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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
下一次时间他得知道什么时候才安全不是。
知道了时间,房事才好把握。
至于新婚那天……
那却是无法控制的,毕竟,要是他什么都不做。
岂不是会被人认为是无能。
……
下午睡了一小会。
等感觉自己终于都恢复了些心情,李纵便又起来干活。
上次已经写到代数式,甚至也都涉及到方程。
接下来……
也是将各种方程的解法什么的,都写下来。
一元一次方程。
二元一次方程。
……
当李纵写到一元三次方程的时候,就是数学一百四以上的他,都不由得要愣了一下。
这他妈怎么求解,毕竟已经不用很多年了。
考虑到实用性也不是很大,就暂时搁置吧,留给这本书的读者去求解。
‘我已经找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来求一元三次方程的解,只是这里地方太小了,所以我就不写出来了。’
感觉日后成书的时候,倒是可以把这句话给加上。
当然,他现在肯定不会把这句话写下来。
……
当李纵在挥笔疾书的时候,莺儿这边倒是不知不觉睡得更香了。
直到美美地睡到了黄昏,中间李纵还给她添了被子。
日落彻底之前,莺儿这才忽然被惊醒。
她做了个梦。
她嫁人了,是一个在古刹池畔认识的翩跹少年。
这个少年因为不是自己上门提亲,自然也是对她甚是冷漠。
婚后……
这日子过得可不怎么好,然后不知怎么的。
梦里通常都是不讲逻辑的,就感觉他要走。
至于他为什么要走……
完全搞不懂。
可他眼神就是十分的冷冽。
大概是因为不是他上门求来的,所以觉得不香吧。
这就是女追男的尴尬。
而且大家都应该知道,梦中所发生的事,大多都是十分真实的。
就在苏莺儿伤心感觉自己心里很痛很痛的时候。
是的!
然后她就被惊醒了。
忽地从床上起来,虽说那只是个梦,可这也太过于真实了。
直到看到李纵的背影,又回想过来,原来只是个梦。
苏莺儿这才惊魂未定地逐渐松了一口气。
此时……
留意到她醒来的李纵,自然也是朝着她看了过来。
‘这是发生了什么?’
……
还不等李纵反应过来。
正想着要不要给她一个笑脸,然后问问怎么回事……而床上这边的苏莺儿已经往他这边扑了过来。
甚至他还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有点快。
这也太突然了。
随后也是不由得笑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像这种忽然醒来,莫名其妙地上来就抱住的,以李纵的逻辑来推算,想必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
可这里只有他们两人,除非是做噩梦了,不然他想不到还能有其他的可能。
苏莺儿也是缓了好一会,这才抬起头,回他道:“嗯!”
她还点了点头。
李纵便觉得好笑了,笑道:“莺儿做什么噩梦了,竟然慌成了这般样子。”
苏莺儿自是不会说的。
只是抱着他的腰又抱得更紧了。
一时间……
李纵倒也猜不出她为什么这样。
其实若是再给他一点时间,他估计还是能够猜出个七八成的,但显然没有那样的必要。
他只是抚摸轻拍着苏莺儿的后背,没有言语。
与此同时……
还在心里想着:‘还好定积分计算还记得一些。’
比如说弓形面积的计算。
原本其实是想说一些安慰的话的,但是相比起安慰的话,果然他最爱的还是微积分。
咳!
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就有点跑偏了,李纵接下来也是赶紧开口问道:“怎么了?”
苏莺儿还是没有说话。
李纵便继续轻柔地道:“不想说就算了,”
李纵话才刚刚说到一半,然后苏莺儿便说话了,问道:“夫君你喜不喜欢莺儿?”
李纵也是觉得奇怪,反问道:“为什么要这么问?”
苏莺儿便道:“因为夫君你好像太好了。”
李纵便想着,这是什么意思。
苏莺儿继续道:“明明才进门没几天,夫君为何要对莺儿这般好?”
李纵一时间,竟也是无语,回她道:“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难道对其他人好吗?”
苏莺儿则是红了红脸道:“莺儿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夫君好像一开始就很好说话。”
李纵疑惑着:“那难道……不好?”
苏莺儿:“原本第一天莺儿还以为夫君其实是个粗暴之人。”
当时她都想着,眼睛一闭,事情就过去了。
李纵也是点了点头,“是有点!”
苏莺儿:“可为何后面又不像了?虽然还是有点流里流气,举止轻浮,品行不端。但比想象中,却是要容易相处的多。”
李纵大胆地摸着苏莺儿的后背,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他就不客气了。
苏莺儿:“虽说夫君好像没什么才学。这么多天了,连读书都不曾看夫君读过半本。”
别说是半本了,他半页都不曾有读过。
苏莺儿:“可莺儿觉得,能这样也很好了。”
说完,苏莺儿又拱了拱李纵。
然而李纵却是想说……
你当然好!
在别的小说里,我可是主角。
不过在心里面稍稍地吐槽过后,李纵还是不由问道:“莺儿那里来这么多的感慨。”
苏莺儿:“秘密!”
李纵:“哼!不说就算!”
说完,李纵便又道:“好了!也差不多到时候该吃晚膳了,收拾收拾,先填饱肚子再说。”
又写了一个时辰左右的书,好累。
正好,李纵说完了以后,小清也过来了,说晚膳都给两人准备好了。
而正当两人就要一起去吃晚膳的时候……
炎澜县,此时也是来了一位客人。
年纪不过也才五十来岁,应是从西顺着江流而下,但因为正好遇上大风,而江上不宜再行舟,便只好临时在这里停了下来。
更加上,此时天色已晚,艄公便建议他到岸上找个地方借宿一宿。
这总好过待在船上,一会不知道还会不会下雨。
老人听了艄公的建议,但毕竟这里不熟,倒也不知道去哪安顿才好。
问过了艄公,艄公说县里万顺坊就有可以住的驿传,又说明了方向。
如此,老人这才跟着一个带着一起过来探亲的仆人,一起去所谓的万顺坊。
累日的奔劳,也是让老人的脸上不知不觉地多了几分愁闷和抑郁。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当他到了驿传,却忽然发现——
在如此偏僻的地方,这学术竟也是如此热烈。
是的!
他一进去,就见到有一群游历的学子,正好就在那讨论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