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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的荣幸。”宗政逸求生欲极强。
他随即叫来了高抵,“听到了,知道改选那些人,为王妃出气了?”
高抵埋手,心底暗暗地到了一句。
现在的王妃,这腹黑诛心的残忍,真是越来越像自家王爷了。
“属下明白,定从清理名单里,挑与朱军师关系匪浅的人。”
苏映月眉梢微扬,满意地点了点头。
“曼城主,安心回吧,今夜他们便能回昆图新农庄。
高抵,是吧?”
被点名的高抵,莫名脊背一凉,连连点头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话落,他直接同曼城主,从地道回了昆图。
待众人离去,苏映月才幽幽地开口道。
“看来,姆由女皇很是满意你这位女婿,皇上似乎也很想成全这桩姻缘呢!”
宗政逸波澜不惊地剥着虾皮,将一个又一个虾仁堆在苏映月的碗里。
“外祖母和祖父似乎更满意本王这个女婿,你若是不愿做皇家的媳妇,不如我去南疆做上门女婿如何?”
苏映月脸上划过一抹惊讶,但是看向宗政逸的眸光却异常璀璨。
然后,轻声低问道:“你舍得?”
“除了你,我没什么不舍得的。”宗政逸幽邃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苏映月,低沉磁性的声音坚定道。
苏映月低头认真地吃着虾,虽是没有回应,但是唇角情不自禁地上扬了几分。
她一直觉得,上辈子运气有些差。
但是,用上辈子所有的好运气,换来这一世与宗政逸的相守,那么上一辈子所有的不幸都值得了。
“那你可别后悔。”
宗政逸目光如炬,绯色的薄唇弧度深了几许,“我此生不悔,但你也休想再逃!”
俩人深情地对视,最后在包子的哭啼中戛然而止。
“你多吃一点。”宗政逸说着,冷厉的轮廓柔缓了几分,为哭泣的小包子换了尿布。
他又娴熟地抱起了小包子,不过片刻小包子,便在他怀中乖巧地睡去。
苏映月一边吃着虾,一边看着宗政逸照顾孩子。
原来男人若是帅,真是照顾孩子时,都自带仙气,不染尘埃。
养眼!
她开始越来越庆幸,决定自己照顾宝宝的这个决定了。
而且,自己照顾宝宝也不累嘛!
苏映月当然不觉得累。
她每晚入睡前,都是留足了夜奶。
三个小包子,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宗政逸都能在苏映月醒来前便睁开眼睛。
他甚至可以根据哭声的快、慢、高和低音,立刻判断出孩子是便便了,还是尿尿了,亦或饿了。
于是,苏映月一个月的月子坐下来,非但没有半分初为人母的憔悴。
她的皮肤反而越发白皙透红,盈透得如一颗珍珠。
话题扯远了,再说回翌日午时。
昆图广场。
姆由女皇不耐烦地看着指甲上的蔻丹,姆由莱已经被朱绍远放出,此时正坐在姆由女皇下首的位置。
姆由莱因为与朱绍远私下达成了协议。
所以,她对姆由女皇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秦王的好话。
不过,这些也都是实话。
但是,姆由女皇,只觉得是女大不中留。
但是,她随即定定地看向了姆由莱,没有一丝情感地提醒道。
“孤并不想要一个,满脑子只知道情情爱爱的女儿,也绝不会把南疆交到这样的人手里。”
姆由莱顿时神色一僵,随即垂眸保证道。
“儿臣明白。
儿臣只是觉得,秦王比起看似得宠,却没有实权的楚王,继位的可能性更大。”
姆由女皇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
这也是,她坚持让自己的继承人与秦王联姻的原因之一。
“继续说。”
姆由莱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继续道。
“近来,看似燕王也得到了皇上的倚重。
但是他同样没有实权和兵权,而且燕王更像皇上扶持起来,制衡楚王的。
所以,儿臣觉得,皇上表面上不看重秦王,其实最倚重的还是这个皇子。
其实,细细看下来,他这些年每一次看似对秦王的处罚,其实不过是皮肉之苦,更像是做戏给楚王和燕王背后支持者看到,更是为了让他们对秦王放心!”
姆由女皇闻言,眼底划过一抹赞赏。
“你倒是看得明白,但是接下来,你可清楚该如何做?”
姆由莱垂眸,扯唇一笑。
“以柔克刚,为儿臣所用。”
说得容易,但是谈何容易?
这时,朱绍远下令。
“行刑!”
底下围观,一直聒噪的百姓们,瞬间安静了下来。
寂静的广场,只剩下马用力的奔跑声。
嘚嘚嘚……
嘚嘚嘚……
……
马蹄声下,隐约还有痛呼溢出,只是因为布塞了嘴巴,声音并不明显而已。
“唔唔……”
“唔唔……”
……
姆由女皇眸光兴奋,得意地看向了姆由莱道。
“这十几人,便能杀得我五万精锐毫无招架之力,但是如今不也是死在他们自己人手里了么?”
姆由莱立刻恭维道。
“母皇智慧无双,儿臣定不会给母皇丢人。”
啪!啪!啪……
很快,便传来了四肢和脑袋被扯断的声音。
朱绍远不卑不亢地上前,礼貌地询问道:“姆由女皇,可还要亲自检验?”
姆由女皇掩了掩嘴鼻,不耐地摆了摆手。
她随即淡淡地道,“孤亲自前来,这诚意足够了吧?”
“自然。”朱绍远脊背挺直,认同地点了点头。
姆由女皇下巴又扬了几分,“既然彼此都拿出诚意了,这和谈?”
“还请姆由女皇耐心等待,皇上特派了自己身边的亲信前来,以示对这次和谈的重视。”
姆由女皇虽是不满,但是又不想表现得太过急切。
朱绍远目送姆由女皇离开,他便立刻命人将车裂的人收敛好。
忽然——
就在他也刚转身离去时,一个七窍流血,面目狰狞的人头滚到了他脚下。
他刚想一脚迈过,却在看清人头的容貌时,脸色顿时惨白如纸。
刺骨的寒意,瞬间钻进他每一个汗毛,血液似乎也在瞬间冰冻凝滞了。
这个人头,不是别人。
正是,他结拜兄弟。
便是苏映月这次生产时,被他派去刺杀她的刺客之一。
此人,虽不是亲人,胜似他的亲人。
他原本挺直的脊背瞬间佝偻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做了这些会触及秦王的逆鳞。
但是,自己与秦王就算没有兄弟之情,但总有几分君臣之情。
他不至于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
就在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时,高抵走到了他的身后。
“王妃,回敬你的这份回礼,你可还满意?”
话落,朱绍远猛地瞪大了眼睛。
他一把攥住了高抵的袖子,压低了音量问道。
“她……她没死?!”
高抵点了点头,随即又开口提醒道。
“秦王妃还让我转告你,这只是利息而已,她会让你亲眼见证,自己错得多么离谱。”
话落,高抵转身离去。
当这边的消息,事无巨细地传到苏映月和宗政逸耳里时,天色已经渐渐变暗了。
而苏映月正惊讶地看着烧麦,惊颤道。
“啊逸,烧麦好像会说话了。”
宗政逸正一个胳膊无比爱怜轻柔地抱着汤圆,另一个胳膊略显敷衍地抱着包子。
他便转身,语气温柔道:“苏苏,你若是累,便再睡会儿。”
小烧麦像是要证明自己,这个时候声音又大了几分,奶声奶气的声音不是很清楚。
“饿……”
苏映月随即抱起了小烧麦,然后迎上了他过分清明,不同于婴儿迷蒙的双眼。
她的小烧麦,不会也是穿越者吧?
宗政逸放下包子,腾出的手立刻圈上了苏映月柔软的腰身。
“苏苏,是凑巧,他……”
但小烧麦像似与宗政逸有仇一般,还不等自己老爹说完,便被他奶声奶气地声音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