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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找过来,但看两人架势,在吵架。
“宁姐还没吃饭的吧,要不先回家,少爷也还没吃饭呢。”
宁曦语气嘲讽,“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林先生果然是痴情好人。”
她每次叫林先生,都冰冷生疏得很。她家人不知道她结婚了,她从心里也没有承认过他们的关系。林知韵说:“我不想吵架。”然后,自己回了车上。
宁曦转身就走,小白追着她,说:“宁姐,你去哪儿啊。咱们先回家……”
“宁姐,你腿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宁曦抽泣,好委屈,“本来就不一定赢,现在还成了瘸子了,好窝囊!”
“少爷,宁姐受伤了啊!”
小白示意林知韵过来服软。
她一向脾气倔,离开他,又不是不能独立,所以,这样吵下去,没玩没了。林知韵只得下车,去追她。
“跟我回家!”林知韵拉住她的手腕,语气尽量温柔。
“不要扯我!”宁曦气极。
多说无益,林知韵打抱起她,直接带走。小白捡起掉在地上包,跟上,感叹少爷好有气势。
不顾宁曦的挣扎和抗议,林知韵把她塞进车里,冲小白叫道:“开车,回家!”
宁曦看他神色,怒气更盛,甩开他的手,坐得离他远远的。
林知韵想查看她腿上的伤,宁曦不给,但拗不过他。
“去医院。”
“我不去!”
小白从后视镜里观察两位的神色,不知道该去哪。林知韵说:“不去也行,连姨应该可以处理。”
宁曦嫌弃,“这点儿小伤都要依靠连姨,不知道你在医院的意义何在?想必是冷小姐见不到你会哀莫过于心死,所以,你得留下,激发她的求生欲。”
这小嘴也是刀子一样不饶人,林知韵反击一记眼神后,就不再搭理她了。他疲惫得很,不想跟女人吵架。而且此刻闹翻,少不得要被沈锦和教训。
女人,没有一个不麻烦。
车子停下,小白说:“少爷,宁姐,到家了。”
林知韵看向她,“要我抱你吗?”
问了,就是不想抱。宁曦打开车门,自己下去了。
连姨给宁曦擦了药,重新裹上纱布,“吵架了?”
宁曦憋屈。连姨摇头,说:“知韵不吃这一套,你跟他吵架,都不如打他一顿有用。”
吵架,还不是因为打不过。
林知韵洗完澡,换了衣服,过来问:“怎么受伤的?”
宁曦不理他。
连姨说:“你老婆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林知韵没有吃饭,只好自己去找吃的。他在厨房转了一圈,食物生冷,潦草吃了几口。
出来的时候,看到宁曦窝在沙发里,啜泣。不知为何,他心里蓦然疼了,软了,从前最怕她哭,她的眼泪最伤他的心,久而久之,好像形成了一种生理反应。
宁曦穿着那件浅黄色的裙子,第一次见她,好像就是这件衣服。他紧紧拉着她的手,两人在大雨里狼狈........
林知韵不忍,走过去,软语安慰,“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就先哭成这样?”
“我看到连姨做了酸奶,你不是最喜欢吃的吗?走,我带你去吃些........”
他说什么,宁曦都不理他,压抑哭声,不肯服软。
林知韵拉她起来,捧过她通红的小脸,笑道:“都哭成小花猫,这样不可爱了。”
宁曦推了他一把,别过头去。
林知韵抽了纸巾,给她擦拭,“乖,别哭了,我跟你解释,行不行?”
宁曦看向他,眼睛鲜红有泪,“我对你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至少没有冷慕夏重要。”
林知韵说:“你是我老婆,肯定是你重要。法律上不是写了吗?配偶是第一顺位继承人,谁还能比咱们更是亲密呢?我说的对不对,宁律师?”
“我不跟法盲讲法律!”
“我怎么法盲了,我懂的可不少。”
林知韵伸手抱着她,轻抚安慰,“我也是没有防备,中计了,脱不了身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所以,我这不是回来,当面跟你解释的吗?”
他不讲述事情的全部经过,她也没有追着问。
林知韵想体贴的时候,还是很体贴的。但宁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平平无奇,她对自己的颜值失望了。
林知韵却拥着她,亲吻着,“我老婆真好看。”
他口口声声叫着老婆,但他们并没有那么亲密。
他想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宁曦说:“对不起,我困了,明天还要上班。”
林知韵也不勉强,温柔地抱起她,“好,这就回去舒服地躺着。”
宁曦没有心思护肤,真的就只懒懒地躺着,平复心绪。
等着林知韵过来,她起身,认真道:“你今天很没有风度,下次见了阿澈,我希望你能跟他道歉。”
林知韵虽然不悦,但还是一口答应了,不跟她在这种无谓小事上争执。反正下次是什么时候,不得而知。
“我们来个约定。不管是谁,夜不归家,都要和对方打个招呼。”
这个林知韵也答应。
“好,晚安!”宁曦倒头就睡,拒绝交流。
不过她睡觉一向不老实,睡到半夜,林知韵就被她无意识的动作惊醒了。
她整个人贴了过来,小腿压着他。林知韵无奈,调整她的睡姿,然后,回手抱着她。
次日早起,宁曦把头发都扎了起来,甜美丸子头,配上绿色流苏耳钉。她平日里上班都穿衬衫,今天穿的很休闲,白色薄衫,黄色小裙子,简约舒适。
“宁律师今天风格变了。”林知韵看着她,挺好。美而不艳,清新养目。
宁曦安静喝粥,没有看他。林知韵问她,“今天还去监工吗?”
“对啊,监工,看着别人干活,爽呆呆。”宁曦意识到,突然实现了人生小目标。
林知韵笑,她整个人神清气爽的感觉,好像昨晚那个哭唧唧的人不是她。可能也正是因为自愈能力强大,所以才如此独立。
连姨说:“腿都受伤了,可以在家休息一天。”
“没事,反正快元旦了,可以连休三天。”
宁曦喝掉最后一口粥,抬头问林知韵,“你今天还去医院吗?”
林知韵动作停顿,没有想好说什么。宁曦眼神纯净无害,“我有些过敏了,你帮拿些过敏的药,顺便问问医生,身上有伤口能吃吗?”
林知韵问:“你哪里过敏了?”
“你跟医生说荨麻疹就行了,你慢慢吃吧,我吃好了,去上班了。”
“我和小白送你去。”
宁曦回头,懒懒地看了他一眼,“小白送我就行了。”
林知韵感觉又被嫌弃了。她还让他帮她拿药,这是故意让他难堪。
宁曦换了鞋子,接过连姨取来的外,拎起一只蓝色小包,背着下楼去了。
林知韵丢掉手中的勺子,“连姨,我不喜欢喝粥,也不喜欢吃这些甜点。”
他早上是要喝牛奶吃面包,要西式早餐的。没想到连姨不以为意,只说:“好吧,明天给你准备。”
家里两个女人同仇敌忾,林知韵意识到自己日子不太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