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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大剧院开张第一天演的是《光明记》,这剧经过不断修改,现已非常成熟,舞台上除了李二果是亲历者、原创者以及演员之外,其他的演员基本上是重新遴选出来的经过培训的专业演员,刘丹珍已彻底退出剧组。
《光明记》舞台效果,背.景道具等都做到极致,在这个时代绝对超级震撼逼真,舞台视觉效果唯美,动用了真刀实枪的士兵参与演出,剧情通俗易懂。该剧针砭时弊,对流匪的起源及危害做了深入阐述,非常有教育意义。并且,剧中还透露出浓浓的新文化,新思潮的气息。每当演出结束,会影响许多青年剃掉长发,穿起前卫时尚实用的简装,尤其在夏天,简装不但让人感觉舒爽,还非常精神帅气,做到美学和实用功能的结合。
福王看了《光明记》后,则是另一种感觉,剧中女演员个个都极为新潮漂亮,别有一番滋味。他亲自宴请了演艺人员,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在漂亮女演员身上晃来晃去,可是他可不敢胡来,要是搁在以前,这些女演员只怕从此要转行变成王府的女戏子。
演完《光明记》后,又开了一场时装发布会,晁四娘任总设计师,模特就地取材,晁四娘轻车熟路,用上王府的那些艺妓戏子。福王不愧是荒淫无道,他满心高兴地将这些女人贡献出来,用他话讲,这叫二次选美,他要看上谁的舞台效果好,晚上就会招之侍寝。
时装发布会绝对是新鲜玩意,之前的那些服装,基本上祖辈相传,色彩单一,改动很小,甚至百年不变。而这次服装发布会,让大家大开眼界:原来时装也是有个性的!尤其是台上那些时装模特,穿上时装后,个个光彩照人,个性十足,非常投年轻人的胃口。在服装发布会上,顺势给许记时装厂做了个广告,那个时候没有广告这词,靠的是口口相传,利用时装发布会做广告,绝对是破天荒第一次,是以,许记时装很快被人口口相传,人人皆知。
发布会开完后,许继时装厂招了好几百名绣女,赶制服装,许记服装虽没有后世的缝纫机,但实现了剪、裁、缝流水线作业,将每个环节都细化,精益求精,无论从做工,样式,图案配色都极其专业。
刚开始,一些比较前卫的富户家小姐订购这些简洁美观大方的服装在家里穿,慢慢地,达官贵人的小妾们,为了吸引男人注意,争风博上位,她们不惜一掷万金,量身定做新潮时装;最后蔓延到妓院,高级妓.女们让许记定做服装,这些女人穿在身上,个个光艳照人,无疑是活广告,许记时装一时风靡整个洛阳城,订单爆满。
时装店借机快速扩张,古时候女子一般不外出务工,但难民们为求活命,顾不上这些,古代女的在家做姑娘时,绣工活是其基本功,许记时装店大量高薪聘请女工,解决了近千户难民家庭的生计问题。
随着城里其他服装店的陆续开张,难民中的年轻女性,居然成了抢手货,供不应求,许多店铺为了招到女工,还提供集体宿舍,供其一家人安置生活,洛阳的难民营的人数,慢慢地越来越少,只剩下些老弱病残和小孩。
许三小姐每天笑逐颜开,财源滚滚,时装厂为她日进斗金。
晚上,许三小姐坐着宇翔的腿上,她拿着一片水果喂到宇翔的嘴里,宇翔不时在她脸上亲一下,手摸着她丰腴的臀部,眼看她一步步从纯情少女变成风情万种的美艳少妇,每到晚上,她便会利用从晁四娘哪儿学来的各种手段把余翔伺候得舒舒服服。有时余翔感概:好马废鞍啊。可一日不被它废一下,觉得少点什么。幸亏许三小姐会变着法给余翔滋补,不然,还真吃不消。
宇翔搂着许三小姐,感觉有些不对劲,问道:“你最近是不是长胖了?”那个时代普遍瘦小,以胖为美,因此女孩并不忌讳说这个话题。
许三小姐说道:“可能吧,最近总是犯困,胃口不好。”
宇翔心道,怎么很像别人说的怀孕的迹象,该不会是怀孕了吧?于是说道:“明天让朱神医看看吧。”
转过天来,朱济世为许三小姐把脉,反复把了几次,表情十分严肃,支支吾吾欲言又止,毕竟许三小姐还未婚。
宇翔看着朱济世的表情,心中有数,对朱济世说:“朱郎中,我和月华虽没拜堂,但已私定终身,不妨你就直说吧。”
朱济世说:“实不相瞒,许小姐这是喜脉!”
许三小姐高兴地叫了起来,欢喜地问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这个——”朱济世看向宇翔。
宇翔微微一笑道:“男女都一样,朱郎中,您就把这个答案保留吧,不要告诉别人。”
朱济世点点头,心里佩服宇翔大度,,重男轻女是几千年中国文化的根结。
朱郎中走后,许三小姐高兴地直跳,余翔忙制止她道:“如今是快做妈的人了,稳重些,好生养胎,这可是咱们第一个孩子。”
许三小姐这才不跳了,非常认真地点点头道:“今后我就安心养胎,生一个健康宝宝。”
宇翔听了她这话,心里踏实许多,默默地算了一下日子,计划在农历春节与许三小姐完婚,不然未婚生子,大人和孩子都会被背负不好的名声。
有了身孕,许三小姐处处小心,不过每天傍晚时,雷打不动地要去总督府接宇翔回四德客栈。
许记四德客栈距离总督府有一段距离,其间要经过一段荒僻的道路,宇翔对许三小姐说了几次,让她不要每天都过来,可她不干,坚持每天都要来总督府,毕竟两人处在蜜月期,余翔习惯每天见她,因此也拗不过,只得随她。
再说黎小红的脾气越来越大,她几次借故去看宇翔,都遭到闭门羹,尤其见许三小姐和宇翔成双出对,形影不离,更是嫉妒心大盛,脾气火爆,见谁都不顺眼,就连她父亲黎四海都让她三分。
这天她的一个远房表亲来府上,这人名叫武粗壮,是一个街头混混,常来黎府借钱,见到黎小姐路过,点头哈腰打招呼。黎小红岂会给他好脸色看,眼睛没有抬一下就走了过去。
武粗壮继续给黎小豹大声掰呼:“那个孙子,被我打得跪在地上求饶,头都磕破了,后来给了我二两银子,我才放了他。在洛阳,还没有我武粗壮摆不平的人。”
黎小红本来走了过去,又退回去了,问道:“你说什么?洛阳没有你摆不平的人?”
武粗壮秀了一下他的胳膊说道:“你看看这胳膊,有的是劲!况且我的朋友遍天下,我让谁今天死,他就不能明天活。”
黎小红对武粗壮说:“你跟我来一下!”
黎小豹惹不起他这个妹妹,又不知她妹妹要出什么幺蛾子,再说他也烦了听着武粗壮瞎掰呼,每次一来,掰呼一阵就是借钱,他妹妹把他支走,也乐得清静。
黎小红把他带到后.庭,说道:“我说一个人,你要是敢动她,以前你欠我家一百多两银子的债务全免。并且你敢打她一嘴巴,十两银子,让她出一点血,一百两银子,但是说好了,不许将她弄伤弄残。”
武粗壮眼中放光问道:“谁呀?”
“许记大掌柜许月华。”黎小红说道。
武粗壮眼中的光暗淡下去,为难地搓搓手道:“这娘们可不是善茬,上次手刃赵疯狗,在我们黑道是挂了号的狠,再说还有总督为她撑腰,弄不好,要掉脑袋的。”
黎小红冷冷地说:“既然如此贪生怕死,就算了。”
说罢就要赶他走,武粗壮一咬牙说道:“表妹,你要是真想出气,我给你找个连宇翔都不怕的人,不过一百两银子可不够!”
黎小红一听来了兴致,这余翔压根不把她放到眼里,找个人灭灭他的威风也好,问道:“多少银子?”
武粗壮说道:“一千两!”
黎小红银牙紧咬,琢磨了一会,最后一横心,点头道:“你等着。”不一会拿出一个包裹递给武粗壮道:“这是一千两银子,下手不要太重,千万不要出人命,知道吗?”
武粗壮拿着这一大包银子,喜笑颜开地说:“好呢,你就放心吧,等看好戏就是了。”
洛阳城内,僻静之所,月影斑驳,偶尔几声野鸟的叫声,显得极为渗人。
昏黄的油灯,将屋里照得忽明忽暗。
屋里之人,个个黑衣,夜行人的打扮。
上首座,一个人端坐,头戴着斗笠,脸蒙着黑布,神神秘秘。
这是黑虎帮洛阳分舵,当初在信阳的黑虎帮众被歼灭,帮主任一刀被灭后,他们一直在寻找复仇的机会,这次,机会来了。
武粗壮将一包银子放在桌子上,胆颤心惊地说道:“这是八百两银子,上家说了,打伤许月华即可,不要伤她性命。”
“知道了,回去等信吧,届时会请你现场观摩。”那个戴斗笠的人说道。
武粗壮也不敢在此地久留,逃也似地出屋而去。
戴斗笠之人才徐徐地摘下斗笠,只见他满头银发,一缕黑发从额头梳至脑后,他就是北极昆仑。
北极昆仑对堂下的众匪说:“这次一定要为你们的师兄任一刀报仇,手刃余翔,为了以防万一,通知黑虎帮集结到洛阳,待满清第一勇士鳌拜和关外第一杀手毒蝶女魅到了便动手,要做好周密部署,确保一击成功,这些银两,作为你们前去活动的路费。”
下面的黑虎帮帮众齐声应诺。
原来,任一刀是北极昆仑的关门弟子,北极昆仑此番出马,就是为他弟子报仇,没想到在福王府,被空空道长打败,满城戒严,至今未松,他只得藏身黑虎帮。
自从余翔来洛阳之后,黑虎帮就再也不敢外出抢掠,日子过得捉襟见肘,吃了上顿没下顿,武粗壮此番前来,送来这么多银子,真是雪中送碳,为他们暗杀余翔提供了物质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