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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人曾感慨的说:“人的一生就像行走在一条有着无数岔路的路途,有可能仅仅是一个小小的选择,最终导致人生就完全不一样了。”说这话的那位老红军是有着亲身体验的,当年他和哥哥两个人穷得要死,正好门口过大兵,于是决定去当兵吃粮。恰恰哥哥肚子疼,便嘱咐弟弟先去,自己方便一下就追上。
弟弟参加了第一只队伍,名字叫做工农红军;而哥哥参加了第二只路过的军队,名字是国民党军。从此兄弟二人就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人生的经历大相径庭。直到几十年后,从台湾回到天朝的哥哥才与兄弟相见。席间总结了一下人生遭遇,“其实就差了一次上厕所而已”。
而刚刚情场失意的许平,第一个感觉还是决定去当公务员,因为这次虽然在乡镇,正经的政府比之前的事业单位要靠谱。有过一次跌倒后,自己有所长进,怎么也不会在天朝公务员队伍再次闹笑话了。从此之后许先生成为一名乡镇干部,接下来会因为经济头脑和出色的文笔,被调进了县工商局,又因为他在圆滑之余又不失正义感,在官场上继续攀升。
由于没有显赫的身世,同时也娶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妻子,他在市局单位中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职位。同时生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儿子,买了两套内部价格的房子,又买了两辆普通的家庭轿车。上班混混,下班后跟同事们打打球。时不时吃个饭,孩子放假期间全家出国玩一玩。
这是大多数人梦想中的平平淡淡的一生,许平聪明但野心不大,否则不会有看网络文学的爱好,而是去看《货币战争》、《百年孤独》等小资情调的书了。
做了初步选择后,他在网上买好了车票,准备先回家一趟,再去那个县城和镇子报到。上路前一份紧急通知到了。他的命运因此被改变。
“儿子,你的父亲得了白血病,我们准备去帝都军队总医院看看。妈妈”
许平两眼发直,顾不上再去那个县城,赶紧改签了到帝都的车票。之后时间里陪着父母跑了数家医院,得出的结论很不令人乐观。
失去了恋人,又即将失去父亲的彷徨影响着他的心情,在重压之下心理之铉有可能崩裂之际。那个叫汤姆洋鬼子打过来的电话,是问为什么没有选择?
在得知了具体情况后。汤姆犹豫了一下,说了一个秘密:“我建议你去mix化学工业公司,这家公司是隶属于tdu集团的。而tdu集团下有一家很有名的制药企业。现在正在搞抗癌症药物测试工作。虽然没有正式临床使用。以往对测试人员用药经历,效果相当不错。
而且一但你去了这家公司成为一名正式员工后,可以享受这家集团的内部福利,你的家属可以无偿使用集团下属制药公司的药物!”
面对着几十万或者更高价格的治疗费用,父亲那点医疗保险可以说是杯水车薪。在得知了这一点后,许平申请加入了mix工业公司。
之后是培训。然后上岗。许平由于表现出色,在经过了一些测试和调查之后,在tdu系统中的级别越来越高。因为许平的第二外语是阿拉伯语,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很快便被调至tdu的总部对外联络部门工作。
兰德匹斯制药公司开发的一系列的抗癌药物,正是由党为民从异界带来的技术发展功能。想想也是。无论是辐射世界、命令与征服世界或者doom世界中,人类早就成功应了克隆技术、人类基因调整技术。而所谓的癌症正是人体细胞不正常分裂而产生的畸形细胞而已。
这种突变状态。对于兰德匹斯制药公司的研究人员来说,是即可控也可冶的。为此,第一批就有四种新型的抗癌药物,分别是对应着乳腺癌、淋巴癌、宫颈癌和血癌。其中被人类认为最容易冶疗的乳腺癌、宫颈癌在现有人类医学水平中,早期治愈率接近100%!而党为民提供的药物并不是彻底冶疗的功效,药物的冶疗水平被人为降低。效果就是以前早期治愈中期控制的癌症,可以达到中期治愈,晚期可控的疗效。
这几种病的治疗效果就是中前期就可以在一两年内得到痊愈,中后期定期吃药就能成功的活上十年、二十年。无疑这是划时代的进步,世界顶级医学奖肯定要颁发给兰德匹斯的研究员们。
许平不知道这些秘密,以他的级别还到不了这种层次。但看着老爹在服药后,身体大为好转,一般的轻活儿和家庭工作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了。
从公司内部的材料上看,许平知道这些药物如果在市场上销售的话。每季度的一瓶药物至少售价将超过5万人民币!所以说他非常感谢这家公司,到了21世纪居然还有这么良心的企业!
tdu集团人员膨胀的相当快,员工加上他们的家属,很多人都服用兰德匹斯制药公司下的各种药物和同时享受医疗措施。通过集团下属的企业间的免费医疗、材质和软件使用,即使集团下的各家公司跟其他公司相比的薪水并不是最高的,但是向心力反而远超其他企业。
当听说阿富汗地区有公司的新项目需要他跑一趟后,没有任何说词许平来到了这个国家。先是从巴基斯担入境,又坐了一架破烂不堪的客机来到了喀布尔。本地公司直接安排了一个人,名字叫做易卜拉辛的人负责带他到西部高原地区去。
“砰砰砰”,许平从回忆中惊醒,才发现那个人把一个水壶递了过来,示意他喝一点。原来那人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呢。
易卜拉辛和那几位有说有笑的返回了皮卡。其中的一位坐在了后排座上。另两个人则把那些口袋扔进车厢,然后抱着枪支蜷缩在后面的车厢中。
皮卡发动起来,继续吭哧吭哧的向深山开去,逐渐的连收音机信号变得时断时续。这时许平才发现,后面那人虽然裹着当地长袍,但里的制服胳膊上有一个标牌是“aps”。
aps不是电源的缩写吗?许平一时弄不懂,就又盯着看了几眼。易卜拉辛斜了一眼,回答道:“那是afghanistan’urity的缩写。”
这好像是中式英语。直接翻译的吧?阿富汗人民保安?怎么这么怪异呢?
“易卜拉辛,您的英语真不错,在那里学的?”许平决定找个话题,他一直想问问这个人能说一口流利纯正的英语呢。难道他曾在外国留学?
易卜拉辛眼中闪过一道厉芒,随即消失不见。道:“以前在英**队的营地中学过一些,后来在公司的帮助下又通过了培训。”
公司还管英语培训?许平点点头,在公司的各个部门,通用语言是英语,如果语言不好确实很受影响。公司的英语培训听说过。没想到效果还挺好。
“你到英**队是做什么的?算是工程维护人员吗?”许平不好意思问这位同事是不是当过阿奸,只好拐弯问了。
“哈哈哈,你猜错了。”易卜拉辛哈哈大笑。又用当地语言跟后排座的人说了一句。后面的那位也笑了起来。
许平有点不明白,自己的话又有什么可笑呢?“那你是?”
“我和后面的几位,都是原来的塔班成员,而且是基地组织的外围!”易卜拉辛握住主向盘,目光盯着外面的道路。
什么?塔班武装分子和基地组织成员?靠!靠靠!我tmd上了一辆什么样的车啊?许平大惊失色,浑身的肌肉都崩紧了。下意识的看了一下窗外,琢磨着是否跳车了。
后面的那位笑的更响了,还跟司机快活的聊着。司机打了一下方向盘,绕过了一个大弯,才开口道:“那是以前的事儿了。现在我跟你一样都是基督徒。咱们是兄弟。”
然后抱了一下许平,接着开车。“如果你在三年前见到我,我一定会把你抓起来,然后用小刀一点点的割掉你的头颅”。
许平毛骨悚然,这位同事居然可以用轻松的语调,诉说这么一条可怕的信息。
“那后面的三位呢?”
许平反复看着后面那位膝盖上的akm步枪的大胡子男人,只觉得他长得有点像某位关灯大叔。
“他们是msl,不过是巴布派的”。易卜拉辛回答道,重新点上了一根烟,“不过巴布派也承认我们基督徒的经书,所以我们可以说是一体的。”
幸好!幸好自己说是基督徒,许平暗地里擦了一把汗,其实只是在大学时因为好奇参加过青年团契而已。网上有人说过,进外企有时打打宗教牌也多少有点用,而自己又不能说是佛教之类的。
终于弄明白了这几位前塔班成员,现在都是tdu集团帮助成立的地方安全人员,起码是在申请中这么写的。不过,许平从这几位的动作神态中,能感到他们都是一群打了数年仗的老兵,个个都有一丝嗜血的味道。
“嘟嘟”几响,易卜拉辛取出卫星电话,开始接听,嗯嗯了几声。对着后面那人说了几句,然后把车拐向了一条小道,十分钟后停在了某个山脚下。
山脚下停着三辆汽车,一辆丰田巡洋舰,两辆丰田皮卡车。其中一辆后斗中安了一挺大口径的毫米重机枪。
“许,拿着这个吧。”易卜拉辛从后斗中的箱子中取了一只m16步枪递给许平,“我们马上有战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