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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没有多问,一脚踩下了油门,车子疾驰而出。
君菀和杜骅聊完之后,杜骅马上就去了医院准备接受纪林白的治疗。
而君菀直接联系了宴盛司手下的那家医院,二话不说把哥哥先转院了再说,正好肉包现在也住在那边,到时候她看完哥哥还可以顺便看看她的好朋友肉包。
她不允许哥哥再待在那可怕的医院,一分一秒都不行!
君菀办好了事情,直接坐车回了君家。
她看着这个司机,这司机是宴盛司给她安排的,车当然也是宴家的车。
不过君菀想自己去学驾照了,以备不时之需。
“什么?”君老太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躺椅上让人按摩着,猛地坐起来看着管家阿萍,“你说君菀要回来?为什么?”
阿萍露出为难的神情,摇了摇手。
她哪里知道。
就只是接了个通知而已。
君菀还没到家呢,君老太已经觉得脑壳子在隐隐作痛了。
她现在越来越习惯没有君菀的君家,省心的很!
同样被这句话吓到的还有君云。
君云上次买项链丢了人之后,好久没出去了,就怕那些朋友们笑话她,而且她也打算用自己的设计图在这次的珠宝设计大赛上一雪前耻。
这一段时间都在埋头创作。
是的,君云和君菀参加的是同一个大赛。
君云太震惊了,还是光着脚跑出来的。
阿萍立刻给她去拿鞋,可君云哪儿有心思穿?
“奶奶是不是真的?她在宴家住的好好的干什么要回来?”君云对这个妹妹是越来越觉得怵得慌。
“是真的啊。”门外突然传来一道笑声。
君菀挎着包走进来,“看来你很想我?看你激动的鞋子都踹飞了。”
君云脸色难看,“谁想你了!你为什么回来!”
她气势汹汹的说。
君菀没搭理她,反手将自己的包往桌子上一丢。
‘嘭’的一声,吓的君云抖了抖。
君菀冲她弯唇笑了笑。
君老太见她这样子就忍不住要发火。
结果君菀却身子一转,来到了君老太面前。
“怎么了?”君老太满心警惕。
可君菀这次却乖的很,甚至还拿起了茶壶,今天泡的是绿茶,君菀手法娴熟的给君老太倒了一杯。
她安静的时候,乖巧的像只可以任人揉捏的白兔。
低下头倒水,露出一段修长白皙的脖颈,像骄傲的天鹅垂首。
一屋子寂静无声。
她们觉得这该是君菀本来的样子,可她们竟然觉得诡异又不习惯?
这是什么道理?
“咳。”还是君老太稳得住,她认真的看了君菀一眼,“怎么?在宴家受委屈了?”
她也是绞尽脑汁才想到这么一个可能。
不然就之前君菀那抽风的样子,还真没可能这么安安静静的给她倒茶。
君菀笑了笑,伸出双手将茶杯捧上。
君老太带着点打量意味的接过了这杯茶。
她意思意思的喝了一口,说:“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事。”君菀规规矩矩的坐在君老太对面,“就是这段时间觉得迷迷糊糊的脑袋清醒了很多,之前对奶奶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觉得真是要没脸回家了。”
君老太一听这话顿时立刻放下杯子,“什么意思?你恢复记忆了?”
君老太一直觉得君菀失去记忆了就等于重头开始,所以造成了现在这个野蛮生长的局势。
但是如果君菀恢复记忆的话!
那不就是之前的君菀又回来了吗?
那可太好了。
“没有全部想起来,但是有一点点的在恢复吧。”君菀一脸愧疚的拉住了君老太的手,“奶奶,之前有些事情是我做的太冲动了。”
君老太半信半疑的盯着君菀。
但她脸上是实实在在的愧疚和慌张。
“还有……。”君菀见这老妖婆果然不愿意马上就信,憋住了一口气儿把自己弄的眼圈红红的说:“我和宴盛司吵了一架。”
抱歉了宴盛司,就借她扯个鬼话吧。
果然这话一出,君老太反倒是信了。
君老太心底冷笑,估摸着就是在宴家受委屈了,这才想到了娘家人的好?
呵!
想是这么想,但君老太脸上马上就露出了春风化雨的慈祥神情,一把搂住了君菀趁热打铁的说:“好孩子你说你怎么就是不懂奶奶的心呢!咱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你难不成觉得嫁了人就能不把奶奶放在眼里了?”
“结果你看看,男人那能靠得住吗?最后还不是得靠奶奶?”
君老太抓着君菀的手说:“你这孩子虽然乖……恩……。”她顿了顿,乖巧两个字是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咳,你这孩子虽然学东西快,但为人处世上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君老太及时扭过来,“你这样的女孩子其实男人都不喜欢。”
“可这有什么办法呢?有些东西是生来就定下来的是不是?”
她声音温柔,却句句如刀的企图给君菀洗脑。
“但是奶奶不一样,你无论什么样奶奶都喜欢你。”
“奶奶会护着你的。”
“只要你乖乖听奶奶的话,你听奶奶的什么时候错过了是不是?”
君菀顺着她的话就靠在了君老太的肩膀上。
她低着头,掩盖掉眼底的森森冷意,声音里带着十成的感动,“奶奶,你对我真好。”
君云彻底傻眼了。
脚底板都透凉,这段时间君菀何时把姿态放的这么低过?
而她姿态一低,竟然就这么复宠了?
哪儿有这样的!
君菀靠在君老太怀里,她阴沉沉的瞥了一眼君云,转头对着君老太又恢复了那软绵绵的笑容,“奶奶,我好久没有给您做按摩了吧?”
她动了动手指,压下眼底几分算计,“正好今天我回来了,我们去房间里给您按按怎么样?”
君老太以前没觉得君菀给自己按摩有什么的,那不是君菀应该做的吗?
可现在她被君菀气到撅过去过,就觉得……真难得啊。
立马点头同意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楼,把君云完全的给忽视掉了,气的君云咬牙切齿的砸了手上的杯子。
另一边,宴盛司也在给宴明成夹菜。
宴明成一脸见鬼的盯着宴盛司,眼中还有慢慢的警惕。
“你今天怎么回事?”宴明成将筷子一放,比君老太可直接多了,“有什么事情是吧?”
宴明成是很享受这种被求的感觉的。
尤其喜欢宴盛司这样出色的孩子在他面前俯首称臣。
被他搞垮了手上能看的过眼的产业,这会儿知道来讨好自己了,就是欠教训!
宴盛司舀汤的手一顿,轻笑说:“我能有什么事?就想孝顺一下您。”
听见这话,宴明成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放下了筷子,觉得有些吃不下了。
“有话直说。”宴明成看着他。
“有个事情我想提前敲定下来。”宴盛司坐在他对面,勺子一下又一下的刮着碗边,摩擦出尖锐的声音。
“什么事?”
“我和君菀的婚事。”宴盛司抬起头,眼底的欲念刺破那暗无天日的黑,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汹涌而出,“我要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