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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痛苦周三江现在还没能感受到。
但现在他能感觉到一道冻死人的视线落在身上。
“阿嚏!阿嚏!”
怎么这么冷?
他抬头望去,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走向他看中的绝色美人。
那不是郁君辞吗?
这个男人可是他们丰都这群纨绔子的噩梦!
明明自己都比郁君辞小了好几岁,为什么还要天天被家里的老爹拎出来和他比!
比学识?
人家可是探花。
比长相?
周三江撇开头,湖面上倒映出来的那张大饼脸似乎更扭曲了。
比职位?郁君辞可是大丰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兵部侍郎。
现在,看着那位美貌彻底击中他的心巴,让游戏花丛多年的他终于有了娶妻想法的绝色美人,竟然是郁君辞的夫人!
人家都儿女双全了,他还单着!
老天为何如此不公,怎么能什么好事都落在郁君辞头上?
“姜夫人还要处理府中事务,我与内子小女先行回去。”郁君辞朝姜夫人辞行。
姜夫人上前握着沈沛蓝的手,真诚道:“府里发生这样的事我也不留你了,今日之事多亏了妹妹,待我处理完家中事务,再亲自登门道谢。”
她打理内宅多年,深知今日之事必须要快速处理,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否则等那背后算计之人抹除了痕迹,就再难找到人了。
郁君辞护着沈沛蓝正要离开,一道凄厉的声音在两人脑海里炸响。
【我的亲爹亲娘哎,你们是不是把你们的宝贝闺女忘了!】
郁君辞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僵了一下。
沈沛蓝正沉浸在夫君难得的温柔体贴中,一时间俩人还真把琉光县主手上的酒儿给忘了。
【果然,爹娘是真爱,儿女是意外,现代人诚不欺我也!】
现代人是什么人?
虽然有些词听不懂,但不妨碍他们听懂了前半句。
郁君辞和沈沛蓝面面相觑,接着双双转头,耳尖尖肉眼可见地红了。
沈沛蓝身上还是湿的,只能是郁君辞走过去,从琉光县主手里接过酒儿,也没忘记道谢。
天知道琉光县主怀里被塞了个软乎乎还会动的小东西,她心里有多慌。
这会儿小东西被人拎走,她僵硬的身体总算松懈下来。
眼见着郁君辞和沈沛蓝离开,姜夫人也带着姜沁雪往内院去。
“哎,等等!”琉光公主愣愣道,“你们不怀疑是我推的人吗?”
姜夫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县主,那是你推的我家雪儿吗?”
“当然不是!”琉光县主一挺胸。
姜夫人点点头,以这位县主那不太灵光的脑子来看,就算之前她有所怀疑,这会儿那点子怀疑也没了。
看着姜夫人一行离开,琉光县主感动不已。
先前她在甄府做的事传开后,那些虚伪的世家贵女们都离她远远的。
可现在,姜夫人竟然这么信任她!
呜呜呜~~以后就算别人传小纸条告诉她有姜沁雪的热闹看,她也不要再往湖边凑了。
这些小湖小河克她,琉光县主决定以后要离得远远的!
沈沛蓝先到房间里把湿衣裳换下,郁君辞抱着酒儿在外头等着。
突然,屋里头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
郁君辞下立刻将酒儿往晴风手上一塞,踢开房门,没等他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见沈沛蓝衣衫不整地冲了过来,一下子跳到他身上。
一双白皙如藕的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耳边传来一道惊恐颤抖的声音:“虫!有虫!黑黑的,毛毛的,超可怕!”
郁君辞低头,就见地上扔着一件湿漉漉的外衫,一条黑色毛毛虫悠哉游哉地蠕动着。
酒儿清晰地看到那张被黑毛毛掩盖的虫脸上露出一抹轻蔑,好似在嘲笑人类这样的庞然大物都能被它一只小小的毛毛虫吓到。
酒儿:“......”
【娘亲,毛毛虫它嘲笑你,拍死它!】
【你才废物,你全家都是废物!】
一奶娃一虫隔空用不通的语言吵了起来。
郁君辞淡定地抱着沈沛蓝,从她脚上脱下湿漉漉的鞋子。
吧唧!
还在嘶嘶嘲笑的毛毛虫瞬间成了一滩黑绿黑绿的虫泥。
【爹爹威武!】
酒儿忙献上马屁,跟一只虫子吵,太掉价了。
“好了,虫子被我打死了。”郁君辞声音不觉柔软。
沈沛蓝侧过脑袋,果然瞧见了那只虫尸。
心下微松,她赶紧从郁君辞身上跳下来,拽着自己的衣裙抖了抖,往郁君辞身前凑了凑:“刚刚我换衣服的时候,那只毛毛虫就掉下来了,你快帮我瞧瞧还有没有?”
她总觉得身上毛毛刺刺的,说不定还有没被抖掉的!
八月的天还热着,沈沛蓝穿的轻薄,一泡水,那衣衫都贴在身上,她扔掉了外衫,如今里面只穿着件抹胸裙。
郁君辞的目光轻轻落在那高耸的雪峰上,不觉咽了咽喉咙,艰涩地吐出两个字:“没了。”
晴风看着狼狈的夫人,嘴角却不觉弯起,露出一脸的姨母笑。
身为夫人的贴身丫鬟,这时候就该懂得做个人形背景板就好。
她却不知,怀里不安分的小姑娘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巴巴往爹娘那边瞧。
【芜湖~~娘亲是在上演湿身诱惑吗?】
沈沛蓝身子一僵。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忍不住仰头,对上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仿佛,里面隐藏着几乎能将人吞噬的烈焰。
郁君辞对房事其实不大热衷,可看到眼前如此香艳的画面,也不由一阵口干舌燥。
【啊,爹娘的眼神会拉丝,好甜好甜!】
【亲亲mua~~(づ ̄ 3 ̄)づ】
【好激动好激动~~】
【啊,我是不是该捂眼睛?】
酒儿双手捂着眼睛,指缝儿却漏得大大的。
郁君辞轻咳一声:“你先进去换衣服。”
沈沛蓝都没等他说完,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郁君辞摸了摸险些被砸的高挺鼻梁,又恢复了他高岭之花的清冷淡然。
呵~他可没有在闺女面前做那等亲密动作的癖好。
要做,也得等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