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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这是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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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栈,天字号房内。

    温客行刚把还在昏迷的周子舒放平在床上,陶娇娇却推开他,伸手就去扒周子舒的衣服。

    温客行吓得一时无措,伸着手内心纠结要不要阻止一下师父的粗鲁。可当周子舒的上衣被褪下,温客行亲眼目睹了周子舒身上的伤疤时,温客行却惊愣住了。

    “这?”

    温客行看向陶娇娇,眼里有这几分痛惜:“他?他身上......”

    “七窍三秋钉,三载赴幽冥。”

    陶娇娇漠然的看了看周子舒,手执银针,凝神为周子舒封穴。

    周子舒虽然心中有种种疑惑,可知道陶娇娇要专心致志的施针,便不敢出声打扰她。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认真的看陶娇娇施针的技法。

    “我要为他拔钉,然后为他输送内力。此期间,我不能被任何人打扰。阿行......”

    陶娇娇话未说完,温客行已明白自己要做什么,急声道:“师父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打扰到你们的。”

    陶娇娇点头,回身将周子舒扶坐起。

    “九霄救我护我爱我,却等不到我回报他对我的恩情。你是九霄最敬爱的师兄,也爱护我了十年。周子舒,你不能死。”

    九霄为救你而死,周子舒啊周子舒,你这条命多贵重你知道吗?

    一柱香的时辰过了,温客行有些急躁。

    房内,陶娇娇还在为周子舒输送内力。

    温客行心中不安,唯恐陶娇娇不顾自己,拼了命也要报恩。可看看陶娇娇面色平稳,也不像是要出事的样子。

    温客行暗暗惊叹陶娇娇深厚的内力,他自小就好奇,师父是哪门哪派,修的又是什么功法,这般闻所未闻,又深不可测。

    正当温客行慌神时,周子舒突的睁开眼,眸光聚神,双拳紧握,感受到体内的真气流窜各个穴位,仰天痛快一声长啸。

    温客行吓得忙把手里的扇子扔出去挡灾,等危险过去了,温客行才骂骂咧咧的拾去起被三颗钉子打穿的纸扇。

    陶娇娇收手调息内力,之前暴增的内力已消去多半。可剩下少半内力对现在她的这副身子来说,还是太霸道。

    “出去!”

    陶娇娇闭目,冷声道:“没有我的出声,不得任何人打扰我。”

    周子舒想询问一些疑惑,话未开口就被温客行强行拉扯着离开了房间。

    陶娇娇凝神调息内力,可此次被迫觉醒的不是时候,她现在依然承受不住体内的霸道真气。适才还为周子舒输送了多半,若非如此,陶娇娇此时只怕已经因经受不住突然暴增的内力,最后爆体而亡。

    有一柱香的时辰,在房外一直候着的周子舒和温客行两人一直没有听到房内有动静,都是面带焦急,心中不安。

    周子舒几次想推门进房看看娇娇是不是除了什么状况,可温客行每次都是拉着他,阻拦他,不让他进门。

    温客行也着急,可他长记性,只要房里的人不出声,他就不能进门。

    正在两人互相拉扯的都有了恼意准备动手打一架时,只听房内又声响,倒像是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撞击声。

    温客行和周子舒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转身推门进房。

    “师父!”

    “小师妹!”

    周子舒抢先将昏过去的陶娇娇从地上扶起揽在怀里,温客行又忙为娇娇把脉。

    “内息平和,倒像是体力不支昏过去了。”温客行道。

    周子舒眉头紧锁,抬手拇指轻轻的抹去陶娇娇唇角的血色。想到温客行讲的故事,眸色又沉了几分。

    无论如何,小师妹就是小师妹。

    周子舒永远承认,娇娇是四季山庄的弟子,是他们师兄弟中最宠爱的小师妹。

    放佛是睡了好久一样,陶娇娇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不仅累,她还浑身疼。

    陶娇娇扶额,惊觉头上有绷带,吓得跌跌撞撞的要去梳妆台前照镜子。

    这一看,真把陶娇娇给气坏了。

    “师兄——”

    楼上传来一声大叫,把楼下喝茶闲聊的周子舒和温客行吓得飞速跑到楼上。两人刚到门口,就见门开了,然后风一般的窜出一个人影,等温客行反应过来,就见陶娇娇跑到周子舒面前又是气愤,又是委屈的告状。

    “师兄,师兄,有人欺负我!”

    周子舒听言,眉头一皱,抓着陶娇娇上下大量一番,忧声道:“是谁欺负了你?欺负你的人叫什么?怎么欺负你的?娇娇,你说清楚些。”

    敢欺负小师妹,周子舒气的咬牙,让他知道是谁欺负娇娇后,他第一时间拿剑砍了那人。

    温客行一旁也是一腔怒火,握着扇子的手,青筋暴起,扇柄都要被他给捏碎了。

    陶娇娇也气,抬手指着自己头上绑着的绷带,愤愤道:“师兄你看,我头上不知道怎么了被打伤了。可我却一点影响都没有,难道是趁着我睡着了给我下了迷香?”

    陶娇娇百思不得其解,她也算是医药半神通了,到头来竟然栽到同行手里。不过,哪位同行的炼药技术一定高于她许多,竟然在她无知觉的情况下成功迷晕她。

    陶娇娇摸着额头的纱布,一时想的入神。想不通有什么人要害她,且不是要她的命,只是单纯的打她一顿。

    周子舒和温客行对视一眼,彼此眼里都有着震惊。一时,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疑问,又该怎么解释。

    倒是陶娇娇回神之后,将眼神转向温客行身上,且目光不善,带着漫漫的质疑。

    温客行心中一颤,抱着扇子不自觉的后退几步。

    “师,师父?”

    陶娇娇眼睛瞪得溜圆,见鬼的一样的看着温客行。

    “温大疯子,你是不是又傻了?”

    陶娇娇扭头转向周子舒,右手指着温客行,对周子舒疑问道:“师兄,这傻子的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周子舒:“......”

    温客行被质疑的发笑,呵呵一声,摇着扇子没好气道:“是,可不是病的越来越严重的,连人都认不清出了。”

    说完后,温客行还低声的嘟囔几句:“谁是傻子谁是有病,谁知道呢。”

    周子舒只觉得头大,眼前两个跟个没长大的小孩儿一样,一个比一个孩子气大。

    周子舒叹气,回头看向陶娇娇:“师妹你真的不记得了?”

    陶娇娇一脸的莫名:“师兄你在说什么?我记得什么?我怎么了?”

    周子舒眉头紧锁,担忧的看着陶娇娇:“那日在仁义坊...安吉四贤......”

    陶娇娇这才猛地想起来,她记得昨天夜里睡前给师兄说今日起早起要去找安吉四贤玩呢。

    “对呀,我说今日要去仁义坊找他们玩呢。”陶娇娇抬头往窗外看,时辰应该是大中午了吧。

    “呀,我睡的这么晚了了吗?”陶娇娇内心存疑,她怎么觉得那里不对劲啊。

    温客行神色严肃,上前拉过陶娇娇的手腕,在陶娇娇的拒绝挣扎中强硬的给她把脉。

    周子舒见陶娇娇不愿意,忙开口安慰她:“小师妹,温兄他会些医术,让他为你把脉看看。”

    陶娇娇听话的不闹腾了,由着温客行为他把脉,但嘴上的不依不饶仍旧没有落下:“好奇怪,我没病为什么要给我把脉。再说我自己也是医者,我可以自己来。”

    “医者不自医,娇娇你没听过这句话啊。”周子舒道。

    “别的医者能不能自医,我不知道,但我自己可以给自己看病。我现在觉得我就是一身的外伤,虽然不知道怎么来的,但是没什么大碍。敷药好好休息就好了。”陶娇娇皱眉,歪着头不解:“不过,我这一身的皮外伤是怎么来的啊?”

    “还能怎么来的?”温客行放开陶娇娇的手腕,凉凉道:“当然是打架打来的呗。”

    “打架?”陶娇娇惊呼,想到了一些往事,转头看向周子舒。

    “师兄,是不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周子舒也同样想起过往,看着陶娇娇点点头,沉声道:“算是吧。”

    周子舒没有隐瞒,将那日仁义坊中发生的事情精简的给陶娇娇解释了一遍,陶娇娇听得愣愣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觉得自己真的太飒了。

    这才是江湖儿女混江湖该有的样子,又强大又飒。

    陶娇娇最后可惜一声长叹,“唉,为什么每次我好厉害之后,就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事啊。一定是她故意的,哼,小气。”

    大家都是用的一个身子,她在人前霸道显威风,走了之后连记忆都不给我。

    哼!

    陶娇娇摸着额头的伤,骂咧咧道:“真是太过分了,她逞能完了,威风完了,潇洒的离开,留给我一身的伤和痛。真的是,好气!”

    温客行听了半天了,渐渐是越来越迷惑了。

    “等等,你们再说什么啊?什么你啊,他啊的?到底什么情况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陶娇娇气在头上,懒得跟温客行解释,看向周子舒,道:“我回房了,我要检查一下身上的伤。”

    周子舒点头:“需要药的话,跟我讲。我去药店买。”

    温客行被忽视的扎心,开口要人解释,却白周子舒拉走。

    “走走走,我跟你解释。”

    等陶娇娇下楼的时候,温客行显然已经解了他心中的疑惑了。见陶娇娇下楼了,就一直盯着陶娇娇的脸看,直到陶娇娇坐下,他还是紧盯不放。

    陶娇娇翻了个白眼,拿起桌上的筷子顺手插向温客行的双眼。却被敏捷的温客行执笔扇挡在眼前。

    “师父,你不记得了,可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你可就我一个宝贝徒弟,请好好爱护我,保护我,疼惜我。”

    陶娇娇一声呸,上手就想掐死温大祸害。

    “说你傻了,你还真演上了。你年长我十多岁,我怎么可能有你这么老的徒弟。”

    温客行这次没有说笑,认真的看着陶娇娇,道:“这也是我一直不明白的地方。”

    周子舒一旁垂眸,心思自己曾在天窗的时候,一次出行任务,在北疆之地,有听过当地的一些神迹传闻。

    “千山暮雪,天外来仙。”

    周子舒喃喃两句话,引来温客行和陶娇娇的注意。

    “北疆天山门?”温客行在鬼谷的藏书密室里看到过这个神秘的门派,寥寥数字,传奇又神秘。

    “天外仙?”陶娇娇轻声念着这个名字,突然脑中一秒的刺痛,然后有些记忆碎片一般零零碎碎的,模糊不清,陌生,又熟悉。

    “天山门,逍遥派。”陶娇娇抬眼看着周子舒,轻声道:“师兄,好奇怪,突然的,我的回忆里,多了一份好像不属于我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