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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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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佣人丫头经常打听主子的事,从上次季子澄给阮一禾写信,到今天央求阮一禾下次出门带她一起去,无不令人怀疑。

    阮一禾早已心生疑窦,只是还不能确定,所以故意跟欢儿说,今天丞相说了自己会嫁到丞相府。

    而这话立马就传到了秦淑梅的耳朵里。

    秦淑梅看阮一禾的眼神,好像就是在等着她出丑,看着她做美梦。

    阮一禾决定继续留着欢儿在身边,以后可能会有大用处。

    晚膳府里做了醉虾,豆腐泥鳅,龙须凤爪,还叫了桂云阁的烧鸡,加上素菜和凉菜,摆了满满一大桌。

    阮府虽富足,不过阮延章从前是吃过苦的,所以生活极为节俭,很少让膳膛做这么多菜。

    不用说,今天要么是有客人来要么是有什么事庆祝,不过谁会敢晚膳时间造访呢?

    众人还未就坐,阮一禾见阮允姝挽着秦德进来,舅舅长舅舅短的叫着。

    秦德在阮府向来是横着走的,这顿饭应该也是秦德交代的自己要来用晚膳,让秦淑梅一早吩咐膳膛准备的。

    阮延章每次见到秦德自己的威严就会削去一大半,像是见了领导。

    秦德坐上桌,三下五除二上手把醉香软烂的大烧鸡撕开。往每人饭碗里都夹了一块,自己碗里则留了两个大鸡腿,唯独没有抬眼瞧阮一禾一眼,烧鸡自然也没她的份。

    三姨太说自己最近喜清淡,把自己的烧鸡肉夹到了阮一禾碗里。

    秦德啃着大鸡腿的嘴角流油,一杯接一杯自顾自地喝着阮府的好酒。

    喝了半个时辰仍未下桌,最后索性拿着坛子把酒往嘴里倒,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不着边际的酒话。

    阮延章示意下人扶秦德去房间休息,秦德挣脱,东倒西歪地回到椅子上。

    “怎么,怕我没钱光顾么,就要你服侍老子。”

    这几句话秦德说的倒是清楚,说完秦德就隔着桌子要往花曼身上扑。

    他这猝不及防地一扑,把花曼吓了够呛,虽然过去在醉风楼见惯了这场面,不过嫁到阮府了,多少也要装装样子的,花曼直接躲到了阮延章身后,面露惧色。

    秦德不罢休,起身过去欲搂花曼的肩膀,谁知脚下不稳竟一屁股摔在地上。

    阮延章即使再惧怕秦德也不能允许他这般胡来,毕竟这关系到自己的声誉。

    下人伸手扶秦德。

    秦淑梅也知秦德过分,一脸难堪地看着阮延章,还不忘瞪一眼阮延章身后的花曼,好像秦德的所作所为是花曼勾引的。

    秦德本身体态肥硕,加上醉酒体重,两个下人没拉动他,他嘴里继续含糊不清地说着酒话。

    “老子也想尝尝花魁的滋味,你过来。”

    这话说完,彻底惹怒了阮延章,他一把拉走了花曼,并发话任何人不许扶秦德,就让他睡在地上,好好清醒清醒。

    这也是阮延章能对秦德做的最狠烈的事了,他再恼火也不能不顾虑自己的布行生意。

    阮允姝这时候倒是会见风使舵,不再靠近她心爱的舅舅了。

    阮延章怕秦德再胡来,晚上睡在了花曼房间。

    趁着夜深众人睡下,秦淑梅找来下人把秦德扶进了房间。

    翌日清晨,秦德口渴找水,揉着昏昏胀胀的脑袋出了房间,见阮延章正坐在大厅悠闲地盘着紫擅珠串。

    “呦,妹夫起的够早啊。”

    说话间,秦德眼睛并未看阮延章,显然他是想起了昨天的事,内心极为不满。

    阮延章似也生了他的气,“哥哥没什么事我就让下人备轿子送您回吧。”

    秦德依旧头重脚轻,一屁股坐到了阮延章旁边的椅子上。

    “我这次来是跟妹夫有事谈的,说完就走。”

    阮延章强忍着秦德嘴里吐出的难闻酒气。

    “谈什么,说吧哥哥。”

    “最近码头那边好几艘大船都在海里沉了,上秋了,风浪大,咱们的漕运费是不是也得加点?”

    秦德说的十分轻松,好像内心有十足的把握阮延章一定会答应,加上昨天的事好像也出了口气。

    秦德摇着二郎腿,等着阮延章答复。

    “还加?哥,漕运费已经给了您两成,还要加?”

    显然,这个话题戳到了阮延章的软肋。

    “妹夫,你可别怪大舅哥不帮你,这些年我是磨破了嘴皮子才跟帮主求到了这么低的价,差太多实在说不过去了,漕帮一百多号人等着吃饭呢?”

    “那你说吧,要加多少?我算算成本。”

    “四成。”

    “这么多?哎哟,我的哥哥喂,您是想要我的命啊!。”

    这个价格把阮延章吓到了,秦德提出要涨漕运费的瞬间,他突然想起了阮一禾说过有办法解决漕运费的事。

    “你就好好考虑考虑吧,不过我可提醒你,云雾绡的生意丢了,你赔的可不是这一点漕运费。”

    秦德说完拍了拍阮延章的肩膀,好似好心提醒。

    阮延章思索良久,让下人把阮一禾叫进书房。

    “一禾,你坐。”

    阮延章慈祥的眉眼中竟然透着求知若渴的决心。

    “找我什么事,爹。”

    阮一禾规规矩矩地站在阮延章面前。

    “一禾,爹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你之前不是说有办法帮爹解决漕运的事吗。

    现在漕运费从原来的两成一下子加到了四成,爹实在是吃不消了。

    咱们铺里一大半的云雾绡都要经过漕运贩到南方,若没有云雾绡的生意恐怕阮府也支撑不到今天,不过云雾绡在咱们本地根本卖不出去,离了漕运根本不行。

    你也看见了,你舅舅平时在府上多嚣张,昨天,还那样对你四娘,再这么下去恐怕整个阮府都成了他的了,你要是有办法就帮帮爹。”

    一向爱面子的阮延章能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说出这么低三下四的话显然是真的被秦德逼的没有办法了。

    “好,我可以帮你,爹,但是这件事仅限你我知道,而且,你要按我说的做。”

    “可以可以,你说吧,让我怎么做。”

    阮延章当然不想这件事被别人知道,自己这么卑微地求自己的女儿帮自己解决生意上的事,总归面子上是过不去的。

    虽然内心还不能完全相信阮一禾,不过现在似乎也没别的办法了。

    “爹,您先不要答应秦德,我有办法,不出一个月秦德就会来主动找你降价,不过,你要先给我一百两银子,我要用处。”

    她自信的样子也让阮延章宽了心,不过要先拿出一百两银子,阮延章还是有些肉疼,万一阮一禾的方法不奏效,岂不是又要多损失一百两。

    “爹,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相信我。”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句话阮延章第一次听,他觉得这句话有道理,也中听,他愿意先拿出一百两让阮一禾支配。

    从阮延章房间里出来,阮允姝就等在门口。

    “你跟爹说了什么,还说了这么久?”

    她尖锐的声线和质问的口气阮一禾听着心烦。

    “说了你的坏话,都说了什么内容我忘了,你进去问爹吧!”

    阮一禾说完要走,阮允姝伸手想扇她脸,阮一禾低头一闪躲过去了,没回头,径直回了房间。

    阮允姝气不过,竟真的冲进书房找阮延章。

    “爹,那个下贱胚子刚才都和您说了什么?是不是说我?”

    阮允姝气势汹汹。

    阮延章被秦德搞的心烦,正愁没处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