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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一禾:“她不在,我总感觉着她在暗处憋着什么坏呢。”
“就凭你的聪明才智,能斗不过她?”季子澄说道。
楚曼玉剜了季子澄一眼,一副“我们又没跟你说话,你插什么嘴的表情。”
阮一禾口吻平静的说道:“我不屑于跟一个小孩子逗,只要不犯到我,我不会跟她作对。”
这时,突然阮一禾被人从后边狠狠地撞了一下,阮一禾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阮允姝,她和阚灵儿在一起,两人手里都提着花灯。
见季子澄就站在阮一禾身旁,阮允姝就不大高兴了,“季哥哥,我刚才听小摊上的人说,你赢了好几个花灯,不如送我一个可好,我这花灯上画的花花草草图案,倒觉得太俗气了。”
季子澄本来想拿花灯来讨好阮一禾的,阮一禾对花灯也没表现出多大的兴趣来,他便随手送给阮允姝了。
阮允姝得意地从阮一禾身边走过,阚灵儿礼貌地冲阮一禾笑了笑。
“你不会就让她这么欺负吧?”连楚曼玉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有什么,反正也在阮府里住不了太久了。”阮一禾若有所思地说道。
几人都当成她是快要嫁到丞相府了,才说的这番话,也没有放在心上。
阮一禾心里又有些犯嘀咕,“怎么?阚灵儿没有跟唐博轩在一起?这么热闹的场景,唐博轩没有理由不出来撩妹,他一个没有任何生活压力的少爷,这个时候不出现会在哪呢?”
想到此处,阮一禾轻笑起来,她笑自己庸人自扰,想的太多了,这里的一切究竟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几人闲逛了一阵子,天已大黑,整条街上灯火通明,煞是好看,几人又从街头逛到街尾,小贩们就陆陆续续开始收摊了,人也逐渐少了起来。
季喜则小心翼翼地跟季子澄说道:“少爷,是时候回府了!”
季子澄还没有玩尽兴,被季喜说的心烦,蹙着眉说道:“还早着呢,本少爷想何时回府便何时回去!”
话刚说完,这时,阮府的管家急匆匆跑过来,对阮一禾说道,“三小姐,可把你找到了,府里出了大事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阮一禾想仔细问清楚,管家便闭口不不答,只让她赶紧回去。
楚曼玉和季子澄不放心,便也随着阮一禾回了阮府。
阮府里。
大厅里点着灯,却空无一人,连平时伺候的下人也都不见了踪影,管家直接把几人带到了秦淑梅的房间。
府里的下人都伺候在秦淑梅房间里,挤了满满一屋子的人,秦淑梅则躺在床上,脸色有些发白,阮延章就坐在床边,焦急地等着大夫诊治。
“怎么了?”阮一禾平静地说道。
阮延章斜了她一眼,“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吗?”
阮一禾越听越糊涂,“到底怎么了?您说清楚!”
这时,阮允姝和阮铎也从外边赶了回来。
两人见到一屋子的下人都在秦淑梅的旁边,秦淑梅又躺在床上,便都一下子扑到了秦淑梅身边,“娘,您怎么了,我们一听到管家说您出事了就赶紧跑回来了!”
阮允姝本就爱哭,此时看着秦淑梅虚弱的样子更是担心地直流眼泪。
阮一禾继续问,“到底怎么了?爹,您倒是说清楚。”
阮一禾很少叫阮延章爹,平时听到阮一禾叫他爹,阮延章都会高兴半天,而此时,阮延章听到了这声“爹”竟感觉格外刺耳。
“别叫我爹!我没有你这么心肠恶毒的女儿!”
阮允姝听到这话便知,秦淑梅的病和阮一禾有关,这下又有了阮延章撑腰,阮允姝更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是你害的我娘躺在床上,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季子澄有些听不下去了,上前说道:“阮伯父,您的家事我本不该管,只是您一直也没说清楚一禾犯了什么错,就不认这个女儿了吗?”
说完,季子澄转头看向阮允姝,没说话。
阮允姝一触到季子澄的目光,所有的戾气也都消失了,就静静地站在一旁,想听听阮延章说出阮一禾所犯的弥天大错。
阮延章:“季世侄,以免你有什么误会,今天我就当着你的面,把事情说清楚。”
几人都不说话,只有秦淑梅把头扭到了内侧,默默抹眼泪,眼泪就滴滴打在枕巾上,让阮延章好不心疼。
“这个逆子,她想害死人,她给你娘下了毒。”
刚刚给秦淑梅把脉的大夫也缕着胡子不住摇头,“阮夫人是长期服食大量的马钱子以至滑胎……”
阮允姝怔了怔,“娘……什么时候有了身孕……”
阮延章叹息,“你们还要帮这个狠心的女子说话吗?连她自己的弟妹都要害,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反正丞相府的婚约还早着呢,我就不信我们阮府的家规现在治不了你!”
阮延章一边说,一边伸手接过早吩咐下人拿来的鞭子。
季子澄继续说道:“阮伯父,我看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阮延章:“能有什么误会,全府上下只有她一人懂得药理,是不是误会一会儿便可见分晓!”
小晴想上前替阮一禾争辩什么,阮一禾对她摇头示意,小晴便没有妄动。
楚曼玉也忍不住说道:“伯父,你不能仅仅凭一禾懂得药理就说这件事是她所为,凡事要讲究证据的!”
阮延章又无奈地吐了口气,“好,都要证据,我一会儿就拿出证据来给你们看。”
阮延章话音刚落,他身旁长伺候的下人就急匆匆从门外进来,“老爷,找到了!”
“是在她房里找到的?”
“是的,老爷!”
只见下人拿着一个紫色帕子,里边包着些药材。
阮延章为了公平,还特地把药材拿到大夫面前,大夫拿起帕子,把里边的药材闻了闻,又看了看,对阮延章说道,“没错,就是这些东西。”
阮延章冷哼一声,“这下,我看你还想说什么,阮一禾你竟敢把这等毒药混入夫人的饮食里,你的心真是长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