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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昧的问一下,您哪位?”
苏池看着眼前这位白衣大帅哥,有些纳闷的问道。
不过话虽这么问,苏池其实内心已经隐隐有所猜测了,能自由将人送出店铺的,除了哪位据说回不来的老板之外,也没别人了吧?
“我是白流云,这家店的店主,也是你父亲的好友,你可以叫我白叔。”白流云看着眼前面貌似曾相识的少年,神色有些恍惚。
他和他父亲长得真像啊,只不过苏定哲属于看上去就是和和气气的温和之人,而苏池则是有锋芒却内敛,浑身透露着懒散。
“父亲的好友?”苏池惊了,原来父亲有朋友的吗?
苏池自小就没怀疑过自己不是亲生的,垃圾桶里捡的或是充话费送的,苏池百分百肯定他那天生的阿宅性格是从遗传他父亲。
在苏池印象中父亲是属于对谁都很和气,但又和谁又不是很熟的样子,能称为好友的更是一个都没有,至少苏池不知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换个地方吧。”白流云并未过多解释,只是淡淡一笑,大手一挥,周围场景如云烟散去。
一处被奇特术法笼罩的四合院中,苏池和白流云两人的身影缓缓出现。
苏池看了一眼身后熟悉的大门,这才意识到门后的这座院落才是真正的当铺内部,之前的所有空间都是对方用来招待上门客人的地方罢了。
“苏池!”苏池还没来得及看清四周,一道娇小的身影就从背后钻出。“刚刚做的不错嘛。”
“嗯?你怎么在这?”被吓了一跳的苏池转身看去,入眼的就是熟练的脸庞与那一对尖尖小角。
“找熟人聊聊天嘛,谁知道你会过来。”骄浅语指了指不远处的白流云。
“你们认识?”苏池有些诧异,那位店主自称是他父亲的好友就够让苏池迷惑了,没想到骄浅语也认识对方。
“这么说他真是我父亲的好友?”苏池转头看向正在为众人沏茶的白流云。
“嗯,你父亲确实过说这家伙是他为数不多的至交好友之一。”骄浅语点点头作证。
“呀吼!这么快就摆平那俩人了呀?”就在这时,另一道身影也从虚空中走出,开心的朝苏池打了个招呼。
“骗子!”
苏池冷漠的回应,这女人嘴里的话真的一句都不能信。
说好的店主回不来呢?眼前这人是谁?
“不怪姐姐,姐姐受制于人,是他让我说的。”魅芷兮吐了吐舌头,直接指了指白流云。
这肌肉记忆,一看就不是第一次甩锅了。
“受制于人?”苏池不解。
“她本体现在被我封印着呢,你看到的不过是她以灵力分化出来的分身罢了。”白流云招呼众人落座,一边解释道。
“对了,东西呢?”
苏池忽然对魅芷兮伸出手,他刚刚出手可是招惹到了一个麻烦,这要是敢赖账,苏池可是要关门放骄浅语的。
现在骄浅语在身边,苏池胆气瞬间壮了起来。
“喏,给你。”魅芷兮含着棒棒糖,爽快的拿出木盒放在了苏池手上,抽手的时候顺便还以指尖悄悄划过了苏池手背,朝苏池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警告你,别对我家苏池动手动脚的哦。”
骄浅语稚嫩却精致的脸庞挡在了苏池面前,不满的瞪着魅芷兮。
魅芷兮神色一变,下意识的想要远离骄浅语,她担心自己的灵徽会影响到眼前的女孩。
但注视着魅芷兮的骄浅语只是神色迷蒙了瞬间,一缕赤金色火光直接于瞳孔之中将那魅惑之力焚烧了个干净。
骄浅语的眼神重新恢复清明。
“魔女!?”
魅芷兮察觉到自己灵徽力量在靠近女孩的瞬间就有一股无法抵御的炽热伟力将其焚烧成虚无,不禁有些惊讶。
魅芷兮也知道自己的天魅并未无解,至少有两种人能挡住她的天魅。
第一种是能够在她魅惑成功的前一瞬间将她击杀的顶级强者。
第二种则是灵徽等级比她天魅还要高的魔女或者超凡者。
第一种人魅芷兮想来想去可能也只有那位传说中的栗家剑神能做到,而第二种天魅目前见过的除了将她镇压的金发女人之外,就只有这家店的黑心老板白流云,眼前的魔女以及还未构建灵徽的苏池。
金发女人只想将她镇压,或者作为应灵司的工具使用,而这家店的黑心老板封印她本体还要她化出分身在这打白工,让店里营业额翻了好几番,可她连点工资都没有,资本家看了都要落泪。
而眼前这个小魔女对她也有着莫名其妙的敌意。
“小妹妹是谁呀?难不成是苏池的妹妹?”魅芷兮眼前一亮,觉得从苏池身边人下手来帮自己说好话这个方法就很不错。
比如苏池这个妹妹要是天天缠着苏池要漂亮姐姐当嫂子,就不信苏池那小子不乱想。
完美,本姑娘可真是个计划通!
“妹···妹妹!?”
骄浅语拳头硬了,这女人竟然说她小?
要不是看你本体被封印,吃不着喝不着比较可怜,信不信分分钟把你烧成一堆灰。
苏池没空向想要曲线救国的魅芷兮解释那废萌萝莉其实是个纵火狂的真相,如今的他正些纠结的看向手中的木盒。
这玩意怎么打开呀?钥匙呢?该不会锁在里边了吧。
“这东西···怎么连个钥匙孔都没有哇?”苏池举着盒子看向魅芷兮。
魅芷兮一愣,看向白流云。
她怎么知道,这东西是白流云让她交给苏池的。
骗了一次苏池说白流云这黑心老板不在家已经是个不好的印象了,这要是让苏池知道管理费这东西也是骗他的,那她岂不是彻底没希望了?
“你父亲当初只是让我保管这个东西,给我时就只有这一个木盒,我也不曾见过钥匙。”面对苏池的目光,白流云轻品一口清茶,摇头解释道。
“这盒子看起来是木制的,其实这只是这东西的表象,构成这盒子的是一道玄之又玄的术法,就连我也看不穿。”
“真的没钥匙···”苏池不觉得白流云是在骗他,对方要是有钥匙想打开的话早就打开了,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那也就是说···父亲笃定我在拿到这木盒的时候能打开。”苏池翻来覆去看了一眼木盒,心中猜测道:“这么说来,钥匙其实就在我身上?或者说当初父亲已经将钥匙留给我了?”
苏池一愣,心中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