练歌、理论、技巧、台风、塑形等各种训练。
闲暇的时间写歌。
但是最近她一首歌都写不出来。
因为每次写歌的时候,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情绪让自己处于躁动的边缘。以前写歌也是这样,以至于很多的灵感都在边缘徘徊,却抓不住重点。没有更多的词汇来表达。
这种状态很不好,用文学的表达方式,那就是辞不达意。
没有合适的词来表达心中的那种情绪,所以就写不出好的歌词。没有好的歌词,就没有好歌,这是钱多多对好歌的一种认知。
她的几首大火的歌,就是歌词带出来的意境和对人生的感悟才能有那样的成绩的。
荣羽这个死男人,多久也不和自己视频。
自己不发视频过去,他就能忍着不视频过来。但是自己一发视频,接的比狗都快。还不是想着看看自己。
唉,也不能怪他,自己的时间没有个固定的,时不时晚上还要演出一下。
快要过年了,现在自己又要忙着排练京城电视台的节目,时间就更加的不确定了。这死男人答应来京城陪自己过年的,还不来。
自怜自艾,却又自我期待。
女人陷入到了感情里面,总是会患得患失。
也不知道聂小青那个狐狸精有没有得手啊!不过说实话,自己的男人应该没有那么没有定力吧?想到当初……
一想到当初,自己和荣羽忽然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滚了床单,滚得那么的快,那么的让人猝不及防,忽然心里一紧。
拿起手机,拨通了那边的视频电话。
视频马上接通了,先是漆黑一片,只有手机微弱的光芒照这人脸的一部分。荣羽睡眼惺忪的,很显然刚才是睡着了。
然后灯亮起来,整个房间就照亮了。
荣羽坐起来,举着手机等着钱多多。
“有病啊,这大晚上,还没有睡觉?”荣羽脱口而出,口吐芬芳。
“是,老娘有病,看看你大晚上的有没有偷人!”钱多多不甘示弱,然后通过手机,上下看了看,好像她上下左右的看就能将荣羽的整个房间都看到一样。
“我想看你做饭了!”
“有病不是?赶紧治!”
“唉,我就是随口说说。老公,我想你了!”
说出这话来的时候,钱多多的情绪明显就低沉了下来,显得很沮丧。
“你发个地址给我吧,等我去了京城,就找你!”荣羽说道。
“那你什么时候来?”
钱多多顿时精神一振,眼睛都闪着绿光了,还小声的和荣羽悄悄话,好像这个时候还有人能偷听一样。
“我们好久没那个了……”
“哪个?”
“哎呀,你这个死人,怎么不去死,那个……你懂得,嘿嘿……”
“哦,知道了!”荣羽一脸的恍然大悟。
“你知道什么啊,就知道了!”
“我们是很久没有那个了啊!”荣羽一本正经的对着钱多多说道,“我最近学了一下熬战之法,改天试试?
“什么叫熬战之法?”钱多多好奇的问。
荣羽就端正的坐起来,还用被子披在身后,一副庄严宝象的模样,嘴里还念念有词:“周流肾水入华池,丹田补得温温热。婴儿姹女配阴阳,铅汞相投分日月。离龙坎虎用调和,灵龟吸尽金乌血。三花聚顶得归根,五气朝元通透彻。功圆行满却飞升,天仙对对来迎接。”
钱多多听天书一样的瞪大眼睛,看着荣羽。
“乱七八糟的念的啥?”
“呃,当年猪八戒在四圣的庄子里说的,他早年修习的‘熬战之法’。我梦中修行,得了这个法门,据猪八戒说,即便是三四个,或者更多一些也可以笑纳。”
“啊呸——”
钱多多果断的关闭了视频,一脸血红的坐倒在床上,喘气。
这个死鬼,大半夜的,偏偏要撩拨自己,熬战?想到这个词,心脏都蹦蹦蹦的跳地很快了起来。
刚才还说什么“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圆满飞升?”这飞升是什么意思?是指灵魂飞上了天吗?
啊呸!
一被子将头蒙住了,满心的期待,又满心的跃跃欲试。
马上将军相逢时,你死我活未犹知,哼哼哼!
其实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就在这里。
所谓相思入骨,对女人而言更容易一点,对男人来说,相思可能就只是一种情绪了。就像是大猪蹄子男人秦少游一样,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打发了了事。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
男人对女人说,你想要我们来长长久久的,就别整天的叽叽歪歪的腻人。
不过仔细一想,男人女人在一起不就是这样了吗?
荣羽被钱多多一打扰,居然睡不着了,就躺着刷手机,刷到了四五点钟才睡觉。这一觉就睡到了上午九点多钟。
还是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的。
“荣老弟,我派人来接你了。准备准备,马上动身了!”
那边传来了张德胜的声音。
“怎么?听起来是刚起床啊,昨晚上找的那个小姑娘?”
“可千万别乱说,我准备准备!”荣羽赶紧打断了他,再说下去,就有点儿为老不尊了。
挂了电话,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是黄甲。
“羽哥,去京城?我送你!”黄甲还晃荡着手里的车钥匙。
“免了,老张派人来接我,你多余跑一趟干啥呢?”
“不是……我纯粹就是想跟你去见识见识。”黄甲吐槽,“家里没法待,我现在看我老爹和我哥,我就觉得烦。要是搁古代,我指不定就大义灭亲……”
“千万别,搁古代,你早被你哥给玩死了。”荣羽嗤笑他,“还大义灭亲,先灭了你自己是不是?”
“你跟我一起?”黄甲试探着问,“我来都来了,不能让我放空车去京城啊!”
“自己找个妞去啊,自驾,我就担心你这车能不能进城!”荣羽开始赶人了,“别挡我路啊,我要走了。”
关门走人,黄甲在背后跟着走。
“羽哥,张老头邀你一起去京城,心思有点儿不正啊!”
“还用你说?”荣羽鄙视,“昨天吃饭,我就知道了,打感情牌啊,说什么就我这里清净,怀念我、他还有老何三人一起喝酒的时候。嘿嘿,带我去是想讨老何的欢心,我估摸着,他越是说和老何十几年朋友,肝胆相照啥的,越是不靠谱。”
“你跟着去是不是也有想法?”黄甲狡黠的笑了笑,“我就记得你从来就没有吃亏的时候,说说?”
“哈哈,各取所需而已!”
黄甲点头而笑:“对啊,搭上了京城老何这条线,嫂子想不出人头地都不行啊!”
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荣羽去京城肯定要拜访何哉来。但是只身一人去,肯定不行。太冒昧了,如果有了张德胜这个人牵个线,那就没问题了。
张德胜带何哉来搭线荣羽,再给荣羽搭线找何哉来,这就很正常了。
三人都从这个牵线搭桥中获得自己想要的关系网。
但是在荣羽的印象中,何哉来比张德胜更加的纯粹一些。或许就是源于他的身份的不同吧。京城的贵人,哪怕是成功的商人,也会努力的摆脱商贾市侩的形象,而将自己装饰成一个高雅贵气的人。
“老实说,为什么跟着我去!”
荣羽问黄甲。
黄甲就说道:“你知道一个人心死是什么样子?”
“看你就行了!”
“对啊,我现在就是这样,以前还老想着,能不能从我爹那争得一些资金,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想了。我想靠自己。”
“在何哉来面前露个脸?”
“不,我就是不想在家里过年,然后调整一下心情。”黄甲嘿嘿的笑着,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羽哥,艺厨是你的梦想,现在也是我的。”
“哦?有什么想法?”
荣羽来了点兴趣,问道。
“既然我们想要干过谭家菜,那就得扩大艺厨的影响力。光是靠张德胜的推荐和引流,最终我们的消费群体就被限制住了。谭家菜之所以闻名,就是因为即便是在京城,听说了谭家菜,也会有人转成的过来星沙吃一次。我们不能将自己局限在星沙的所谓高端人群的圈子里,全国这么大,等到有人专成从海南、蓉城、京城、甚至是法蓝西、意呆利过来吃一顿。那么我们的艺厨才是真正的超过了谭家菜。”
黄甲说的很有道理。
或许一个男人的成长就是从他开始被最亲的人抛弃开始。黄甲过惯了二公子的富二代的生活,想要出人头地,想要让他父亲看得上,但是却始终动力不是很足。
“我想去京城,就是想看一看京城的最有名的私房菜。”黄甲笑着说道,“盛府宴和山海居。”
“盛府宴和山海居是全国排名第一和第二的私房菜。你能预约到位置?”
“我这个黄甲富二代可不是白当的,吃喝玩乐的朋友五湖四海都有。怎么能够浪费这种关系呢?”黄甲嘿嘿的笑。
“以前送出去的人情,现在该他们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