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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承认自己爱管闲事,前世他并没有兄弟姐妹,陆染是唯一个待他如亲弟弟一般人,所以他无比珍惜,最算瞳孔在震动,内心有多害怕,也直视着走过来的林铭。
“我徒弟表现还是不错吧。”懒散的声音忽然出现,白袍身影挡在江寒面前,手中提着酒葫芦,静静看着林铭。
酒鬼!江寒有些惊讶,他不曾想过陈余生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他是来看我比赛的?
“陈余生。”林铭颇为惊讶看着眼前的青年,同时收回手道:“你徒弟?”
“是啊,掌门特许的。”陈余生抿了口酒,淡淡说道。
林铭忽然看向他身后的江寒,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一扬道:“原来如此。”却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带着林鹤离开比练场。
也在那一刻,众人面面相觑,林铭的强大足矣让人忽视,门中的一切规则。
也在这一刻,江寒似乎想到自己爷爷让自己回宗的原因,显然和林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的内心随着林铭的离开,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瞳孔震动。
陈余生看着自己身后的江寒,嘴角微微一扬,随后走下比练场,并没有理会自己的徒弟的害怕。
“他已经得罪林铭,还要让他加入我们吗?”青袍少年眼瞳震动,视门规如无物断人手指,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堂弟,这份狠辣整个仰天宗只有林铭才做得出来。
“邀请吧。”林汉卿淡淡看着台上少年嘴角一扬,随后转身离开此地。
那天过后,江寒胜林鹤的消息在宗门内彻底传开,仰天宗八大峰所有弟子、长老都无一不惊,众人都难以想象,一个必输局面是如何逆转?
但无论怎么猜测,无疑都在加剧传播江寒在仰天宗的名声,尤其那独特的黑色剑气,更是让他被誉为新一代的天骄。
仰天观的后院那一汪池水,远处群山环绕,藴氤四起珑如仙境。
江无言负手而立,目光带着几分凝重呢喃道:“这孩子的性格如他父亲一样。”
“宗主,苍龙峰首席林铭,似乎已经察觉到你与江寒的关系。”馆内站着一个人,藏匿在阴影中。
江无言回头看着此人微微一扬道:“无碍,林铭是个聪明人,这样会让他更加忌惮,不敢明目张胆的对那孩子下手。”
“暗地里呢?”那人下意识说了一句。
“哈哈哈,当年他父亲能毁了仰天宗一次,那这小子一样可以。”江无言朗声大笑道。
那一天后,又过去三天,江寒可算逮到这几天一直在躲着他的顾林。
“哟,江师弟。”顾林舔着笑脸,搓了搓双手看着江寒。
江寒微微皱眉,勾着顾林的肩旁道:“顾师兄,你这几天躲着我干嘛?你不会想私吞那庄钱吧?”
这一句让顾林差点哭出来,开赌局本就是江寒的计划,他来操作,赢下来的钱他们五五分,但觉没想到那林鹤会如此轻敌,让江寒赢得如此轻松,让自己赔的血本无归不说,就连江寒压自己所赢的八千多灵石都被.......
“给钱吧,我这一次应该赢了不少吧。”江寒满目贪婪搓了搓手指,一副让他给钱的架势。
“那个,江师弟,我同你说一件,可不要生气啊。”顾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拉着江寒走向无人的角落,“你压赢的钱都被你师傅给......”
“什么!”江寒有些惊愕看着顾林,随后紧咬着牙根道:“难怪,这几天门口堆了那么多空的酒罐子,感情都被这个酒鬼都领走买酒去了,我还感动,那天这个家伙会出现在比练场,原来.....”他的气的自己的肝直疼,话都说不清楚。
顾林连忙接过话茬道:“江师弟,我虽然贪财,但绝不是什么财都昧的人,实在是陈长老那天威逼我说,如我不给,他便去刑司那边告我,说我聚众赌博。”他自己也没有见过,会有如此贱的长老。
“他还真的干的出来。”江寒并没有怀疑顾林的话,因为他的师傅的确会干这样的事情,网文里向来都是徒弟坑师傅,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变成师傅坑徒弟了?
顾林见江寒的一脸肉疼的样子,他开口道:“不过江师弟,你赢林鹤这件事,在我们灰袍弟子中都已经彻底传开了。”
“那不过是他轻敌罢了。”江寒还沉浸在自己钱都被师傅花完的肉痛中。
“其实,你是刻意诱导他做双手防御的吧?”顾林后来回想江寒与林鹤对战的整场比试,发现了一个疑点,明明江寒前面攻击毫无章法,虽然处处取人要害,但是却是用蛮力,若不是那把诡异的兵器,单手想抵挡对于炼气四重境的修士来说,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但林鹤不禁抵挡的十分困难,还有些狼狈,这并不是轻敌这般简单,还有江寒最后使用的剑诀迸发的黑色剑气,至今都是弟子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这也变相说明,酒剑仙教导徒弟有着属于自己一套高超手段。
“我现在没有心情讨论这个。”江寒丢下这一句,心乱如麻走下聚堂峰。
灵石被酒鬼吞显然不可能讨回来,但我该怎么办?
江寒的修为至那天以后他的身体如同无底洞一般,从灵石中汲取的灵力,根本填不饱灵胚,目前他已经花掉从林鹤手里赢来的三百灵石,那可是比寻常弟子一年的还多的补给,却依旧不能冲破灵力的枳浩。
他老早就已经炼气二重境大圆满,但久久卡在瓶颈出无法突破,让江寒的心境不由的有些焦急。
酒鬼始终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任凭他怎么敲门都没有理会,修炼瓶颈一事他根本不知道找谁沟通。
顾林吗?他是灰袍第一没错,但江寒决不能将灵胚一事暴露出来。
他也想过去找陆染师姐,但那是在拒绝男弟子进入的天竹峰,若没有宗主密令,常人不得靠近半分,何况陆染师姐这几天并不在宗门内。
至于他爷爷江无言,在江寒的心里他并不愿意主动接触这位瞧不起他爹娘的人。
“江寒。”就在江寒思考着自己该如何突破境界的时候,浑厚有力的声音忽然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