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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娶媳妇的人,怎么懂得我们夫妻间的情趣?”宗政逸眉目飞扬,话落便将嘴里的吃食送进了苏映月的唇里。
苏映月看着忽然孩子气的宗政逸,心下柔软,便顺从地配合了。
宗政逸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魏初辰:“!!!”
被塞了一口狗粮的魏初辰猛地起身。
他再看见德顺公公见怪不怪的神情,便躬身告辞,“臣饱了。”
话落,似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待魏初辰离开了养心殿,苏映月才无奈地嗔了一眼宗政逸,语气里透着一丝无奈与妥协,“开心了吧?我都饿死了。”
有的时候有些人的感情,既然无法回应,那么就别给他一丝希望。
有的时候绝情,也是另一种有情。
想到这儿,苏映月的心头似松懈了些,刚要夹菜却被宗政逸捉住了手,他冷冽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和脖颈,“很开心,我喂你。”
宗政逸说着优雅似将饭菜吃进嘴里,然后不厌其烦地捉住她的唇,一遍又一遍执着地喂着她。
苏映月:“……”
她就想简单地吃一顿饭,今天他怎么就熊起来没完了?
难怪说男人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她想拒绝,但是被说服的苏映月,唯恐自己越拒绝他越喜欢,但是不拒绝总觉得彼此交换着气息,也容易擦枪走火。
其实适当的……她也乐在其中,只是宗政逸实在太‘天赋异禀’,一夜拼命十三次郎不止她还是怕的。
宗政逸仿佛看穿了苏映月的想法,绯色的唇弧度不断扩散,溢出了一串低沉的笑声:“呵呵……苏苏,你在怕什么?”
“我……真的饿了。”苏映月随即端起了碗,掩饰地往嘴里扒拉着饭。
宗政逸放下筷子,支着额头眸光一转不转地盯着苏映月看,低哑的嗓音意味深长地说:“那你多吃一点。”
苏映月拿着筷子的手一顿,随即恼怒地瞪了一眼宗政逸。
她心底却已经盘算着,如何重振妻刚的事。
吱呀——
不知何时退出去的德顺公公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他一脸姨母笑地对院子里的婢女做了个手势,便领着一众人退出了院子外。
布桐敛去了眼里所有的嫉妒,故作平静无波地问道:“德顺公公,属下们是派来贴身保护桉木女帝的,离开正殿的院子不好吧?”
她掩饰的极好,只是心神早已动荡,屋子里那个撒娇,整个人都散发着暖意的男人,真的是主子吗?!
比主子四季飞雪的性格,忽然晴空万里艳阳高照,还让她难以接受。
仿佛这样的主子,似离她记忆中的主子越来越远。
德顺公公心情不错,于是压低了声音,看向一众女暗卫,耐心地叮嘱道:“守在院子外一样,虽然你原来是暗卫,但是你现在的身份是宫女,要自称奴婢!”
坐在外室,此时端着碗的苏映月,将院外德顺公公的话听个一清二楚。
宗政逸习武,又因为内力深厚自然也听见了,眸色依旧幽深潋滟,“我若是什么也不做,岂不是让德顺公公失望?”
一个‘望’字让宗政逸低沉的嗓音说出了尾勾,勾得苏映月心头竟是一痒。
苏映月不敢去看宗政逸如火的目光,唯恐自己一时情不自禁,换回来的是两三日的悔青肠子的代价。
宗政逸看着苏映月桃花眸染上了水色,便知道她云力情,但这副躲闪逃避的眸子,分明是忌惮着自己。
前段想来他时间气得失去了理性,加上难得酣畅淋漓,所以将她折腾得狠了一些。
他眼底划过一抹了然,如玉的手爬上了她的腰带,开口保证着,“三次。”
于是她便被宗政逸抱着走向了软榻,帘幔瞬间垂落,俩人的衣衫被宗政逸一件件丢出……
这边春意浓浓,而姆由蛮便成了过街的老鼠。
尽管有阿武保护,顶多只能从宫中全身而退,但是现在他手里已经没有能用的人了。
一半是知道吏目查薨逝了,便脱离了他的掌控,另一半是因为桉木女帝开出的赏钱太诱人,即使他们能不为所动,但是他们却不能每日都生活在随时会被人检举的恐惧中。
不得不说桉木女帝这一招,太诛心!
“二公主,我们去哪儿?”阿武看着满城的告示开口问道。
姆由蛮眼底恨意翻滚,咬牙切齿道:“护国公府。”
苏映月!以为用这种方法将她赶出皇宫,她就没办法动苏映月了?
还有,白莲婳这墙头草,以为投靠了苏映月帮她解了毒,便可以肆无忌惮地出卖她?!
自己想要白莲婳死,可比杀苏映月容易多了。
半个时辰后,姆由蛮便易容成了白莲婳贴身侍女的模样,回到了护国公府。
她一进护国公府便唱作俱佳,一副忠心护主地冲进了顺孝苑,还一边不停地喊着:“老国公爷,您一定要救救白六表小姐啊!”
姆由蛮本就是故意将动静闹大,自然像老国公爷求情的时候,也惊动了三房苏映月的三叔公。
姆由蛮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控诉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宗政帝和表小姐多说了几句话,便引来桉木女帝的不满,才会想到诬陷表小姐对蛊帝下毒!如今表小姐在养心殿已经奄奄一息,还请国公爷救表小姐一命啊!”
三叔公闻言目眦欲裂,“大哥,婳儿虽然不是三弟的嫡孙女,但也是三弟看着长大的,就算桉木女帝觉得婳儿碍眼,念在亲戚一场的份上,寻个由头打发了就是,为何要下这样的狠手?!”
苏映海正好在府里,立即出声劝道:“祖父,三姐不是这样的人,肯定有误会!”
话落,他审视的目光扫向了姆由蛮,只是姆由蛮对白莲婳太过了解,所以她无论是易容还是模仿的都惟妙惟肖,一时根本看不出破绽。
老国公爷也不相信苏映月会这么做,毕竟苏映月和老夫人李氏做的事情,可比白莲婳做得过火多了。
这孩子都一而再的顾虑自己的感受,看似重罚最后都轻轻揭过了。
看着气急败坏的三弟,知道这功夫自己说什么,他也都听不进去,于是开口道:“走,大哥陪着你亲自将婳儿接回来。”
三叔公冷哼一声,点头算是同意了。
姆由蛮见状又连连磕头谢恩,“那奴婢留下,替小姐收拾下房间。”
毕竟他们一进宫,便能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谎话,所以她自然是要在他们回来后,再重新寻个身份易容顶替。
半个时辰后,苏映海太了解自己祖父冲动的性子,所以便陪着他,同大祖父一块进了养心殿。
苏映月一收到祖父的拜帖,便立即猜出了他的意思。“桑叶,让人将白莲婳那儿好好收拾收拾,一会儿三叔公来了,可别说我苛待了她。”
桑叶顿时心领神会,不仅安排了人去收拾白莲婳所住的院落。
还特意到养心殿大门前去迎,故作无意道:“宫外似乎有人说咱们桉木女帝苛待了白姑娘呢!”
“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可不是!明明是她肖想宗政帝在先,还对蛊帝下曼陀罗,怎么还好意思这么抹黑桉木女帝!”
“这人真是黑了心肝,咱们桉木女帝帮她解毒,救了她的命,又安排专业的护士照顾她,没想到没得到半句感谢,竟然还惹来了一身骚!”
……
老国公爷、三叔公和苏映海三人远远地便听到了这边义愤填膺的议论声。
桑叶瞧见了,却故作没瞧见的模样,扬声制止道:“知道你们替桉木女帝打抱不平,但是桉木女帝说了,毕竟是苏府的表小姐,到底血浓于水,就算白小姐不仁,她也不能不义,可是特意勒令不许背后议论白小姐,以免坏了她的名声,影响表小姐的清白。”
老国公爷闻言,眼底尽是赞赏之色,他的月月就是这般大气宽容。
他瞬间挺直了脊背,看着三叔公冷哼道:“你房里的人若是下次再诬蔑我的孙女,我就给你这把老骨头用族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