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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思今全身肌肉神经一起松了下来,眼睛一直仔细地盯着他不离。
今晚不能无功而返,必须确认那件事。她咬了咬牙,红唇一弯,笑靥如花,清纯的脸做出妩媚的样子更为动人,只是有些生涩,“你不是碰过我吗?现在在顾忌什么?”
陈无泽原本被压下去的欲望此时瞬间被点燃,他添了舔干燥的唇舌,有些急不可耐,双手一勾,粗暴地将她环住。
柏一凯这个多年禁欲的人,不知道他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还真敢碰她。
侯思今神色平静,压着恶心,小心地将手展开,刀缓缓地向上,一直到陈无泽顿住,她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这时,包厢里的绒帘后,闪出来一个微胖的身影。
侯思今递了个眼神,对方立即会意。陈无泽只觉得眼前那张倩丽的身影不住地在晃动,身体一软,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橘黄的光此时陡然白灿灿的,亮得刺眼,全无刚刚的暧昧氛围。
没想到,这个人还挺能抗,这么大的药效现在才倒。
陈无泽摇了摇头,挣扎着动了动手,被绑地结结实实,狰狞的脸露出一排黄浊不齐的牙。
自己他娘的竟然被下药,还被面前这两娘们绑了?
侯思今静静地看着他,纤指夹着刀柄,漫不经心地在红木桌上来回划刻,那滋滋的声音有些像故意炫耀。
“陈无泽,无业游民,上无父母,下无子孙,连老婆都没有,应该说赤条条毫无牵挂。真是,连个软肋都不好找。”
陈无泽不屑鄙视地一笑,颇有点自嘲味,威胁他?
“我混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被女人绑了,看来女人真的不可信,尤其是像你这种看起来清纯没有攻击性的。”
侯思今将桌上的卡缓缓推到桌尽头,声音沉稳,“我不知道你怕什么,但我相信你的癖好——爱钱。”
陈无泽的目光留在卡上面,不改面色,“我说过,只爱柏一凯的铜臭。”
侯思今将卡不动声色塞进陈无泽的裤兜,笑道,“你都说了,我是他的女人。你说,我的钱哪来的?”
陈无泽骂了句娘,静默半刻,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一身黑皮衣,包裹出身体的婀娜妖艳,戴着低低的鸭舌帽,小鹅蛋脸上有着不属于她的硬气冷酷,甚至还有几丝狡猾。
“柏一凯的女人,原来真是不简单。你想知道什么?”
侯思今变了个花样,将刀自如转在指间。
“那天绑架我和卢花的那个变态是不是你?”
陈无泽突然仰起脸望着她,啐了一口,“原来你他娘的搞我?什么绑架,别什么龌龊事安我头上,莫名其妙的黑锅我他娘不背!”
侯思今沉思不语,偏头看向卢花。她的眼却紧紧盯着陈无泽的裤兜。
她哑声失笑。
“卢花姐,你觉得他像不像?”
问出去,却也没想听她回答,就自说起来,“身影,气息,真是太像了。只有一点,声音不对,所以应该不会是你。”
陈无泽狠命她瞪一眼,“既然弄错了,还绑着你大爷我干什么?”
侯思今不急不慢,用刀背轻轻地在他瘦削暗黄的皮肤上划过,“你还没告诉我,你和柏一凯到底什么关系?”
陈无泽诡异一笑,“一张卡,一个问题。”
敢跟她谈条件。当销售总监时,这样嚣张认不清局势,不知好歹不懂进退的人,她见多了。
方法嘛,也是千奇百怪。
“你知道那香多贵吗?专门花大价钱调的,用在你身上,白糟蹋了。”
侯思今呵呵地笑起来,阴柔蛊惑。
陈无泽寒毛直竖,慌乱地将头抵在肩上闻了闻,想起酒中的味道,原本平静的脸青筋暴起,“你给我用了什么?敢毒我?你他娘不怕把牢底坐穿!”
侯思今乌黑的眸子里清亮镇定。温水煮青蛙,着实有点慢。
她轻笑,“小惩小戒,毒不死你,不过,也不会让你好过。我这人记仇,你刺我那一刀,总要还。”她看一下表,一字一顿,“还有两个小时。”
陈无泽彻底心慌了。一般这种恐吓,没有真刀实枪,他才不屑。可柏一凯的女人,跟他那么久,沾上他的习气,保不准,这种事,她真做得出来。
不懂什么识什么俊杰,但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声音低下来,有点暗哑,“我和柏一凯福利院认识的,那时候他还不是明星,就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安静老实,话不多,我时不时地会去骚扰他两下,一来二去,我们两也算不打不相识。我那时经常罩着他……”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了。侯思今望着窗外沉黑的夜色,有些出神儿。
一些零碎的线索还是没能串起来,只是,心底突突地,夜色无边无际,一阵渺茫,空洞,探不到实处。
之前自己偷偷查林存年,没有什么异常。一个老实本分的手机店老板,与林生薇没有任何关系,柏一凯也只是他众多顾客中的一个,特殊点,就是常客。
那些摆设和装修风格,真的只是巧合?还是说,他们早就察觉到,已经对她设防了。如果真是这样,这个人,就是一匹危险的狼,一头狡猾的狐狸。不过,看他一直的表现,应该还没有意识到。
从哪些零零碎碎中,大致可以判断,自己的穿越和柏一凯脱不了干系,甚至可以说,从她和他在酒宴见的第一面时,他就知道,她不是林生薇。孔可玲的换药,白智勋的中毒,卢花公司倒闭,撺掇自己追丁加……他这么一直引导自己,究竟会是什么目的?
……
吱呀——一声开门音暂时打断了她的思绪。卢花丧着一张脸,端起一杯酒,坐在她身旁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他不是变态,我那张卡出去了,什么也没问出来,反而挖了一堆柏一凯的八卦?”
侯思今看着她哀怨的眼神,有些发笑。之前她牢牢地掌控自己的工作资金,自从公司破产进了华进,依照柏一凯的指示,就唯她马首是瞻了。只是一点柏一凯说的没错,她这样的商人永远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