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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言冽扯了扯领带慢慢走进来,顺便将房门一并关上。
“砰”的一声,给唐时依吓身子抖了抖,一双星眸满是惊恐的看着步伐缓慢朝她走来的赫言冽。
“总裁大人,你是不是走错房间里,言少他在三楼,不在这里!’唐时依刚洗完澡,却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后背都汗湿了。
赫言冽脚步未停,听了她这话丝毫不在意的勾了勾唇:“言少?我不来找他,我找你。”
肆意的语调,轻佻的扬了下眉梢,如一只优雅的猎豹,不疾不徐朝着猎物走去。
这个男人是个疯子!
唐时依屏住呼吸,哪怕此时恐惧席卷她全身但她却还是佯装镇定。
但说出来的话却又结巴又喘气:“你你你找我,做什么!”
他越走越近,而她拼尽全身但力气也才那后退了半步。
一个眨眼的功夫,他已经走过来站定在她面前,唐时依颤颤巍巍的抬眸,迎上了一双令她恐惧到连灵魂都在颤抖的眸子。
他身上的酒味很重,看来是喝了很多酒。
“你不是很喜欢跟男人幽会吗,当然是找你幽——会。”最后两个字他咬的有些重,边说那带着酒味的呼吸喷洒在唐时依的脸上,深邃的眼睛盯着唐时依看,眸光蓄满轻蔑的冷芒。
刻薄侮辱的话,轻佻轻蔑眼神,毫无半点尊重,唐时依冷着一张小脸,然后身子微微后仰,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喝醉了,我叫管家带你去醒酒。”唐时依侧身想要离开,她不想跟这种疯子待在一个房间里。
见她眼底满是嫌恶的,赫言冽彻底被激怒,他直接伸手扣住了唐时依的脖颈,将唐时依扯过来,咬牙冷厉道:“怎么,温庭钧可以,我就不可以!”
这话说的她好像是人尽可夫的女人一样!
脖子被突如其来的扼制,唐时依整个小身子都在颤抖,瞳孔里盛满了恐惧惊惶,下一秒就撞进他那双冷厉锋芒的眼眸里。
她顾不上赫言冽对她的人格侮辱,她只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反抗,可能就要被他掐死。
“你、、放开我!”唐时依仰着头,一双星眸里满是害怕,因为恐惧涌出了泪花,她一边拍打着赫言冽的手背,然后想要去将他的手指抠开。
无奈,他的手指非常有力,毫无半点松动的痕迹,甚至越来越紧!
呼吸被剥夺,唐时依苍白的小脸因为呼吸不畅渐渐涨成不健康的紫红色。
他眼瞳猩红,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而唐时依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呼吸越来越弱,惊恐的眼神也越来越涣散。
“放开,我见你跟温庭钧的时候贴的很近,怎么,我就那么让你讨厌,还是你就那么喜欢他!”赫言冽低吼一声,见她如此反抗自己,怒火攻心,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按床上。
唐时依纤细的脖子白得几近透明,青色血管肉眼可见,他用力掐下去,是真的没有留情地想要掐死她。
唐时依被按在床上,身体上方是赫言冽那张怒不可遏的脸。
任凭她怎么挣扎,脖子上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她挣扎力道越来越小。
快要濒死的一口气哽在喉咙里无法呼出,她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面前这个要掐死她的男人。
她放弃反抗,弱弱垂下双手,安然等待死亡降临,她无法回答他的话,但是眼角淌下一滴泪,无声无息,昭示着她内心的绝望。
意识慢慢脱离,她干脆闭上眼睛,不想临死前看到的最后一眼是他。
可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赫言冽忽然松开手,但并没有收回掐住她脖子的手,而是继续掐着她的脖子,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我说过,你要是不老实,我不介意我们在你的婚床上做一次。”沙哑到极致的嗓音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唐时依豁然睁眸。看见他残酷的眼冷酷的脸,浑身如筛子一样抖的厉害,她害怕的摇摇头。
她不要!她不要再被他碰了!
见她眼神里满是恐慌,赫言冽他挑起一抹笑,衬着阴冷的面孔愈显狠戾,下一秒另外一直手去撕扯她身上的睡衣。
“记住,这是给你不乖的惩罚!”
颤抖的身躯,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唐时依想要逃,想要尖叫。
可她伤痕累累,求救的声音哽在喉咙却不敢发出。
她躺在床上,看着男人那张满是戾气的恐怖脸色,她的睡裤被扯下,下一秒腿被抬了起来,直接迎接他粗鲁的动作。
唐时依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说到做到。
羞耻,害怕,惶恐,瑟瑟发抖,唐时依从未经历过这样,在地狱里接受暴风雨的洗礼,她承受不住赫言冽的摧残,更害怕那个言少突然的出现。
身心得到了最极致的摧毁,唐时依双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可赫言冽并没有放过她,而是狠了心的折磨她,他掐着她脖子的那只手直接将她的双手拿开,铁了心羞辱他到底!
……
翌日,唐时依梦中惊醒,她梦见昨天赫言冽那个混蛋,睁眸,看向身侧。
唐时依一颗心跳了出来一般,看见旁边躺着的男人,她倒吸一口凉气。
第一次醒来看见身边躺着一个男人,不是她的丈夫,而是……赫言冽!
男人侧着身子,一只手臂搂着她的腰,短发下,那张刀削般的五官,英俊中带着一丝不容侵犯的高贵和锋利,睫毛覆下,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一张上帝极度偏爱下精雕细琢的脸。
哪怕是睡着的,也能让人情不自禁地升起一股不敢直视的敬畏之意。
身上有着酸痛的感觉,此时这副景象,不用想那就是他们真的……睡了!
唐时依小手揪紧被子,十指还肿痛不堪,她此时也感觉不到什么痛意,更多的是害怕。
害怕当下的处境,更害怕他。
脑海里,昨夜的一幕幕在回映,唐时依控制不住的身子在发抖。
哭了一夜的眼睛肿的跟水蜜桃似的,看着熟睡的男人,她内心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那种屈辱和愤怒凝成一抹恶念。
她想跟他同归于尽算了!
唐时依屏住呼吸然后双手去拿自己的枕头,慢慢举起来,小脸上满是豁出去的决然。
“怎么,想弄死我。”
赫言冽没睁眸,但是那慵懒至极的低音却缓缓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