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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以太对我们来说,有什么用处呢?”
刘毅迪又向台下巡视了一遍。
仍然无人举手。
“以太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我们修道的整个过程,都是围绕着以太来进行的。
炼气期,就是要在体内,形成自我生产以太的能力。
筑基期,就是要大量积累以太。
开光期,就是实现体内的以太外放,并且能够收放自如。
金丹期,就是将我们的生命密码融入以太,孕育以太之身。
元婴期,就是用以太重造自我,生成以太之身。
分神期,就是实现以太之身能够外放。
合体期,就是以太之身逐渐替代肉身。
接引期,就是身体完全以太化,等待着宇宙深处的神,将你接引到他们的世界。”
刘毅迪虽然人很阴损,但讲课水平还是蛮高的。
他用非常简明扼要的话语,将以太的作用,修道分哪些步骤,每个步骤的目标,都讲得清清楚楚。
“现在我要讲三个关系:
第一个是空气与以太的关系。地球上的大气层阻隔了以太,但并不能阻绝,空气中仍然富含大量以太。只不过此时的以太处于掺杂状态,需要从空气中提炼出来。
第二个是脉络与以太的关系。脉络是收集和传导以太的通道。我们需要通过脉络,将含有以太的原材料送到丹田,也需要通过脉络,将纯正的以太送往全身各处。
第三个是灵根与以太的关系。原材料送到丹田以后,需要一部机器提炼以太。而灵根就是这部机器。”
刘毅迪讲得从容自信,学生们也都听得津津有味。
忽然,刘毅迪转向尤虹:“尤虹,你听得明白吗?”
尤虹恨恨地回答:“教风虽然很恶劣,讲课还马马虎虎。”
刘毅迪点点头:“你的评价非常中肯。你可以回到座位上去了。”
尤虹望向刘子真。
“他?不行。”刘毅迪明白她的意思。
尤虹涨红着脸,“是我先跟他说话的。他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你和他不同。他是校草,站在台上,那可是风光无限。”
尤虹冷冷地说:“刘教授,我可以告诉同学们吗?因为在时尚大会上,你的妄想没有得逞,刘子真抢了你弟子的风头,所以你就千方百计挟私报复。”
“这都是谣言。也许,是你的导师误导了你。”刘毅迪笑得有些不自然了。
“您错了,出卖你的不是别人,正是你的弟子赵安琪。他曾经对一位女孩子许愿:如果你做我的女朋友,我可以保证,你一定能当选校花第一名。那个女孩子没有答应他,果不其然,她就真地没选上第一名。”
刘毅迪冷笑道:“胡说八道!最后,她不还是当上了第一名吗?”
尤虹大瞪着双眼,万分惊讶地问道:“原来您知道那个女孩子是谁呀!”
刘毅迪脸上的笑变得僵硬起来。
老狐狸上了小狐狸的当了!
刘子真轻声笑了出来。
他由衷地佩服尤虹。
不禁敢和老师过招,而且招招都不离后脑勺。
行嘞!我再给他补上一刀。
“刘教授,我可不是说您,学院里的个别教授真有点没流儿。时尚大会前两天的晚上,有位教授不怀好意地找我,阻止我参加校草评选。他扬言说,学校高层早就有了内定。”
刘子真目光灼灼,望着刘毅迪。
刘毅迪有些懵逼了。
这特莫不是说我是说谁呀?
这小王八蛋太阴损了!这件事也翻出来了!
“真是太无耻了!”尤虹愤然骂道。
“尤虹,咱不着急。其实在台上站着也挺好的,我都有点上瘾了。只要刘教授同意,那从今天开始,每次刘教授来上课,我都主动地站在这里。你愿意陪着我吗?”刘子真认真地说。
尤虹拍手笑:“好啊,好啊,我愿意,我太愿意了。不过,咱俩得要经常换换位置,别让刘教授产生视觉疲劳。”
刘子真赞叹道:“还是你的心细啊。”
尤虹嗲声嗲气:“谁让人家是女孩子呢,女孩子的心就得要细一些嘛。”
刘毅迪向左望望刘子真,向右看看尤虹,突然醒悟到:“不对呀!怎么他俩在这儿表演上了?我才是老师呀!”
他极力忍住暴怒,缓了缓心神,招牌般的微笑又浮现在脸上:
“你们这是夫唱妇随吗?怎么会如此厚颜无耻呢。刚才你俩自说自话了半天,是觉得造谣传谣很有趣吗?你们不觉得自己太空虚,太无聊,太令人可怜了吗?”
稍事停顿,他又阴险地笑道:“顺便提醒你们一句,扰乱课堂秩序,是要被开除的。不过,念在你们是初次,今天我放你们一马。下去坐吧。”
刘子真向他鞠躬。
尤虹见状,也跟着鞠躬。
两个人站在讲台两侧,都默默地面对刘毅迪,恭恭敬敬鞠了三个躬。
刘毅迪差点儿没气炸了肺。
他们这是向遗体告别呀!
没见过这样的学生,不仅胆子超大,而且损招倍出。
但常言说礼多人不怪。人家表情都很郑重,又不是边哭边鞠躬,自己怎么好跟他们理论。
于是刘教授笑道:“我又不是你们的亲爹,不用鞠那么多躬。”
尤虹等着刘子真走到跟前,亲昵地牵住了他的手,并跟在他的身后,向教室后排走去。
刘毅迪冷冷地笑着。
所有的男女同学都望着他们,一直目送他们回到座位上坐下。
他俩这是什么节奏啊?
“弄明白了修道的八个阶段,也搞清楚了以太的三大关系。那么谁能告诉我,修道最基础的步骤是什么吗?”
刘毅迪又是提问。
这次有人举手了。
刘子真。
刘毅迪冷笑:“怎么,你又要造谣生事吗?”
刘子真站了起来,“我想回答这个问题,让刘教授开开张。”
刘毅迪哼了一声,“我很稀罕吗?”随即又说道:“你说。”
“修道、修道,最基础的步骤,首先要搞好交通,修好高速公路。”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短促而低沉的惊呼声。
校草这是不依不饶,存心和老师过不去呀!
虽然叫修道,可不是搞交通、修马路啊!
但迫于刘毅迪的威严,尽管是情不自禁地惊呼,但众人都不敢放开声量。
刘毅迪揶揄地笑道:“你确实答对了。但是我提醒你,这个问题很简单,即便是傻子都能回答得出来。你有必要这么卖弄自己,好像自己说话有多么生动,多么形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