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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花,一脸坚定,仿佛下一秒就愿为了贺皎皎英勇就义,哪怕贺皎皎根本不需要。
不过贺皎皎觉得这小白花心性还是不错的,看似柔柔弱弱却不怯场,懂得知恩图报,也不白占别人便宜。
只不过贺皎皎真是不需要小白花的报答。
“不用谢我,是他救的你。”贺皎皎往旁边一让,指着元序道。
元序也不知是怎么,一进屋见了小白花便呆呆愣愣的,这被贺皎皎一点,更是慌了神。
“哪、哪儿能是我!分明是仙人救的。”元序涨红了一张脸,看也不敢看小白花,低着头嘟囔着便把这两日的事都复述了一遍。
听完,小白花忍不住咧嘴一笑,更是笑得春风满面,笑得元序的脸更红了。
“我知道我的病一定是仙人医的,可也是你将我从那受惊了的马下救下,你二人都是我的恩人。”
小白花十分认真地解释,解释完了又十分认真地介绍自己,“我叫单子衿,从小就没了爹娘,一直在鹿鸣城各地给人洗碗、织布、采药,做些小事过活,前些日子才到了这皇城……虽是贱命一条,但到底还是要谢过二位的。”
“扇子精?”贺皎皎挠挠耳朵,她猜得到那三个字约莫是什么,但还是对自己的空耳功夫有些好笑。
“嗯,二位叫我子衿就好了。”单子衿点点头笑得很人畜无害。
“我、我叫元序,我应该长你一些,不过你叫我元序也行。”元序在旁边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
“好的元序。”单子衿笑笑,又看向贺皎皎,“仙人呢?怎么称呼?还是我继续叫您仙人?”
贺皎皎摇摇头。
本就是随手相救,若不是为防魔修或是妖魔再找上单子衿,她根本不会在这客栈住这么久,也没打算与这二人产生多少纠葛。
算算时间,她也该进皇宫里送三清玉露去了。
贺皎皎开口道:“姓名而已,无需在意,想来我们以后也不会再相见了。”
她这话一出,单子衿与元序都愣住了,元序本还俯首在单子衿耳边介绍贺皎皎,一听贺皎皎说以后不会再见,愣了几秒,慌忙又道:“仙人您要去哪儿?我还要拜您为师呢!”
单子衿回过神来也道:“是啊,您的大恩大德子衿还没相报呢!”
贺皎皎眯了眯眼,“不用了吧……”
那二人的热情叫贺皎皎有些惶恐,她见单子衿已然好了,双脚往后挪了挪,转身就要离开。
“咳咳!咳咳咳咳!咳——”
身后猛然响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贺皎皎皱起眉来,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果然,单子衿咳得面红耳赤,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咳出来了一样,而元序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想要拍拍单子衿的背给她顺气又不敢上手,慌张地盯着贺皎皎求救。
贺皎皎叹了口气,还是上前搭住了单子衿的手臂。
脏腑受损的情况已经好了,万象归一术运转了几遍,也将单子衿虚弱的身子给缝缝补补了个大概,只是由于单子衿本身太过虚弱,缝补好了也顶多是赶上了常人的一星半点儿,她大病初愈,仍旧是难受。
“仙人,她这是怎么了?还没好么?”元序担忧地问着,回过神来又怕这么问冒犯了贺皎皎,赶忙又道:“我不是说您不厉害的意思!”
贺皎皎并不在意,她摇摇头,“并不是,她的病已经好了,只是身子太弱。”
“那不会再吐血了吧?”元序问。
“不会。”贺皎皎又往单子衿体内输了一道灵气进去,起身准备离开。
可这回元序与单子衿竟同时拉住了她的手,贺皎皎一愣,单子衿“啪”地跪下,元序一脸焦急。
“仙人,请您留下吧,或者让子衿跟着您,让子衿报您的大恩!”
“是啊仙人,您再多留几日成吗?救人救到底,我怕她还会再吐血呢,咳嗽也咳得吓人……”
二人情真意切地恳求着,贺皎皎想要将手抽开,反而被他们更紧地握住。
贺皎皎实在受不了这“执手相看泪眼”的场面,又叹了一口气,暗自嘱咐自己往后定要少管闲事。
“罢了,我再留两日,教你个强身健体的法子,也不必你再报恩。”贺皎皎扶额,对着单子衿道。
单子衿与元序一听,立即乐得和三岁小孩一样,一口一个“多谢仙人”,贺皎皎被吵得头疼,忙把元序支了出去。
她决定将万象归一术和五蕴开灵诀的心法和调息方法教给单子衿。
这俩本就是夯实基础的术法,对寻常修仙者来说根本没什么大用处,只有贺皎皎和百里归山这种伪灵根练了才专业对口。
而单子衿没有灵气,这鹿鸣城也没有灵气,单子衿即便是学了万象归一术和五蕴开灵诀也难以修仙,不过是助她固本回元,保身体康健。
贺皎皎觉得元序说得也对,救人救到底,她这闲事管了那也不在乎多施舍一点了。
反正按说,五蕴开灵诀是百里归山所创,万象归一术是她的加工之作,全教给单子衿,也算是借别人的东西做个人情。
不亏。
而那小白花单子衿也是个懂事的女娃,也许是自小没了父母又流离失所,她心地纯良却也早早明白世事,不像元序那般的懵懂咋呼。
贺皎皎要教她万象归一术和五蕴开灵诀,她便认认真真扎扎实实地学,幸得人也聪慧,跟贺皎皎学了两日,心法和调息方法记得牢牢地,也叫贺皎皎欣慰。
只是人么,就和贺皎皎一般,犟了点,这两日里贺皎皎还未走,元序便因着家里有事匆匆忙忙离开了,等贺皎皎教完单子衿准备走,单子衿却誓死要跟着贺皎皎报恩,虽是好意,但贺皎皎依旧被缠得头疼。
于是挑了个夜深人静的时刻,贺皎皎翻身从客栈的窗户里跳了出来,稳稳落地。
她站定身子,拍拍手上的灰尘,嘴角满意地微微扬起。
“贺皎皎?”
幽静漆黑的夜里,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贺皎皎“做贼心虚”吓了一跳,蓦地回身就双手掐着法印准备跟叫她的那人干仗。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