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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映月顺声看去,颜默清披着阳光,透着几分慵懒。
“几日不见,颜公子怎么看着憔悴了?”
陈善斌闻言,愤愤不平道。
“还不是怕影响你夫妻二人的感情,前几日我们主上放了一瓷瓶的精血!”
颜默清勾唇一笑,看向宗政逸淡淡道。
“秦王有苏姑娘陪伴在侧,怎么也看着憔悴了?”
宗政逸宣示主权一般,走到苏映月身侧。
“让颜公子费心了。
本王最近之所以憔悴,不过是不想让苏苏再舍近求远,麻烦不相干的人了。”
苏映月闻言,嗔怪地瞪了一眼宗政逸。
宗政逸不等苏映月开口,便从袖兜里掏出一枚做工精致的冷藏盒。
他轻车熟路地,滴了精血,喂到苏映月嘴边。
毕竟是啊逸的精血,看着她刚恢复了血色的脸,再次苍白了几分。
苏映月不忍责怪他,于是只好乖乖配合地张了嘴。
然后她一脸心疼地提醒道。
“啊逸!不是告诉你,你种的这些赤焱莲品质上佳,若非蛊毒发作无需辅以精血嘛!”
颜默清眸底微暗,面上却不显。
“苏姑娘,我是来帮闻香嬷嬷针灸的。”
今早,他还以为信息网搜集有误。
颜默清和陈善智这才亲自来试探虚实。
现在看来,宗政逸倒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不仅能种植出一亩1赤焱莲,还提高了它们的品质。
“桑叶,去将闻香嬷嬷带过来。”
闻言,桑叶转身便去了后院。
苏映月拉着宗政逸的手,走到一旁压低音量。
“你要不要修养一下?”
宗政逸闻言,深邃的轮廓瞬间柔缓,抚着她的发顶。
声音低沉而又柔暖,“我还要去军营,不用担心。”
话落,他一脸倨傲,眉目飞扬,看向颜默清淡淡道。
“闻香嬷嬷,便辛苦颜公子了。”
话落,他衣裾广袖飞扬,利落离去。
陈善斌听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秦王的言行有度,又分明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但颜默清却看的分明,宗政逸分明是在用行动告诉他。
不仅宗政逸相信苏映月,苏映月也相信宗政逸。
闻香嬷嬷口里,子虚乌有的事,无法撼动二人的感情。
颜默清嘴角笑意顿时深了几分。
人有的时候,过于自信,便是自负!
秦王若自负,他又如何带走苏映月呢?
他想到这儿,优雅地拿出了针灸包,眸光温润。
“今日闲来无事,我做了牛肉松饼。”
话落,陈善斌从提着的食盒中,端出了一盘精致的点心。
顿时,香气四溢。
大厅里的不少人,顿时纷纷侧目朝着点心看来。
苏映月看着碟子里,红得似梅的点心,裹着一层雪白的椰蓉,让人看着便赏心悦目,食指大动。
尤其,她这个七个多月的孕妇,怎么抵抗的了?
“谢谢。”
颜默清又从食盒里,拿出了一套精致的白玉酒壶,和两个酒杯。
“梅子茶,开胃不腻。”
说话的功夫,他已经倒好了两杯。
他挽袖的瞬间,擦掉了其中一个杯子上白色的粉沫。
然后,优雅地端起了身前的一杯,慢悠悠地品起了茶。
苏映月终于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大快朵颐地吃起了点心。
颜默清见闻香嬷嬷来了,端起另一杯茶,递到了苏映月唇边。
“喝一杯梅子茶,解解腻。
我也好教你,如何用针灸,帮闻香嬷嬷调理恢复神智。”
苏映月正好吃得有些干,不疑有他一饮而尽。
毕竟,两人也算生死与共多次,这一点信任还是有的。
闻香嬷嬷一看是颜默清,顿时喜笑颜开。
“姑爷,你来了!”
苏映月一头黑线,眼底划过一抹无奈。
“闻香嬷嬷,颜公子是我蓝颜知己。”
颜默清嘴角的笑,不着痕迹地苦了几分。
有情终古似无情,别语悔分明
为伊指点再来缘,疏雨洗遗钿。
他端起茶杯,似掩饰,似想冲淡嘴里的苦味。
颜默清再抬头时,脸上依旧风轻云淡。
他一边帮闻香嬷嬷针灸,一边事无巨细地讲解着经络,以及经络运行的气。
他事无巨细,竟无半点藏私。
“小姐,这么好的男人你不要,非要那个冰块脸吗?”
闻香嬷嬷忽然开口。
一旁的桑叶听了,赶紧捂住了闻香嬷嬷的嘴。
“我们小姐,如今是秦王妃,闻香嬷嬷你若再乱说,会害死我们家小姐的。”
陈善斌闻言,眉毛一竖。
“桑叶,多少女子想嫁给我家主上,就你这没有眼光的,才会把我家主上视为洪水猛兽!!”
桑叶掐着腰,骄傲地扬起了下巴,冷哼道。
“拜托,我家王妃是有夫之妇,名声怎么能受损?!
况且,我家王爷,乃南夏从无败绩的战神,是所有南夏贵女们的春闺梦中人。
就算多少莺莺燕燕,我家王爷都不会睁眼瞧上一眼,而且王府里也只有我家王妃一个女主子!”
桑叶得意的模样,仿佛是在说自己一般。
苏映月一脸无奈,“好了,桑叶。”
……
这边无心之话,却被有心之人听了去。
阿蛮原本是来给秦王送鸡汤,但是见秦王不在,刚要转身离去,恰巧听见了几人的对话。
她眼底顿时浮现一抹算计。
这小婢女有一句话说的很好,苏映月不仅是有夫之妇,更是皇室儿媳。
她若是德行有亏,不用自己动手,怕是秦王便第一个容不下她。
就算秦王猪油蒙了心,就算如此依旧非苏映月不可,她相信宫里的魏初雪,也绝不会,放过将苏映月千刀万剐的机会。
当然,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她自己肯定不会干的。
于是,她立刻将自己听到的话,有鼻子有眼地传到了阿肆耳里。
阿肆警惕地看着阿蛮,“有讨小姐欢心的机会,你怎么不自己去?”
阿蛮故作害羞地垂下了头,“奴家只是个弱女子,只求有一个安身的地方,并没有多大的野心。”
她现在也不敢轻易下蛊控制人,毕竟蛊帝对蛊虫的感应,可是灵敏的很。
毕竟,蛊帝吞噬高阶蛊虫,就是他们的本能和天赋。
阿肆听了,认真地打量着阿蛮的脸蛋儿,语气瞬间温柔了几分。
“嗯,只要你懂事,我也不会让别人为难你。”
话落,他便兴冲冲地去找曼萝穆。
而且,他还自作聪明地二次加工了一遍。
“小姐,小的看见秦王妃,趁着秦王不在,与颜公子眉来眼去的。”
曼萝穆也不算太没脑子,她沉思半晌。
“这种事,恐怕要有证据,秦王哥哥才会相信。”
阿肆压低了音量,一字一句道:“小姐,这种事只要流言蜚语传开了,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
曼萝穆犹豫了几分,“那这样,会不会让秦王妃和颜默清警觉啊?”
“小姐,不管是真是假,总是有办法,让秦王撞见些什么。”
阿肆不怀好意地一笑。
阿蛮见曼萝穆还是谨慎地犹豫,于是立刻在一旁帮腔。
“小姐,阿肆哥哥向来聪明,这件事办好了,秦王受了情伤,这时候您陪在他的身边,到时候在一起,不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吗?”
阿蛮的话,终于让曼萝穆心动了。
“阿肆,千万别留下痕迹。”
……
而被几人算计的苏映月,一送走颜默清。
她便回到后院,叫来了高抵。
“找到姆由蛮了吗?”
江琼岚对宗政逸下情蛊在先,如今又对张义下蛊,险些要了她徒弟江琼岚的命。
哪怕多让她在外面潇洒蹦跶一天,她现在都不愿意。
而且姆由蛮一天不除,她怎么安心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