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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朱峰主商量妥当之后,君古灵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开始准备炼丹。
随着一道道法决打出,那小鼎瞬间在空中缓缓变大。
在朱峰主一脸诧异的神情下,最后变成水缸大小后,立在火苗之上。
朱峰主张大了嘴巴,刚想叮嘱两句。
结果就见君古灵法决一变,一道灵力直接打到了地火之上。
轰---
那地心之火瞬间溢出,却还不等释放完全,就直接被控制了起来,温顺的躲在了炼丹炉之下。
朱峰主都傻眼了。
这可是地心之火,最是暴虐不羁。
多少人对它一筹莫展。
很多弟子炼丹之所以失败,大多是因为控火之力不均导致的炸炉。
这炼丹分三种火,分别为地心之火、灵兽之火和丹田内的三味真火,俗称丹火。
显然---
地心之火和灵兽之火都乃外物,只有丹火出于修士自身。
而丹火往往只有火灵根的修士,修为达到灵师境金丹大成才可出。
在此之前,一般都用地心之火,或者灵兽之火。
君古灵以前乃木系天灵更。
她炼丹用的火就是出自于她的契约灵兽凤隐。
可火系高阶灵兽难寻,因此在没有契约灵兽,修为又没达到灵师境以前,一般都是用地心之火。
这种火焰野性十足,不好控制,一个不好就容易反噬自身,需极强的魂力方可压制。
可朱峰主万万没想到,这地心之火在君古灵手里,竟如此的温顺,完全没有脾气,让如何就如何。
这简直不可思议--
“怎么会?这不正常---”
朱峰主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毕竟,因控火不力导致炸炉的人中就有他一个。
多年来,他也算是被炸出点经验来了。
要不是这炼丹炉足够强悍,他都不知道自己被炸死多少回了。
因此--
最开始的时候,他本想吓一吓君古灵,待她危险之时在出手相救。
既能赚了人情,又打消了她炼丹的心思,可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难道这小丫头还真有炼丹的天赋?”
“可一个灵者境的小小修士---”
这怎么想,朱峰主都想不通。
他到是很想去研究一下,可又想起自己之前答应过的事儿。
最后还是生生忍住了。
可天知道,这对他是种什么样的煎熬。
......
然而,此刻煎熬之人也并非只有朱峰主一个。
万法峰
赤焰山谷
顾临渊直挺挺的站在一栋屋舍前,面沉如水,眼中满是戾气。
而此刻屋舍内则传出两个女子谈话的声音。
“您怎么一早又来了?师尊,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过是受了点伤罢了,哪儿就那么娇贵了?”
关烟儿冷着一张脸,语气带着淡淡的嫌弃。
坐在玫瑰椅上的夕云峰主顿时沉了脸,佯装生气的在她额前用力的一点。
“你个臭丫头,本座这是为了谁?”
关烟儿硬生生受着,却依旧面无表情的给她斟茶。
夕云峰主见此也颇为头疼。
好好一个徒弟,她当闺女一般养大,可她这性子却一点女儿家的娇柔都没有,反而比她哥关海性子还硬气火爆。
她无奈的端起茶,看了关烟儿一眼道:“这大清早的,打算出门?”
“嗯,今日有约。”
今天是她跟君古灵赌约的第三日。
听说昨日君古灵去了灵植峰,到现在还没出来,不用想也知道,估计是去找灵植峰的朱峰主帮忙去了。
可宗门上下谁不知道那朱峰主就是个炼丹废材?
别说养魂丹那样的二品巅峰丹药了,他连个正经二品丹药都没练成过。
显然君古灵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
不过,这些她都不关心。
今日去应这赌约,到不是贪图君古灵的灵石。
她奔的是顾临渊去的。
听闻有君古灵去的地方,那个顾临渊都在。
如今她的伤已经好了,修为也恢复到了灵师境巅峰,哼,就不信打不趴下他。
虽然,以灵师境巅峰的修为跟顾临渊比试,确实有些欺负人。
可顾临渊不同---
而对于关烟儿有约这事儿,夕云峰主也有所耳闻。
闻言喝了一口茶,挑眉道,“跟炼器峰那个叫君古灵的?”
显然话语里有些嫌弃,说完后还撇了关烟儿一眼道:“一个废材五灵根的弟子罢了,就算入了须云那老酒鬼的眼又能如何?何必跟这样的人浪费时间。”
关烟儿闻言皱起了眉头,可还不等她开口,夕云峰主又笑着道,“行了,你什么心思本座还不知道?无外乎借机引得那个姓顾的小子的青睐罢了。”
“师尊,您说什么呢?我---”
“好啦,本座知道,你不就是想找人切磋吗?何必那么麻烦?平白给那个炼器峰的臭丫头做踏脚石---”
“师尊,什么踏脚石,您说的也太难听了,我不过是---”
“不过是答应了她一个赌约对不对?”
夕云峰主一脸嫌弃的道,“烟儿,你一个灵师境大圆满的修士,跟那个废物五灵根的丫头对赌,那就是给她脸面,给她造势呢,这输了丢人,赢了胜之不武,何必给他人做嫁衣???”
关烟儿顿时一脸羞恼的道:“我---”
“好啦,你什么性子,本座还不知道,不用说,肯定是灵丹峰苏霄家那个臭丫头的馊主意,你是本座养大的,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至于被几千灵石迷瞎了眼?”
说到这,夕云峰主脸上闪过一抹冷色,“利用人利用到我万法峰来了,真是胆大包天,你那哥哥怕也是眼睛瞎了,居然看上了这么一个丫头。”
关烟儿垂着头不语,其实,这些后来她也想到了,但木已成舟。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的。
最起码能找到顾临渊,这就够了。
而至徒莫若师了,关烟儿那点子心思,夕云峰主有如何猜不到?
因此她笑骂着道:“好了,这人心险恶,你心思单纯又易怒冲动,难免被那心怀叵测的人算计,不过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在遇到这等事儿,也多个心眼。”
“是---,徒儿受教了。”
关烟儿规规矩矩的站起身行礼,夕云峰主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茶水道,“坊市你就不必去了---”
“是?师尊,我---”
“嗨,急什么?”
夕云峰主笑着瞪了她一眼,随后一脸神秘的笑着道,“推开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