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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的玉佩并非随便赠送的。
众人寻思着,莫不是国公府有意与永定侯府这位小姑娘联姻?
沈沛蓝却明白,这事应是皇后授意的。
那日离开皇宫前,夫君与皇上不知说了些什么,原本皇上皇后要给酒儿赏赐的,也都暂时压下。
沈沛蓝反而松口气。
夫君说,他们在梨花巷发现的那道人影极有可能与骨寰族有关。
因为当时,他们在那具尸体的衣裳上发现了骨寰族特有的骨饰。
据说,山南十三寨洞共有大巫四名,还有一名大祭司,都拥有一些神秘的手段。
兴许,其中就有夺舍这等邪术。
梨花巷那具骸骨,便是夺取她身体之人。
最近月妃的出手,或许就是背后那人的手笔。
郁君辞和沈沛蓝都不愿酒儿暴露人前,以免给酒儿带来危险。
沈沛蓝已经打定主意,这次国公府的宴席后,能推的宴席都推了,少带酒儿出门。
大多数赏花宴除了交际外,还可能是变相的相亲宴,这次的赏荷宴主要是为陆老夫人的嫡五子陆尧举办的。
陆尧之前也是一名纨绔子,之前以游学为名到处跑,因是陆家幼子,也不指望他有多大出息,只要不惹事生非就行了。
哪晓得有一年在地方上听说有劫匪,他便兴冲冲地带了一群人要去剿匪,结果差点被匪徒给剿了。
自那次回来后,陆尧倒是变了,开始洗心革面努力学武,如今也混到了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的位置。
即便他如今二十有五,算是大龄青年了,但如他这般有身份有地位有钱又有颜的男子,也是许多人家心目中的乘龙快婿。
不过国公府如今乃是鲜花着锦之势,陆老夫人没打算给陆尧择什么门第高的姑娘,只要身世清白,门第低一些也无妨。
杜夕月也暗暗同杜燕琳说了这事,然而不知发生了何事,陆尧后来并没有出席赏荷宴。
不过倒是有一些府上的夫人同杜夕月聊上了,有瞧上举止端庄形貌美丽的杜燕琳,也有冲着郁星白去的。
杜夕月毕竟是侯府世子,且自家儿子也到了成婚年纪,倒是与不少人聊得火热,收获颇丰。
酒儿则坐在娘亲怀里,自顾抱着个大猪肘子吃得特别欢。
这种宴席上比较油腻的肉菜端庄的夫人们一般不会动筷,以免失了仪态或者身上沾了油,很是不美观,于是便宜了酒儿。
沈沛蓝无奈地取帕子帮她擦手,旁边的夫人都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连杜燕琳都不禁敛起先前有些轻视的态度。
郁三婶刚刚可是跟着陆大夫人一块儿过来的,陆大夫人还跟她有说有笑的,看郁三婶的目光亲切得很。
陆尧的婚事最终还是没有消息,但陆家的宴席上却凑成了好几对。
大伙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宴会一结束,陆尧便将一名女子丢到陆家众人面前。
这人是陆三夫人的表妹柯雅。
正是有陆三夫人帮着,她的表妹才能将装有蜜蝶草的荷包送到陆尧跟前。
柯雅是想嫁给陆尧,但她绝对没有那个脑子,想出以蜜蝶草和冰琪兰混合制造催情的药效。
冰琪兰是一味名贵香料,可即便是丰都的贵女,能佩得起冰琪兰的也没有多少,更何况出身不显的柯雅。
还有,蜜蝶草遇热会散发浓香,容易引发喘症......
这事往小了看,是柯雅为了嫁入陆家,使的卑劣手段。
往大了看,却是背后有人欲针对陆家甚至是皇后娘娘使的一连串计谋!
陆老夫人可是陆家的定海神针,若是她没了,而罪魁祸首却是老夫人最疼爱的幼子,整个陆家便会先从内部开始乱了......
老夫人手段依旧雷厉风行,迅速而果断地处理了柯雅,陆三夫人则被禁足一年。
“此时要引以为戒,皇上的儿子们都长大了啊。”老夫人叹了一句,对陆尧道,“你与太子关系亲近,此事记得给太子提了醒,这段时日注意着些。”
沈沛蓝刚出国公府,就听到怀里的酒儿在喊爹爹。
她愕然抬头,就见郁君辞朝她们母女俩走来。
杜夕月抿唇一笑:“弟妹,三弟来接你了,我与琳姐儿先行一步。”
郁君辞扶着沈沛蓝上了车,自觉地从她怀里接过酒儿。
“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你们就过来了。”郁君辞换了个姿势抱孩子,酒儿奶饱饭足,坐上摇摇晃晃的马车就开始犯困了。
见酒儿合上眼,沈沛蓝才低声道:“可是有月妃背后之人的消息?”
“我问过萧扶,他的确知道一些消息,圣女月莺出身普通,背后之人,乃是香骨寨大巫孟香引。”郁君辞神色少见的严肃,“而我疑心那位大巫此刻就在丰都,对我出手的,或许正是那人。”
沈沛蓝不解:“因何,她可是远在山南的大巫,而你一直在丰都,又如何与她结怨?”
“兴许,与梨花巷那具尸骨有关。”郁君辞有些沉默,其实,他都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招惹了那么个疯子。
徐明珠还有自己的妻子,都是因为貌美而被那人盯上。
电石火光间,他想到了一个人。
“不对!”沈沛蓝突然说道,“按照车程,我们该到家了。”
可外面的马车还在哒哒哒行驶着,好像这条路怎么也走不完。
郁君辞掀开车帘,就见坐在前面的车夫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而马车好像有意识般,一直在朝着前方飞快奔驰。
天色昏黄,原本该行驶在平坦街道上的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往一条荒凉的巷子行去。
沈沛蓝看着这巷子有些眼熟。
很快,前方便是一片残垣断壁。
漆黑的墙面,断木,残瓦。
她立刻反应过来:“这是梨花巷!”
“桀桀桀。”一道诡异的声音仿佛在马车上空响起,“现在才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梨花巷那座原本气派此刻却塌了大半,只剩下一片被烈火焚烧过的漆黑大门处,一名相貌普通,身着黑衣的妇人静静地看着自动停在她面前的马车。
轰隆!
马儿刚停下脚步,便轰然倒地。
一只红褐色的虫子从马耳里钻出,落入黑衣妇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