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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映月看向她们,柔缓一笑。
“因为你们的全心信任,所以现在你们也是我的徒弟了。”
江琼岚、岳曼殊和魏霜芝等十余人脸上,立刻露出了和齐志兰一样的兴奋神色。
就在她们也差点,满屋子转悠时。
苏映月眼底划过一抹无奈,“先来门诊室。”
于是,苏映月便带着众人上了二楼。
桑叶也体贴地端来了,茶壶和茶杯。
噗通!
几人唯恐苏映月反悔一般,一进屋子,便齐齐朝着她跪下。
她们又不约而同道:“师父,请喝茶。”
苏映月这一次,真是哪怕一杯抿一小口,也是喝到水饱。
她抚了抚有些撑的胃,但迎上一双双满是期待欣喜的眼神,心底莫名一暖。
她精致的脸随即严肃了几分。
“既然拜我为师,从今你们便要秉承我的理念——
生命面前人人平等,眼中只有病患,无尊卑贵贱之分!”
一个个闻言,脸色瞬间严肃地跟着重复道。
“徒弟谨记师父的教导——
生命面前人人平等,生命面前人人平等,眼中只有病患,无尊卑贵贱之分!”
苏映月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们能在所有人都怀疑她时,依然坚持相信她。
那么苏映月,也愿意相信她们。
当然,她也有着试探的意思。
于是,苏映月在众人面前,心底默想着急救箱。
一个个现代的急救箱,便如她所想,出现在众人身旁。
她们吃惊地眨着眼睛,看着凭空出现的急救箱。
“师父,你真是观世音转世吗?”忽然有人兴奋地问道。
苏映月:“……”
苏映月设想过众人的反应,也许对未知的惊惧,亦或是因突如其来而感到惊讶。
但唯独没想过,他们惊讶过后,竟都是一脸的兴奋。
还不等苏映月开口,桑叶却一脸神秘地瞪了一眼岳曼殊。
“嘘!天机不可泄露!”
她的桑叶,什么时候这么自信了呢?
她是该替她开心,还是该替自己悲凉?
就在苏映月努力组织语言,想要解释时。
众人竟然一副本就该如此,与有荣焉的点了点头。
而且她们还无比整齐地,将食指放在了嘴前,比量了一个‘嘘’的动作。
苏映月:“……”
她一头黑线,头疼地扶着额头。
“你这丫头,主意越来越正。”
张御医并不知道苏映月平安堂的暴利。
所以,一听到这丫头,要免费医治各个疑难杂症首例病症时,便急匆匆地赶来帮忙了。
他嘴上虽是斥责,但眼底却是藏不住的担忧。
齐志兰十余人,一见到张御医,便齐刷刷地屈膝行礼道:
“师公好。”
张御医的脸瞬间黑了,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苏映月。
“你知不知道一口吃不成一个大胖子,这么多徒弟,你教的过来吗?”
苏映月经师父这么一提醒。
关于临床医学,索要修习的科目,的确从现在就要开始布置起来了。
她随即凭空变出,四本必修教科书——病理解剖学、生理学、病理生理学和药理学。
张御医见这丫头,毫不遮掩的行为,顿时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就不怕……”
但张御医还未说完,就迎上了一双双漆黑的眸子,对他比量着噤声的动作。
“师公,嘘!”
张御医:“???”
这群丫头,怎么这么神叨?
苏映月莫名有种当了神棍的感觉。
但她看着,空前自信的桑叶,无力地放弃挣扎了。
苏映月忽然感觉到,师父火热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她手里的医书上。
她见状,变出了另一分塞进了张御医的怀里,得体地替他找好了理由。
“酉时就辛苦师父了,领着您的徒孙一起,上人体解剖和病理解剖学喽。”
张御医笑眯眯地接过书,瞬间便得好说话了。
他连连道:“没问题,没问题。”
齐志兰和江琼岚等人,还是第一次看见张御医开心起来像个孩子似的模样。
张御医随即察觉自己失态,立刻板着脸,轻咳了几声。
“告诉你们,师公可是很严厉的!”
苏映月随后又看向了翠花和李涟漪。
“每日辰时,你们二人轮流帮学妹们上剩下的课。”
幸好前段时间,她们二人在临床实验楼,已经全部自学完了。
这样安排下来,她瞬间觉得自己省心不少。
与此同时,宗政勤神色依旧温润,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魏初雪眼眶微红,眼底满是委屈地坠在他身后。
“勤哥哥……你……以后会对阿雪好吗?”
魏初雪眼波如水,鼻头微红楚楚可怜地问道。
宗政勤隐下眼底的不耐,笑得温文尔雅。
“会,本王先送你回府。”
魏初雪垂眸点头,眼底却是一片失望。
宗政逸在苏映月面前,从来用的都是‘我’。
她才是天上的骄阳,苏映月只配成为地上的烂泥。
想到这儿,她抬起好看的眉眼,善解人意道:“勤表哥,阿雪信你,也能理解姑母的……苦心。”
宗政勤眼耐着性子,配合地做出了一副感动的模样。
满脑子却都塞满了苏映月艳烈的小脸儿。
今天这事,若是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定不会这般无趣。
甚至不会这般任由人摆布吧?
忽然,楚王的贴身侍卫,神色焦急地走到他身边,耳语几句。
冷厉在他温润的眸底一闪即逝。
“董磊,送表妹回左相府。”
他说着,转身疾步朝着凤仪殿走去。
魏初雪看着宗政勤急匆匆的步伐,眼底划过一抹不满。
而一向温文尔雅的楚王,难得轮廓紧绷了几分,眼底还噙着一丝凝重。
而皇后,也是刚回到凤仪殿,才知道龙头棍在苏映月的手里。
难怪苏映月命这般硬!
宗政勤进入正殿时,正好看见了皇后眼底的杀意。
“母亲,儿臣听说,她想和七弟和离。”这句话鬼使神差地从他嘴里冒出。
皇后挑眉看向了宗政勤,冷冷地提醒道。
“就算她和离,你的身份也无法娶她!”
宗政勤抬眸,眼底划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光。
“祖宗宗法,并未规定不可娶和离妇。”
皇后隐下眼底的杀意,安抚道。
“不管传言如何,你舅父才身后的左家,才是你最大的助力,所以对阿雪好一些。”
宗政勤见母后竟然不反对,眼底划过一抹惊讶。
皇后温和一下,再次开口安抚道。
“眼下你先安抚好阿雪,待你大婚之后,再徐徐图之,切莫操之过急!”
宗政勤点头抱拳。“儿臣,告退。”
虽说知儿莫若母,但是知母也莫若儿。
最后这一句话,他听懂了母后安抚拖延之意。
他出了宫,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平安堂。
大厅里传来了张御医担忧地抱怨声。
“丫头,不是我说你,虽然你心善,但是你可知道,你这么开医堂,还没来得及帮更多人,你的药堂便要被你赔垮了啊!”
宗政勤闻言,平日里弯得恰到好处的眸子,比平日里弧度大了几分。
张御医两耳不闻窗外事,但是他可一直留意着平安堂的动静。
平安堂的家居饰品,订单都排到了五年后,而且每天食客几乎未曾段过。
哪里会缺银子?
但他看着满堂衣衫褴褛的病患,眼底划过一抹惊诧。
这些人,显然是付不起医药费。
但一抹熟悉的身影,便从他身前疾驰进入了平安堂。
“王妃,钱已经收来了!”
张御医不满地瞪了一眼,大惊小怪的余成岭,“不过是点小……”
张御医完全没想到,打脸打的会这么快,而且还这么猛烈。
他的目光落在一沓百两银票上,‘钱’字便说不出口了。
说好的免费,这钱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