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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溜的夏家父子,一听到苏映月的话身形一顿。
这贱人怎么会知道自己也在?那他们刚才说的话,她是不是也都听见了?
“走,他们看不见我们。”夏太傅随即回过神,压低了音量对夏清远道。
夏清远咬牙切齿,恨恨地道:“好,只要众人看不见我们,那么她就是无的放矢!”
而此时,苏映月袖兜里正揣着监视夏家父子二人的平板,她只是将音量调到最大,加上此时寂静无声,便只剩下了夏太傅的声音。
她只是觉得,这样精彩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只是夏家父子的声音,百姓们不认得,有认识的学子又不敢吱声。
这时,齐太师和苏映海二人故作惊讶,“这不是夏太傅和夏侍郎的声音吗?”
袁弘诚回过神来,立即不厚道地附和着,“还真是,难道被桉木女帝说中了,所以夏太傅和夏侍郎心虚了?”
被收买的学子脸色变了变,这与他们预想的不太一样啊?
原以为自己抹黑的,不过是个深宫被宗政帝宠幸保护的弱女子,只是这一波又一波的大招是怎么回事?
而且这种神乎其神的大招,看着夏太傅父子都不是对手,更何况是他们了。
此时排队的学子们,一个个老神在在地吃起了瓜。
来自南疆的学子,脸上清一色的,‘咱家的桉木女帝就是这么酷炫吊炸天!’
来自南夏的学子,脸上写的是与有荣焉,‘咱们的君主好眼光,国母就是这么酷炫吊炸天!’
来自北夏的学子,脸上是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没站错对,劫后余生的神情。
被怂恿的寒门学子一脸苦逼,起跑线本来就输得没了底裤,现在真是连遮羞的大褂都要没了。
噗通!
百姓们直接朝着苏映月跪了。
百姓们本来就是信神信佛,先是无论如何也打砸不了科举考场,接着她又悄无声息凭空出现,这不是神迹是什么?!
苏映月这次并没有心软,无视了下跪的百姓,心底最后仅存的人人平等也终于消散个干净。
这些百姓都是她去年刚穿越来时,同宗政逸一起冒着生命之危,才阻了瘟疫的传播,又根治了瘟疫,最后更是推广了疫苗,除此之外,她还利用最初的新农庄和制药山庄,解决了他们的生计问题。
然而他们吃穿不愁,却有了更高的要求,甚至可以轻易地背叛她的付出。
她的手在广袖里悄悄地牵上了宗政逸温热的大手,冰凉的心才稍稍暖了几分。
阿逸是对的,人心不足蛇吞象,愚昧的百姓需要学会敬畏!
宗政逸用力地回握住苏映月的手,用行动告诉她:他在!
苏映月收敛心神,第一次尝试用精神力‘拆墙’!
更准确的说,她是利用精神力八维的能力,改变了重力规则,将夏太傅和夏侍郎所在的那一堵墙,直接挪开提起来了。
空气似乎凝固了,安静得只剩下众人的呼吸和心跳声。
“!!!”
夏太傅和夏侍郎猝不及防地看着忽然消失的墙,以及下面一双双惊讶却犹如探照灯一般的眼睛。
“夏太傅和夏侍郎既然不愿意下来说,那么朕和宗政帝便上来陪你们说一说如何?”苏映月话落的瞬间,她与宗政逸已经悠哉地坐在了夏家父子所在的雅间里。
咔吧!
咔吧!
咔吧……
惊讶得下巴脱臼的声音。
夏太傅很快镇定了下来,装傻道:“老臣不明白。”
话落,他却明显感觉到了,来自学子和百姓们鄙夷的目光。
夏清远从来都是天之骄子,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嘲弄的目光,随即恼羞成怒地给苏映月泼脏水,“桉木女帝,这样破坏百姓的私产不太好吧?”
苏映月一伸手,手里多了一杯八宝茶,一边悠哉地喝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不劳夏侍郎的担心了,等解决了有人雇人破坏科举考试的事,朕自然会让这墙复原。”
夏清远闻言心头莫名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第一次一个女子,让他发自内心的欣赏,无关血缘。
只是因为仇恨和立场的关系,这份欣赏让他觉得羞耻,所以在面对苏映月时,他便越发地刻薄和敌视,甚至渴望将她所有的不可一世,都践踏在脚下!
宗政逸敏锐地觉察到了夏清远眼底侵略,空气也是在这一刻冷凝,扬手便是一掌。
一道残影划过,夏清远直接被他用内力拍进了地板。
夏太傅瞳孔一缩,随即‘噗通’地跪下,声泪俱下苦涩地想要控诉,却一副君在上,臣不敢控诉的委屈模样,说:“宗政帝,老臣对你忠心耿耿,却先丧妻,女儿又……如今家中只剩下老臣与长子相依为命,为何还要这般苦苦相逼?!”
他这一招,可谓是以退为进。
事实上,弱者总是容易轻易地获得别人的同情,百姓们再看向他的目光果然多了几分同情。
苏映月放下茶杯,声音瞬间一冷,讥诮着开口,说:“夏太傅,你当百姓是傻子吗?杨氏和夏清荷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谁人不知?还是说您老岁数大了,忘了需要朕帮你一一细数一番?!”
夏太傅闻言面色一僵,气势瞬间被削弱了几分,“……老臣不敢。”
“夏太傅位高权重,可没什么不敢的。”宗政逸薄唇划过一个讥讽的弧度意味深长道。
夏太傅闻言脊背虽然依旧挺直,但是一颗心却不断跌落。
宗政逸的性格,在他还是秦王的时候,夏太傅就知道,他一旦说出口的话,便是十足的把握,只是宗政帝口中累累罪证,究竟有多少,这个便有待商榷。
只是如此一来自己便被动了很多,只是眼下阻止科举考试,挑拨考生抹黑桉木女帝的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认。
于是,他再次挺了挺脊背,一副威武不能屈声如洪钟,却巧妙地避开了认不认罪,“老臣对宗政帝忠心日月可鉴!”
不明所以的百姓,见夏太傅如此,加之京城里夏家父子端方美名在外,竟被他这模样唬得信了几分。
苏映月不疾不徐地喝着八宝茶,一句话戳破了他的伪装:“夏太傅如此忠心,刚才科举考场外的混乱,你怎么和令公子在雅间里壁上观?而不下来为宗政帝解忧?!”
“……老臣……各司其责,老臣怎么能僭越!”夏太傅被噎的一怔,只是很快再次巧舌如簧地辩解道。
苏映月放下茶杯,脸上看不出喜怒,“既然如此,那么朕便僭越了,但愿夏太傅谨记自己之言。”
话落,她艳烈极美的眸子,冷冷地看向了带头闹事的寒门学子,“你们是自己认罪,还是让朕一个一个地把你们拎出来?嗯?!!”
最后一个‘嗯’被她森冷威严地挑高了几分。
被收买的学子紧张地吞咽这唾沫,彼此交换着眼神,都心存的侥幸的没有吱声。
“呵呵……”苏映月冷笑着,随即抬手慵懒地,在人群里用食指漫不经心地点着。
但是被她食指点过的人,一个个像是破土的萝卜,一边尖叫着,一边被苏映月提到了空中。
与其说是被苏映月提到了空中,不如说是苏映月利用八维能力,针对这几人改他们身体的密度,所以他们的身体密度小于空气,所以他们便浮在了空中。
但是,对于这些学子,他们没学过物理,不懂得浮力,所以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被人拖起来了。
夏太傅见状,惊疑不定地看向了苏映月,但是今天的罪他绝不能认,“桉木女帝,你怎可对学子动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