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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映月被宗政逸问的一愣,“好,不是你的,是谁的?”
宗政逸的眸子,如无边的夜色,似要将人吞灭,他绯色的薄唇渐渐抿紧,未发一言。
“总之,不是本王的。”
随即她唇角的笑又冷了几分。“用你原话,她那么看重名声清白的人,这个人若不是你,她会愿意吗?”
宗政逸冷厉的轮廓越发紧绷,解释就卡在了喉咙。
他伸手将苏映月困入怀中,低头捉住了她嫣红的唇。
仿佛如此,他便能留住她,堵住她所有绝情的话。
苏映月拼命地挣扎。
她只要想到,他这张绯色的薄唇吻过魏初雪,她便是一阵反胃。
心更是在冰刺上来回翻滚着……
宗政逸的眉头,随着苏映月的挣扎,越拧越紧。
他能清楚地察觉到,她竖起一道冰冷的墙,再次将自己隔离在外。
他除了无力,还有一股不被信任的邪火在心底翻腾肆虐。
噗!
噗!
噗……
他伸手一挥,屋内的烛火瞬间全部熄灭。
“相信我。”黑暗中,宗政逸的墨眸如黑曜石,成为夜色里唯一的光亮。
只有他听出了,自己的从未有过的卑微。
苏映月漂亮的眸子,今夜似凝了秋霜,嫣红的唇决绝地紧抿着。
她的心,并没有脸上这般坚决。
但他无法原谅他的谎言,以及他的背叛。
她不愿自己,再深陷尽折断多人的感情中。
她也不愿,让自己沦为可以与其他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的女人。
“呵呵!”宗政逸自嘲一笑。
她果然凉薄而又残忍。
她是随时做好了,离开自己的准备了?
苏映月看见宗政逸幽邃的眸子,爬满了疯狂之色。
她随即被宗政逸毫不怜惜地丢在了床上,然后附身压下。
宗政逸声音冷如寒霜,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郁。
“不巧,本王也有洁癖,所以你给本王留下一个子嗣,我们便两清。”
他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用这样的方法来留住一个女人。
苏映月闻言,瞬间像炸了毛的猫:“即使有了孩子,我也不会把他让给任何人。”
“好,我不会跟你抢,但你也不能剥夺我作为父亲的权利。”宗政逸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自然答应的爽快。
苏映月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手下意识地摸向了自己的肚子。
宗政逸眼底划过一抹腹黑的算计,唇角划过一抹得逞的弧度,薄凉的唇瞬间吻向她纤细的脖子。
苏映月回过神来时,她的皮肤一凉。
她与宗政逸的衣衫,已经被他随意丢弃在地上。
还不等她开口,宗政逸又再次狡诈地捉住了她的唇。
苏映月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太了解自己的身体了,总能让她丢盔卸甲没了理智。
窗外月色如水,洒落在俩人如瀑纠缠的青丝上。
床幔摇曳,屋内春光屋外秋风,又是一夜不眠夜……
翌日,苏映月疲惫地睁开眸子时,已经是日上三竿,而宗政逸早已不见了身影。
她洗漱刚想去平安堂,余成岭却忽然拦住了她的去路。
“抱歉,王爷有令,不准你出府。”余成岭歉意地道。
苏映月闻言,差点没将鼻子气歪。
宗政逸这是非法囚禁!
如春嬷嬷端着早膳,赶紧开口劝道:“王妃,王爷也是在意你,不如先用点早膳,王爷马上就下朝回来了。”
“呕……”苏映月一闻到羊肉馅的包子,就忍不住一阵反胃。
如春嬷嬷见状,立刻将托盘塞给了呆若木鸡的余成岭。
“赶紧拿远点,再让厨房重新做一些清淡的来。”
她随即眼底满是欣喜,“王妃,你是不是有喜了?”
“我还不知道。”苏映月实话实说道。
但孩子若真的在这个时候来,她真的是有些头痛的。
但……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期待孩子的到来。
所以,她从善如流地跟如春嬷嬷回了房间,替自己测了血。
果然,她的HCG浓度已经达到了妊娠期。
她算了算自己最后一次姨妈,竟然与魏初雪肚子里的孩子差不多。
想到这儿,她所有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苏映月虽然胃口不是很好,但是顾虑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是吃了早膳。
“恭喜王爷,王妃有喜了。”如春嬷嬷远远地看见宗政逸进了赏月阁,便扬着嗓子恭贺道。
宗政逸原本紧绷的轮廓,瞬间柔缓了几分,黑沉的眸子也划过一抹温柔。“苏苏。”
但他回暖的心,随即被苏映月淡漠的神情浇灭。
“孩子有了,可以和离了么?”苏映月挑起下巴,。
她清楚,只有快刀才能斩乱麻,只有逼着自己果断,才不会藕断丝连让自己更痛。
宗政逸冷厉的轮廓瞬间紧绷,眼底划过一抹自嘲,“呵,我们约定的是子,所以生了才知道。”
苏映月闻言目瞪口呆,没想到宗政逸竟然跟她玩起了文字游戏!
忽然她有些力不从心,突然发觉即使自己精神力不断提高,似乎智力也被宗政逸碾压着。
杨管家的声音忽然传来,“魏三少,秦王和王妃今天不方便见客!”
魏三少刚好听到二人的对话“秦王,当然是不方便了!”
他就是想囚禁他的佳人!
“秦王,你不觉得强扭的瓜不甜吗?”魏三少桃花眸微扬,眼底满是不屑。
话落赏月阁的空气陡然一冷,宗政逸眼风如剑,忽然射向了魏三少。
“魏三少,左相知道,你喜欢上了一个有夫之妇吗?”
啪!
魏三少打开了手中的折扇,浑不在意地勾唇一笑。“本少怕过吗?”
他随即又眼含讥讽,意有所指道:“总之我不会将鸿雁养在深闺金丝笼中。”
苏映月闻言,赶紧地看向了魏三少。“宗政逸,平安堂是我的心血。”
宗政逸看着一唱一和的二人,眸子越发阴鸷,但还是轻点下颚。
苏映月刚走出房间,身后便传来关门的声音。
嘭!
苏映月心莫名地一揪。
仿佛身后关上的,不只是一道房门,更是宗政逸的心门。
“你总跟着我们干什么?”魏三少不满地看着余成岭。
余成岭也看不惯玩世不恭的魏三少,“你为什么总是缠着我们王妃?”
苏映月心底本就烦乱,见二人吵到一处,径自上了马车,对这车夫道:“平安堂。”
等二人回过神来,马车已经跑远了。
两人互相瞪了一眼对方,便一起朝着马车跑远的方向追去。
苏映月一到平安堂,发现翠花已经有条不紊地组织一众年轻的官妇和贵女在学人体解剖。
“王妃,您可来了。”桑菊心有余悸,小手冰凉地拽住了苏映月的手。
苏映月看着她凌乱的发鬓,苍白的小脸,显然是刚吐过。
她伸手安慰地拍了拍,桑菊欣慰一笑,但是苏映月接下来的话,顿时让她欲哭无泪。
“你若真有心做好药堂的掌柜,那么临危不乱便是你的必修之课。
所以不忙的时候,你便在一旁多观摩观摩吧!”
桑菊:“……”
王妃好像变坏了……
苏映月还未走到门诊室,一道熟悉的叫骂声从楼下大厅传来。
“苏映月,你这个不孝的!连自己的嫡亲妹妹也骗!”
这人正是苏映月的祖母,老夫人李氏。
而苏映云一副受尽了委屈,只管站在一旁哭哭啼啼。
苏映月与翠花转身下楼,她淡淡地看向了老夫人李氏。
宗政逸的生意毫无预兆地,在老夫人李氏和苏映月身后骤然响起。
“老国公夫人,那你一次次不问青红皂白来孙女的药堂闹事,这可是一个长辈能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