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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孙东镇律师,是来帮忙协助处理问题的,”其他几个人都沉默不语,作为律师的眼镜男首先打破沉寂,他指了指朴明河,说道:“这位就是《啦啦啦》这首歌的创作者,是一位资深创作人,有十三年的创作经历……”
“是不是他创作的,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你只是律师,并不是法官,”熙成打断他的话,冷声说道。
孙东镇有些尴尬,强笑着说道:“那首歌我也听过,说实在的,以你的年龄,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你能写出那样的歌曲。”
“难道作曲,还要看年龄的吗?”熙成对着个所谓的律师没什么好感,这人嘴上说是协助解决问题的,其实立场十分明显,话里话外都站在他的当事人那一方。
“我也不信,”潘光锡有些激动,他握着拳头大声说道:“你说朴老师剽窃你的歌曲,你先把这首歌唱出来再说。”
“我要是真能唱出来出来,你怎么说?”熙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在三个大人的围攻之下,还真有些紧张。
“要是你这能唱出来,我就……”
“唱出来只能说明你真的知道我这首歌,”朴明河眼疾嘴快的打断潘光锡的话,他用指节敲敲桌子,“你先唱来听听,要不然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无理取闹。”
潘光锡也反应过来,他死盯着熙成,心里期盼着这个少年脸红、紧张,希望能够从他眼中看到退缩。
熙成冷笑,拿出手机,找到他和泰妍西卡录制的《啦啦啦》,按下了播放键。
随着音乐的响起,潘光锡黝黑的脸瞬间的变得青白,他呆呆的看着熙成的手机,心中方寸大乱。
朴明河咽了口唾沫,用手松了松领口的扣子,脸sè倒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冷哼一声,脑袋微微仰着,依旧是一脸的倨傲。
孙东镇的脸sè同样没有变化,他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开口说道:“李熙成先生,你这首歌是从哪来的?”
“我自己写的,我倒还想问问,朴先生卖给潘社长的歌是从哪来的呢,”熙成冷笑,“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朴先生在MS娱乐听到有人在练习室唱着歌,便找借口在那间练习室逗留,趁那些练习生不注意,偷了这首歌,然后拿去卖钱,对不对?”
“你血口喷人!”朴明河猛地捶了一下桌子,用短粗的手指指着熙成的脸吼道:“不要觉得自己年纪小,就血口喷人,让你家大人过来说话,什么教养……”
“闭嘴,你要是再说一句侮辱我父母的话,我让你横着出去,”熙成往腰上一拉,扯出一条黑sè腰带,砰的砸在桌子上。
带子上间隔着镶嵌了朵朵金边青sè的云朵,黑带,青云道馆的黑带!
在韩国,很多人都练过跆拳道,而且也有很多人得到过黑带的认证,在场的潘光锡就是黑带,而且还是二段,所以说黑带并不算什么。
但是熙成的黑带不一样,关键在于他是青云道馆的黑带。
青云道馆算不上多有人气,每年收的弟子在首尔众道馆中连前五十也未必能排的上。
但是他只收两种人,第一种非富即贵,普通人请绕道,因此馆主姜竹星被称作最没有武德的跆拳道七段。
第二种是jǐng察,姜竹星的爷爷是军人,战争结束后做了jǐng察,他的父亲子承父业也做了jǐng察,轮到他的时候,他从小痴迷武术,死也不愿意去做jǐng察,他的父亲在打断他三根肋骨也无法改变的想法之后,无奈的要求他承诺,学成之后必须无条件教授jǐng察搏杀之技。
姜竹星四段之后开馆授徒,短短几年时间便成了巨富,可见收费之高。
但他教出来的徒弟也确实厉害,这几年授徒价格越来越夸张,仍然让人趋之若鹜。
因为他教授了很多高级jǐng官,国技馆在国家jǐng察厅的强烈要求下,不得不授予他黑带七段的段位,成功成为宗师级人物。
真可谓名利双收,在首尔最不可招惹的人物排名中,他名列前茅。
朴明河抖着嘴唇,但是终究还是不敢在提及熙成的教养的问题,他悻悻的坐回位子,强作sè道:“说话要讲究证据。”
孙东镇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熙成手上的黑sè带子,心里开始怀疑自己这次是不是来错了。
李熙成的年龄自然不可能是jǐng察,那岂不就是非富即贵的那种人?
为了几个钱,得罪这样的人,究竟值不值得。
“你才几岁,冒充什么青云黑带,从哪捡来的带子,我劝你趁早还回去,”朴明河像是充了气的气球,再次嚣张起来,他指着熙成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说道:“也不看看你用的那破手机,装什么大尾巴狼。”
孙东镇这才反应过来。
是啊,要是这孩子真的出身良好,怎么可能还用着这款好几年前的机型,在看看他的穿着,也没见到什么特别名贵的品牌,更主要是身上连个饰品也没有,现在的韩国青年,尤其是家境不错的,哪个身上不穿挂点金银。
孙东镇觉得专业这个名字再次降临到他身上,他沉声说道:“如果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说明朴先生偷了你的歌,请你拿出来,要不然我们确实是可以高你诽谤的。”
“那段时间只有他一个人进过练习室,不是他还能有谁,”熙成才出口就有些后悔,他心情太过激动,说出的这话实在太过幼稚。
果不其然,话没落音,不仅朴明河哈哈大笑,就连一直沉着脸的潘光锡也微微舒展了愁容。
“小子,你这话实在太可笑了,我和**娱乐有很多合作关系,也经常到他们的练习室里指导他们的练习生练歌,你说的那个什么歌丢了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呵呵,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途径得到了朴先生的作品,也许是想要赚点零花钱,所以才来找我们,”孙东镇敛气笑容,严肃的说道:“但是你这种作为违背了法律和道德,如果我们追究起来,你很有可能要进少管所的。”
熙成叹了口气,他真的说不过这些人,尤其是在他确实没有什么证据的情况下,更是拿朴明河没办法。
“潘社长,我这里还有一首歌,放一点给你听,也许可以帮你做出判断,”他转而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潘光锡发功攻势。
《像中枪一样》这个版本是熙成自己唱的,效果方面比《啦啦啦》更好,他只剪切了其中一小段,为的就是担心再被人剽窃。
潘光锡还没彻底转晴的脸,在听到这短短的十几秒音乐之后,比刚才更加难看,几乎已经开始冒汗了。
他和朴明河、孙东镇不一样,他判断《啦啦啦》究竟是谁做出的凭借的是专业认识。
直白点说,他确实不认为一个未成年孩子能够写出《啦啦啦》这样的伤感歌曲。
一方面是创作能力,李熙成就算从懂事识字就开始学起,到现在又能有几年,要是这样随便学学都能写出一首高水平的歌曲,那创作界里那些所谓的资深作曲人都可以去死了。
另一方面就是阅历,《啦啦啦》这首歌,字里行间,每一个曲调都能体现出创作人的感情,这不是一个十几岁孩子所能拥有的。
可是,尼玛,他现在放的这首歌更悲伤,更优美!
潘光锡快要疯了,他心中一直死撑着的堡垒,十几秒的时间便轰然崩塌,碎成一地烂砖头。
他现在只愿自己是做梦。
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创作出一首悲伤的好歌,然后被一个资深作曲人偷走……
这尼玛是笑话,还是神话,老天啊,你这是在玩我吧。
潘光锡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他掏出皮夹子,摸出几张纸币,抖落在桌子上,最后直愣愣的望着朴明河,“朴老师,你们自己解决吧,这首歌,我们WS暂时不用了。”
然后,这个身材威猛的汉子像凭空矮了好几寸,踉踉跄跄的出门而去。
“哼,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熙成心里终于松了口气,他嘲弄的看着面前这两个小人。
朴明河将贪婪的目光从熙成面前的手机上移开,他嘿嘿一笑,“这首歌叫什么名字,你小小年纪能够做出这样的歌,我十分佩服……”
“像中枪一样,”熙成认真的说道,“你是不是很像偷走啊,可惜,这手机里只录了这么一小段。”
“呵呵,这位同学,”孙东镇按住朴明河的肩膀,他笑着说道:“如果我能写出一首比《十分钟》更好的歌,是不是就可以告李孝利和DSP剽窃,啊?”
不愧是搞法律的,从辩证的角度来说,一举击碎了熙成的结论。
“哈哈,就是啊,”朴明河一拍巴掌,大笑道:“我劝你还是相安无事的好,我可以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不追究你的责任。”
“看样子我还应该谢谢你了,”熙成怒极而笑,“偷了我的歌,我还要谢谢你不追究我的责任?”
他从小到大都庇护于父母的羽翼下,接触到的人大多对他爱护有加,根本想象不出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种无耻的人,比电视里演的还坏。
“其实吧,我还有一个忠告,”朴明河扒扒头发,笑道:“你要是想拿这首歌卖钱,最好是交给我,以我的名义来cāo作,要知道一个新人的价格和一个资深创作人的价格,那差别可不是一般的小。”
“做梦!”熙成怒级,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丢下一张纸币,拿起自己的手机转身就走。
他怕自己忍不住直接动手杀了这两个卑鄙小人。
蔡珍儿正坐在沙发上看漫画,就听见门响,她头也不抬的说道:“熙成啊,咱们晚上出去看电影好不好?”
“没空,”熙成气鼓鼓的换上鞋,蹬蹬蹬的上楼去了。
蔡妈妈莫名其妙的挠挠头,不解的呢喃道:“这孩子,不知道又怎么了,不过我们熙成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呢。”
“艾……西”熙成烦恼的扑倒在床上,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过了好久,他才从被子上爬起来,开始拨手机号码,好吧,就算被嘲笑也认了,只要那两个卑鄙小人得到报应。
给爸爸打电话,让他帮自己解决这件事。
可是,真的要这么做吗?
还剩最后一个按键的时候,熙成又犹豫了。
如果他放下身段哀求,即使他已经dú lì,爸爸也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就算他不答应,还可以去求妈妈,让妈妈去找他,爸爸一定不舍得拒绝他老婆。
前段时间,赚了五百万,让爸爸郁闷的睡不着觉,十几年来的父子之战,熙成终于堂堂正正的扳回一局,这还没几天就去求援,岂不是自取其辱。
可以想象,他会有多得意……
熙成猛地丢掉手机,死命的摇头——绝不!
咦,这是什么?
原来是一张小名片,那个具河范的,熙成接过来就放在口袋里了,刚才在床上扑腾了一阵子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不如去找他试试,经常听说**公司在娱乐圈实力强劲,动不动就封杀这个封杀那个。
不过,他要自己做练习生啊,熙成无力的倒在被子上。
他不喜欢起早,不喜欢被人指挥,不喜欢流汗,也不喜欢站在舞台上被很多人围观。
让他做练习生,做艺人,做明星,还不如让他去求爸爸。
“……”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来。
熙成抓起他那个被人嘲笑的老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喂,哥啊,新年好,拜年?我去了啊,去的时候哥你不在家,不信你问阿姨……”
手机那一端是崔始源,他在抱怨过年的时候没有看到熙成。
虽说原谅了他,但熙成还是习惯躲着这个家伙,因为他有时候还是怀疑他是变态。
在聊了几句,即将挂电话的时候,熙成突然叫住他,问道:“哎,等一等,哥,你在**做练习生,感觉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