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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李氏立刻开口安慰道。
“有些孩子出生是不哭的,打一下屁股就好。”
小包子似听懂了,立刻哭得撕心裂肺,一脸委屈。
“哇……”
苏李氏一脸称奇,一边给小包子净身,一边开口对秦王道。
“秦王,还得麻烦您去请颜公子来,帮王妃施针止血。”
宗政逸闻言,神色一怔。
但是,他看着满地的血,妥协地点了点下颚。
“好。”
话落,他温柔地放下苏映月,在她冰凉的额头印上一吻,转身离去。
他刚出手术室,楼下便传来了张老、晋天磊俩人兴奋的声音。
俩人异口同声道:“我的徒孙呢?快让老夫抱一抱。”
宗政逸闻言,眼底划过一抹惊喜。
没想到张老和师父竟然一起来了,这下请张老出手便好了。
但还不等他开口,二人听到对方的话,立刻警惕地看向了对方,活像两只老斗鸡。
张御医宣示主权一般地强调道:“这是我徒弟生的!我先抱!”
“呵呵!”晋天磊冷冷一笑,老神在在地开口道。“这孩子跟我徒弟姓,自然是我先抱!”
苏李氏抱着最后一个小包子,原本出来是看看主上怎么还没来。
但她一出手术室,正好看见楼下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个老者。
于是,她立刻好心地开口,劝道:“二老不必争抢,两个小世子,一个小公主够你们抱的。”
张御医和晋天磊闻言,眼里立刻划过一抹兴奋。
俩人眼底都划过一抹骄傲的神色,一副不愧是我徒弟,真争气!
张御医刚要伸手去抱苏李氏手里的小包子,却被宗政逸一把拽进了手术室。
“张老,苏苏血崩了,刚刚服用了逐瘀止崩汤,你赶紧再施针帮她止血。”
张御医闻言,眼底划过一抹凝重,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几分。
他一进去,还不等苏映月开口,便搭上了苏映月的脉搏。
“丫头,先别说话,养精蓄锐。”
张御医凝神听着脉搏,眉头微拧,随即微微一松,但是眼底依旧严肃。
“丫头,你都吃了什么?”
宗政逸闻言,端起一旁的空碗。
“张老,你看看是不是这碗粥的问题?”
张御医接过粥先是闻了闻,然后又用食指又沾了沾,伸到嘴里一舔。
他慢慢地点了点头。“里面竟然用了活血草!我先帮你施针。”
“辛苦,师父了。”苏映月说着垂眸,眸底冷芒一闪。
活血草若是平日里受了内伤,便是不错的良药。
但是用到刚刚生产完的产妇身上,无异于要产妇的命!
想到这儿,苏映月唇角挑起一抹冷笑。
先是劫走她的徒弟,又是刺杀,现在又给她下活血草!
还真是不留余地的想要她的命呢!
自穿越以来,都是自己太过天真,手段太过温和了。
这才会让躲在暗处的人,觉得自己软弱可欺,无所顾忌吧?
苏映月想到这儿,清越的声音似淬着冰渣,一字一句道。
“啊逸,南疆我要了。”
“好。”宗政逸不假思索果断道。
他随即眼底满是担忧,看向张御医问道。
“张老,那苏苏这……”
张御医眼底划过一抹惊奇。
“这丫头命大的很,原本产后吃了活血草必死无疑,但是不知道又吃了什么奇药,身子竟是没什么事了,只要止了血将恶露排干净,温补即可。”
苏映月听了张御医的话,心底也终于踏实了,才感觉到眼皮异常沉重,渐渐地睡熟过去……
卸了货的苏映月,好久没睡的这么舒服了。
但偏偏有些人,就是没有眼力见,不停地在苏映月的房间里喋喋不休地吵着架。
“你不是要徒孙吗?老夫我让给你!”
“呸!谁要抱那两个臭小子,我要抱小公主。”
“就是不给你报!”张御医说着,竟抱着小包子满屋地躲晋天磊。
苏映月生无可恋地看向这两个老顽童。
如春嬷嬷看见发现苏映月醒了,立刻去瓷炉子上端来了温着的青菜肉糜粥。
她一脸心疼地开口道:“王妃累坏了吧?先喝点粥。”
究竟是什么人,一而再地要害她家王妃?
简直是丧心病狂。
如春嬷嬷恨恨地想着。
如春嬷嬷随即看苏映月拧着眉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时。
她立刻放下了粥,气不打一处来地揪住了晋天磊的耳朵。
“吵什么吵?!这屋子里有人坐月子呢,不知道吗?!”
话落,她直接一把将晋天磊轰了出去。
张御医见状,立刻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活该……哎——哎——”
他还没来得及得意多久,便也被如春嬷嬷扔了出来。
张御医不满地插着腰道,“你卸磨杀驴。”
“确实像一头驴。”晋天磊闻言,憋着笑上下打量着张御医道。
……
此时,宗政逸封锁了苏映月平安生产的消息。
而现在的苏氏平安堂,被宗政逸防护的如铁桶一个,
但凡有人来打听消息,一律抓起审问。
高抵一脸急色,满眼愧疚地来到宗政逸身前。
“王爷,属下昨夜抓住的那些人,全部被人灭口了。”
宗政逸闻言,幽邃的眸子瞬间一黑。
这个人,果然是他身边的人!
他的声音散发着嗜杀的冰寒。
“通知阮尽,无论是第一商行,还是莫家军,亦或暗卫营,但凡在广南和昆图的通通审讯一遍!宁可错杀!”
“是!”高抵领命退下。
他随即脚步一顿,然后犹豫地开口道。
“王爷,之前翠花、齐志兰等人之前被掳走,属下本来想瞒着王妃,亲自禀报你的,但是被朱军师拦下……”
宗政逸闻言,眼底杀意浮动,但他却淡淡地开口。
“知道了,但不知道听谁话的人,也适时该被清洗出去了。”
高抵闻言神情一肃,立刻抱拳退下。
他知道,王爷这一次是被触动了逆鳞,真的是动了杀心了。
宗政逸深邃的轮廓瞬间绷紧,冷冷地念着朱军师的名字。
“朱绍远,很好!”
朱绍远是父皇旧部的遗孤,然后由母亲抚养大。
他怎么就忘了他呢?!
既然他分不清谁才是他的主子,那么宗政逸便要让他看清楚,他所认的主子是怎样一个背信弃义之人!
宗政逸这边的消息虽然捂得严实,但是一国之君当今皇上,还是有办法得到第一手消息的。
坐在御书房的皇上,在听到自己一下子抱了两个皇孙,还有一个小公主时便立刻乐得合不拢了嘴。
魏初雪闻言,眼底划过一抹嫉妒。
这个贱人,还真是能生!
她面上堆笑,敛下了眼底的嫉妒,开口试探道:“皇上,那秦王妃这次可成了功臣了。”
皇上闻言,唇角浮过一抹冷笑。
“是啊!”
可惜,所有的赏赐只能是陪葬和追封了。
啊逸,如今有了子嗣。
哪怕他一时想不开,不愿在娶,也不是不可了。
反正,除了莫如兰的儿子,谁也不配为他传承血脉!
既然事情已经办妥,他与啊逸不能再生半分嫌隙。
所以这些不知道忠于谁的人,还是要彻底清理干净的好。
想到这儿,他叫来许弍,森冷道。
“既然已经成事,不相干的人便不要在留了。”
“是!”许弍领命退下。
魏初雪看着身前的皇上,脊背莫名汗毛颤栗。
她察觉到皇上眼底的杀意,正在帮皇上揉捏着肩膀的手,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皇上忽然转眸,幽冷问道:“爱妃,怎么停下来了?”
魏初雪自觉失态,立刻垂眸掩饰,掩饰地轻笑道。
“妾,心底羡慕秦王妃呢!”
皇上意味深长地挑起一抹阴冷的笑。
“既然如此,那朕也成全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