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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将安敛邡扶着坐下了,也像是特地来解围的,但是她不知道,自己面对的皇上现在心里如何想的,而面对着的太子和司马尚书可不是两个善茬的了。
“皇上,不是袒护着太子,您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司马尚书当先一步说了出来,然后又很严厉的说:“皇上怕不是,在这皇位坐的时间太久了,有了别的想法?”司马尚书的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安敛邡。
“住口,有你这样和皇上说话的吗?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敢这般与皇上说话。”皇后娘娘的话很严厉的响了起来,他不会不知道太子是自己的孩子,但是,她知道,现在地位最高的是皇上,而自己的这个儿子,还没有一个遗腹子的公主得宠。
这应该就是皇后感到丢脸的地方吧!毕竟自己跟随了皇上三十年,到头来却也就这般?再有,在这写孩子中,自己的孩子也不是最得宠的皇子,皇上最喜爱的是是先皇的小儿子,虽然并非自己的同母的弟弟,但是却像是自己的孩子一般对待的抚养他。
在这些皇子中的大部分,都常年被司马尚书这样的高官子弟欺负也不仅仅是以前的事情,就现在,很多时候太子的话语权在京城都不及这些富家子弟,这样的事情,让皇后真的是越想越气,现在司马尚书却帮着太子说话,真的是当着自己的面打自己的孩子一般,让自己颜面尽失。
司马尚书顿时明白了,真的是不得宠的人就不是自己的孩子了?
司马尚书笑着,看着皇上和皇后,笑出声了的司马尚书跟发疯了似的,抖言道:“别在我的面前装腔作势!这蝉木国,又不是我司马家的江山,关我司马家何事?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与我司马尚书何故?别以为我做这些事儿是在为了你们安家,就你们安家这些人一天到晚的假模假样的,别说我司马家,还有很多的大家族怕你们也在想着除掉吧?自己有本事就自己看着办呀!叫我来羞辱我?我司马尚书可不是你们说能威胁就能威胁的,我也看清楚了太子的身份地位了,安景首,你真的是苦了自己的眼睛,看上我是你的本事,不能将我成为有用之人并非你的过失,我先告退了,看着你们就恶心。”
司马尚书说着便转身离去,想要说什么的皇后被皇上拦下,在原地发愣的太子并不知道该说什么替司马尚书收场。
“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皇上指着太子安景首说着话,表示着自己最无能的愤怒全数加在了太子的身上。
安景首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关于澜青国的事情,他也突然之间什么都不想提起了,毕竟这个江山,最终也不会落到自己的手里。
被狠狠说了一通的安景首很是落魄的走出了皇宫的宫门口,看到了坐在路边的司马尚书悠闲的撑着脑袋,看着他,司马尚书先言:“要不走,我们迎青楼喝一杯?”
这所谓迎青楼就是京城最大的男子作乐之地的,而司马尚书这样的将军小姐,自然也被一些公子带着作乐了一番。
“那种地方你还是不去为好。”安景首说着走了过去将司马尚书从地上拉去来了。
“是你不敢去吧?还说这些话是给谁听呀!我是哪些看你笑话的人吗?”司马尚书并不是同情的话语,也非我和你交好的话。
“你不是从小就看我笑话吗?”安景首无奈的摇着头,毕竟这个司马尚书本身就是那种作威作福之人,所以她现在也不会转好人。
“哈哈,你别这样,说穿我对你有什么好处?走吧,今儿本小姐请客,安公子尽情的喝,千万不要跟我客气。”司马尚书说着大摇大摆的走在了前面。
迎青楼的二楼雅间内,一群女人围着安景首边上坐着,但是安景首并非开心,这时候坐在他对面的司马尚书说着:“怎么!这些人不合你胃口呀!要不要,本小姐伺候你吃喝?”
“这还是不用了。”他还是顺势喝下了一个女人送上的酒杯。
“今儿,本小姐可是叫上了所有迎青楼当红的姑娘们,你可别不识趣,让我这钱白花了。”司马尚书说着这句话,门外似乎很吵,这样的吵闹像是有人在生事儿。
“门外为何如此的吵?你去看看。”安景首随手指了一个出去看。
那姑娘回来后说:“回太子爷,这今儿所有有名的姑娘都在这儿了,一些爷见不到喜欢的在闹事儿罢了。”那姑娘笑着眉目传情的,好似勾人。
“原来如此,今儿,你们可得把太子陪高兴了,要是他那一块不舒服,都定要了你们的脑袋出去挂着。”说着司马尚书站了起来,表示她们可以好好的陪着安景首了。
安景首酒劲上来了,想要叫住司马尚书,却奈何司马尚书出了门,门被关上了。
一群人开始要对安景首做出进攻的时候,安景首大声的说着:“出去,都给我出去。”
这话把这些姑娘吓得撒腿就跑,怎么说这安景首也是当朝太子,要她们死,她们也不得不死呀!
那些人都走尽后,安景首沉默了下来,一下倒在了地上,默默的躺在地上,眼泪突然就流下来了,看来,这司马尚书也是很直接了吧!
这也代表着自己与司马尚书再无可能,而为什么自己会哭?安景首不知小了,司马尚书,欺负了自己十几年,今朝,自己也算是彻底栽她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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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尚书出了迎青楼的门,自己摇摇晃晃的朝着左边走着,这样的地方,皇权脚下,自己的家人可能在自己一不小心之下,失去生命,司马家的人,在如何也不过就是司马家,谁又能放得下权利?谁有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心爱的死去?但是真的在那么一天,又有谁能留得住谁?谁又会留下谁?
司马尚书也是喝了不少酒,对着路边上的人,都无所谓的路过了。三小姐终归只能是三小姐,三小姐的名字终究只能是三小姐,司马尚书有那么一刻知道,其实司马家,要保护的人,是司马茜珞,不是自己这个人人都挂嘴边的司马尚书,自己,不过还是司马家的牺牲品,所谓做自己,不过就是牺牲自己来保卫司马家。
司马尚书笑着,悠长的走远了,最后也不知道走到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