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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戳中了,恐怕也就是毁容了。毁容是一回事,会很疼又是一回事。
于是,怕疼的陆期瓷奉上一个过肩摔,然后轻吹碎发:“姐姐在呢!”
其实她力气不大,但是学过点武术,会用些巧力。
一众围观女生吞吞口水:好帅!也好疼!
陈菁菁:这调戏妹子的模样,比京城那些纨绔风流多了!但是感觉好像,似乎,还不错?
先前还在叫嚣的宋雨桐登时“哇”的一声哭出来。陆期瓷觉得没意思,就把她拉起来,丢到那群女生堆里,转身走了。还留下一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她离去的背影孤寂而清高。
躲在另一角的冯文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陆期瓷真的喜欢季笙!他以为,以她对他的冷脸来说,是不可能喜欢季笙的。
可他不知道,从陆期瓷抱季笙那天起,她就决定努力克服自己的抗拒。
冯文沉浸在这种情绪里,以至于陆期瓷走了都不知道。
那堆女生忙着哄宋雨桐,也没时间关注她的动向。关注了又怎样,难道把人家拦住再理论理论?
陈菁菁觉得,陆期瓷好帅,就像话本中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高人。连她留下的那句话都被陈菁菁翻译成“无敌是多么寂寞。”当然,不是说陆期瓷揍起人来有多厉害,纯粹就是那种感觉。
说起感觉,她想到陆期瓷让她的难过一扫而空,还有陆期瓷让她不由自主地亲近,就觉得想探探究竟。
于是她屁颠屁颠跟上了陆期瓷。
陆期瓷感觉到她跟在后面,走到湖边的石桌处就停下了。陆期瓷对陈菁菁说:“坐。”
两人先干瞪眼了会儿,陆期瓷才打破沉默:“刚才,谢谢你。”
陈菁菁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就是看不惯那种以多欺少的人!再说我也没帮什么忙。哈哈……哈……”
陈菁菁本来是不好意思地笑笑,可看见陆期瓷越发深幽的眼神,她终于反应过来,陆期瓷已经发现她的不对劲了。
原来的陈菁菁会看不惯以多欺少的人吗?并不会。她也干过不少带人围追堵截陆期瓷的事,尽管季笙和陆明盛再三出面阻拦甚至扬言找她们麻烦都没能阻止。
原来的陈菁菁会觉得陆期瓷和季笙天造地设吗?也不可能。她巴不得陆期瓷和季笙就此天各一方,有多远离多远,她好伺机而上。
陆期瓷说这一句,就是诈她的。
因为陈菁菁和邢梦芸都疑似穿越或重生,而且都发生在她身边,所以陆期瓷总觉得这么顺其自然不太踏实,所以想先掌握些信息。也许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但也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知道的最后成了保命的。
赌一把呗。
“你刚才挺帅的哈。”陈菁菁岔开话题,试图蒙混过关。
“你现在一点也不像陈菁菁。”陆期瓷淡淡开口,还弯眉生动一笑。
陈菁菁惊了,背脊都绷直了,一点也没有舔颜的快乐。此时的陆期瓷对她的军师来说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可陈菁菁却觉得,她在陆期瓷身上感觉到了军师那样的气势。
虽然稚嫩了许多,但也足够让她立刻乖巧。
她怕军师,因为军师是不支持她抗战沙场的奶奶的故友,为了避免她死于太愚钝请来的,管教起她来从不客气。即便不打一鞭,那些稀奇古怪的惩罚也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可惜奶奶一片苦心,她最后还是死于了愚钝。
因为阴影的存在,陆期瓷那与军师有些像的气势,就让她瞬间本分。
不过也只是本分了片刻,陆期瓷毕竟不是军师那糟老头子本人。
陈菁菁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期瓷问她:“你来自哪里?”
陈菁菁想:既然我不够聪明,那就保持沉默好了。这大概也是一种解决办法吧。
看着沉默的陈菁菁,陆期瓷到底还是没有追问。陈菁菁没办法百分百信任她。这种可能被做活体实验的事,不肯轻易告诉她也正常。
如果她继续追问,和逼迫陈菁菁把身家性命放在她身上有什么区别?但陈菁菁不是原装这件事,在二人间已经是心照不宣。
陈菁菁看陆期瓷没有追问的意思了,暗自松了一口气。陆期瓷是个聪明人,至少比她聪明。
沉默了半晌,陈菁菁说:“我觉得你有点奇怪。你身上有种让我特别亲近的感觉,而且,我觉得你还能调动我的情绪。”
陆期瓷不以为然。亲近,是因为她对人的气息往往是柔和且包容的,所以更容易得到她想要的讯息。如果对方天然对她带有厌恶,就不能成功了。至于情绪的调动,原理也差不多。
陈菁菁见她一副不上心的模样,觉得是自己词不达意,于是斟酌了一下继续说:“就是本来我很难过的,但是你一路过,这种消极情绪就没了,就是感觉,很奇怪。”
陆期瓷也思考起来。这样说来,的确奇怪,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大胆猜测一下,说不定是邢梦芸和陈菁菁给她带来了质变?
陆期瓷对她道:“唔,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是很奇怪。也许以后我会发现些什么。”
陈菁菁赞同地点点头。
陆期瓷问她:“还有事吗,这里怪冷的。”
陈菁菁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再谈别的:“那我们回去吧。”
外面的寒风似乎被宿舍楼隔绝了。回到宿舍里就暖和了许多,不穿外套也不会觉得冷。
正当陆期瓷准备去睡个午觉时,邢梦芸回来了。
她见陆期瓷坐在那,就直接开课:“陆期瓷。”
陆期瓷抬头看她一眼,又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
陈菁菁最看不惯陆期瓷忽视她的样子,她心里想着:你也没什么了不起。同时说到:“你要是起不来,你的闹钟能不能关掉?我每天早上都是被你的闹钟吵醒的,从来没有一天是被自己的闹钟叫醒的。”
陆期瓷给她整乐了,她要是起得来,要闹钟干嘛?她哪天的闹钟不是一响就关?全寝室就她一个人每天有闹钟吗?没关闹钟的是她吗?
陆期瓷感觉非常莫名其妙,还很不爽,于是她直接对邢梦芸说:“我偏不!”
看见陆期瓷这般无赖模样,邢梦芸震惊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