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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变态，被拒绝还上瘾了……希望你还是早点恢复记忆吧……”尤娜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张天命。
张天命解释道：“我这是测试新技能啊，只有被拒绝才能触发！”
“不懂什么技能这么变态。”尤娜摇了摇头，她不是穿越者，也从没见过这么寒碜的技能。
张天命又道：“这技能虽然有点丢人……但若同时有十几个人拒绝我，那也是相当恐怖的效果啊！”
“喂，张天命。”尤娜忽然降低了语调，“兼职女朋友的事情……你始终没有给我明确的答复……你是不是还放不下那个云燕？”
尤娜竟然用“兼职”这个词？还真是当成工作了……尤娜确实跟普通人很不一样，难道她是个不完全智慧体？
张天命不知该如何回答，欲言又止。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尤娜转身看向窗外，“也好，你先忘了她，再去考虑别的事情吧。”
忘记，谈何容易……张天命苦笑一下。
“对了，把你抓走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不反抗？”尤娜继续提出之前的问题。
张天命迟疑了一下，答道：“她，她叫乔梦……是懒惰使徒。”
尤娜冷冷道：“八阿哥说对了，你果然放走了懒惰使徒……真是没出息，亏你还是救世主，看她漂亮就下不了手么？”
“喂，什么叫下不了手？我根本打不过她好嘛！”张天命无力地辩解着，“她那大招，直接把我弄成废人，技能全部正在冷却，怎么下手？”
“这么厉害？”尤娜一蹙眉，“那她为何不杀了你？”
“这个……这个我怎么知道？得问她啊……”张天命挠了挠头。
尤娜只道：“老实交待，你是怎么逃回来的！？你俩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张天命无可奈何，只得把从被乔梦抓到6号哨站开始，到遇见史蒂夫传送脱困，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尤娜默默听完，才开口问道：“你是说，一个长得跟你很像的黑衣人，杀光了那些非法穿越者？”
“没错，我简直蒙圈了。”张天命说，“我正想问问你，系统会不会随机制造出多个相貌一样的人？之前就有个江洋大盗张十三也长得跟我很像。”
尤娜道：“理论上来说，是可能同时存在相貌很接近的人……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有人故意复制了你的相貌。”
“谁有这种能力？”张天命话刚出口，便自问自答道：“不会又是超级管理者吧……”
“没错。”尤娜点了点头。
“估计就是史蒂夫说的那个混蛋干的……它故意坑我……”张天命抽了抽鼻子，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他实在心虚。
“张天命，我还有个问题……”尤娜叉起手来，“你早就去过6号哨站，怎么可能没发现那里是非法穿越者的据点？还回来骗我说那里什么都没有？”
“哎呀，他们的据点隐藏在地下啊，表面上就是个荒岛，真的什么也没有……”张天命随便找了个借口，心中却感到十分愧疚。
他再次欺骗了尤娜，到现在依然隐瞒了上次洛雪帮他逃出哨站的事情。
若洛雪没有失忆的话，那尤娜和洛雪两人之中，必然有一个人在说谎。当然，他觉得还是洛雪失忆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张天命一直想靠自己的能力查明真相，但进展相当缓慢。
“我早就说你马马虎虎，算了，先说要紧的事……”尤娜倒没有提出质疑，而是把话题转入了眼前形势，“你过来看看，我在这里观察了一阵子，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
张天命便凑到窗户前，问道：“在哪？”
“酒吧废墟对面，银色头发，穿棕黄色裙子蹲在地上的那个女孩。”尤娜抬手一指，“哦，她正在撸贝贝。”
“我勒个去！贝贝啥时候溜过去的！？”张天命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女孩，贝贝正在她的脚下。
那女孩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身材有些瘦弱，面色也较为苍白。
尤娜接着道：“那女孩已经对着酒吧废墟看了大半天了，期间还偷偷哭过……她肯定跟七使徒有联系。”
张天命道：“可她不是七使徒，我没见过她。”
正说着，贝贝突然离开了女孩，一溜烟钻入旁边小巷，很快又绕道回到了张天命所在的206房间。
“我去探查情报了。”贝贝用爪子搓着脸，“我出卖了色相，总算把她的信息都读取出来了。”
张天命忍不住叹道：“难得你能这么勤快！”
尤娜也感叹道：“你这个助手实在太好用了，以后我也得找史蒂夫要一个……”
贝贝道：“好了，说正事，那女孩没有身份编号，她是个混合体。”
“啥是混合体？”张天命从未听过这个名词。
尤娜也愣了一下，才解释道：“混合体就是穿越者和量子智慧体的后代，十分罕见……”
张天命嘀咕道：“穿越者和量子智慧体的差异很大么？他们……要后代很难？”
“难不难我不懂。”尤娜斜了张天命一眼，“但混合体相当于不稳定的非法数据，不受任何规则保护，系统随时可能将其清除，所以混合体十分罕见。”
贝贝又道：“昨夜那场战斗，我已经获取了那几个使徒不少数据。你们肯定猜不到，通过数据对比分析，我认为这女孩就是暴怒使徒的后代。”
“难怪也是一头银发……她是苏老的女儿！”张天命大为震惊。难怪听他们说苏老从不愿意离开暮光城，原来他在这里有一个女儿。
“一旦我们返回圣城重启世界，这女孩很可能会彻底消失……”尤娜思索着，“所以，七使徒很有可能会想办法抢在我们前面把她带走。”
张天命提醒道：“可是，暴怒使徒很可能已经死了，他的卡片在我们手里呢。”
“就算暴怒使徒没死，或者其他使徒愿意帮忙……”贝贝也提醒说，“混合体没有身份编号，是无法实现穿越的，怎么把她带走？”
尤娜却说：“我倒是知道一个办法，只是不知七使徒有没有这种技术。”
“什么办法？”贝贝感到好奇。
尤娜道：“八阿哥，他可以利用系统漏洞，给任何人添加一个身份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