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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去,我也想去!】
酒儿被老太太抱在怀里,看着一个个穿着骑装英姿勃发的哥哥们,内心呼喊着。
郁君辞点了点酒儿的小酒窝,嘴角淡淡含笑:“小酒儿快些长大,爹爹到时候也带你去骑马。”
现在嘛,去是不可能让她去的,才出生两天的小娃儿,脑袋都直不起来,更不用提骑马了。
况且,孩子满月前一般都不让出府。
“一群皮小子休沐在家,整个侯府都要被掀了去,是该拉出去磨磨那一身精力。”老太太看着一排四五个整齐俊秀的娃娃,笑得眼都眯起来了。
巷子里有人家偷偷探出头来,眼露羡慕地望着永定侯府。
真是人丁兴旺啊。
也有人怜悯又可惜:生得多,都是男娃有什么用,郁家男子多上战场,最后能留下的又有几个?
老太太抱着只会嘟嘟吐泡泡的小孙女,一脸温柔慈爱。
老太太也就亲香了一会儿,世子夫人杜夕月理完中馈就来了。
“哎哟我的小乖乖,快给大伯母抱抱。”满府的臭小子,好不容易得了个姑娘,杜夕月都恨不能抱回自己屋里。
杜氏刚抱上一会儿,四夫人赵杏儿也来了。
“大嫂,让我也抱抱,沾沾酒儿的福气。”她生儿子郁瑾和的时候伤了身子,调养至今都未再有身孕。
好在侯府男丁多,她也有儿子傍身,婆母又和善,从不插手他们房里的事,她这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不过如侯府这样的鼎盛人家,自然是希望开枝散叶多子多孙的。
她看着酒儿粉嫩嫩的小脸蛋,心里对三嫂羡慕得不行。
“明日酒儿洗三宴,我和你父亲与辞儿说好了不大办,夕月啊,一会儿你去与你三弟妹说一声。”老太太哄了会儿小孙女,便跟两个儿媳说起了正事。
侯府的姑娘养得艰难,酒儿虽然检查后身体健康,但这么小的孩子经受不得一点波折,有些福气便先攒着,待过了三个月,再为她操办百日宴。
杜夕月作为侯府世子夫人,有些事该知道的老太太也没瞒她,是以她也点头应下。
婆媳三人正在厅里说着话,就见本该去甄府赴宴的二夫人却突然回来了。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梁聘芳想起甄府发生的事,也是一脸后怕:“虎威将军的孙子溺水了,听说有另一个孩子跳下水救人,也跟着溺水了,幸好颂儿今天没跟去。”
小八郁淳颂与虎威将军的孙子玩得挺好,每次赴宴两人都是一块儿玩的,若是今日小八去了,两人定是要一块儿玩的,这后果......
梁聘芳想都不敢想。
都城的宴会也太吓人了,三天两头地传出这个贵女落水,那个贵女落水,现在连孩子都溺水了。
她先前跟夫君在北境,回来没两年,参加的宴会不多,但这个夏日听到的关于小姑娘落水的消息可不少。
他们家小八从小在北境长大,可是个旱鸭子。
不行,赶明儿得让家里几个不会水的孩子学起来。
【咦,原来中招的不只八哥一个,也不知那孩子怎么样了?】
酒儿没想到还能听到这件事的后续。
“造孽啊!虎威将军府现在可就只有这么一根独苗苗,若是......可如何是好。”老太太想到甄府出事,不免有些担忧,对家里三个儿媳妇说道,“夏日天热,家里那几个皮小子也拘着些,少让他们往湖边河边去。”
“知道了,娘。”杜夕月三人也是心有余悸。
“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二夫人摇摇头:“我当时没去花园,不过甄府有请大夫。”
请了大夫,说明孩子还有救醒的希望。
东郊庄子
一个不甚起眼的侍从低声跟郁君辞说了几句话。
郁君辞眼底闪过一丝冷色:“救过来就好,你把这件事悄悄露给武晟。”
武晟,是那孩子的父亲。
“是,属下告退。”
郁君辞松口气,虎威将军武鸣威如今乃是镇守北境的大将,其子自小身体不好,至今只生下这么一根独苗,一旦这孩子出事,对老将军来说,怕是难以承受的打击。
他不免庆幸自己听了酒儿的心声,想到小八会溺毙甄府内院小湖,如今他把小八带走了,可夏季炎炎,像小八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正是好玩的时候,难免趁人不注意去水边玩耍。
甄府老太太素来与他母亲交好,两府走得也近,这次参宴者无论是谁出了事,甄府都脱不了干系,他便让人提醒甄大太太,自己也暗中让人关注着。
没想到却是因为那样的龌龊事差点使得虎威将军的孙子丢了命!
郁君辞看着不远处那群兴奋的臭小子,已经开始想家里的小闺女了。
到了下午,一则消息传遍了都城。
虎威将军的独子拖着病怏怏的身体进宫跟皇帝哭诉:有人谋害他儿子,如今他宝贝儿子还高烧昏迷不醒,若是有个万一,他也活不成了。
天子震怒!
虎威将军如今镇守北境,替他们大丰朝抵挡北戎贼子,结果他留在都城的独苗孙孙差点被人害了。
春夏季节都是北戎挑起战火之际,万一是北戎奸细混入丰都,欲图对虎威将军府出手,让虎威将军分心呢?
查!
必须查!
甄府老爷子也跑到皇帝面前哭,他好好一场六十大寿,却差点闹出了人命,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这么咒他!
中元节刚过,他本想办场热闹去去晦气,没想到反而被人添了堵,甄府也很冤啊,他们必定好好配合,揪出背后之人。
天子雷霆震怒,朝中大员咄咄紧逼,加上有人暗中相助,京兆尹用了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破了案。
长公主府
玉屏长公主戳着琉光县主的脑袋一脸恨铁不成钢:“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那可是武鸣威的孙子,你怎么敢那么做!”
琉光县主眸光闪了闪,扯着玉屏长公主的袖子撒娇:“母亲,我也不知他是虎威将军府的。而且是他冒犯我在先的,我也只是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谁知道他那么不经吓。再说了,人不也没死嘛......”
琉光县主越说越小声,也知道自己这话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