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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廷彦正气着,准备把门砸烂,结果哗啦一下,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莎妤靠在门口,眼神冷然:“夏盟主,你在外面吠什么呢?”
夏廷彦被她这一句气了个仰倒,指着她目光狠厉:“你这孽女!反了不成?!”
话音落下,他才突然看清莎妤的样子,被晃了一下眼。
但在精神力暗示的作用下,他很快甩了甩头,觉得大女儿似乎一直长这样。
但实在是太像秋燕离了!
一想到前妻,他眼神更加狠厉,甚至亮出铁棍——
“还不给我跪下!”
“目无长辈,姐妹相残!以往只觉得你不堪大用,现在没想到你还这般狠毒!你娘就是这样教导你的?!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打断你的骨头给梦儿赔罪!!”
见莎妤不为所动,夏廷彦更加生气,高高举起手中的铁棍,用力朝着莎妤膝盖打下去!
他的父爱似乎只针对花枕梦这个外室女儿,对于夏织萝,他只有不耐烦和厌恶。
多年前他亲手毁了夏织萝,这次更加轻车熟路,没有分毫的手下留情。
下一刻,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接住了大力砸下来的铁棍。
明明那般轻描淡写,却让夏廷彦无法再向下半分。
莎妤笑得邪气:“老贱登,我看你真是皮痒了。”
夏廷彦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教训人,就被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啊啊啊……!”
这用了五成力气的一巴掌、直接将夏廷彦扇得在原地猛转三个圈,脖子发出咔哒脆响,惨叫着倒在地上。
莎妤在这个世界虽然没有激活血脉之力,但力量也已经抵得上100个壮汉,夏廷彦这种在她面前就是垃圾。
夏廷彦吐出四五颗带血的牙齿,不敢置信地艰难抬头:“你、你……”
“你什么你,剑货!”
莎妤走上前去,一脚踩在他头上狠狠碾动,接着又夺过他手中的铁棒,朝着他身上狂扁!
“啊啊你这个孽女…呃啊…你真是疯了!我今天…势必要……”
夏廷彦一边狼狈躲避一边运功,挥舞着手臂想要反击,却被莎妤轻松接下,反手拧断他的手腕!
她把这渣爹的骨头不知道打断了多少根,脖子也打得歪到一边,整张脸肿胀成猪头。
伸手拽起夏廷彦的发髻,莎妤蹲下来和他面对面对视,嗓音森冷——
“你刚刚说什么?我娘怎么教的我?”
“她在我十多岁那年就死了,都说子不教父之过,我现在这副样子,难道不是你的错?”
夏廷彦哆嗦着身体还没说话,莎妤眼神一转,突然又笑了。
“这样吧,咱俩换换,以后我是你爹,我保证好好管教你,让你不像个畜牲似的到处发情、正妻刚死就把贱妾弄进来,怎么样?”
夏廷彦几乎不敢置信、他这个多年来蠢钝如猪唯唯诺诺的大女儿,竟然敢对他说出这种话?!
“你当真疯了不成?嗬呃…我…我要把你这孽女逐出夏府!来人…来人……”
莎妤猛地将他头狠狠磕在地砖上,鲜血四溅!
“来人?来什么人?都说了我当你爹,你听不懂人话?”
砰!砰砰!
猛烈撞击声不停响起,夏廷彦的头就像皮球一般在地上得砰砰响,他脑仁剧痛,前面八颗牙全部掉光,满脸的鲜血与灰尘。
莎妤眼神暴戾:“还不快叫两声爹给我听听?快叫!”
夏廷彦挣扎着双手,肿胀的嘴唇说不出完整话语:“唔…窝、我要杀了你这孽种……”
“哈哈哈哈哈哈……孽种?孽种怎么比得上你这贱种?!”
莎妤哈哈大笑,一巴掌拍断他的脊椎!
“啊啊啊啊呃……”
夏廷彦惨叫出声,如同先前的花枕梦一般,剧烈痛苦席卷他整个大脑,他喘着粗气,只觉得今天的一切荒诞如同梦境。
自己这个大女儿,怎么会变得如此生猛厉害、宛若妖魔?!
莎妤笑眯眯看着他带了几分恐惧的表情,语气柔和:“夏盟主,痛吗?”
“痛就对了,我三岁时的那场痛苦,可是你如今的10倍呢,你现在这点痛又能算得了什么?”
她话音落下,原本痛得神志不清的夏廷彦一个激灵,惊恐看着她。
莎妤可不管他有多惊讶,继续不慌不忙道——
“俗话说得好,虎毒不食子,今天,要么你当我儿子,我可以放你一回。”
“要么,我现在就弄死你。”
冷然的嗓音如同恶鬼,夏廷彦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鲜血浸泡着视线,他看着面前少女酷似前妻的脸,内心充满后悔,只恨自己当初没能掐死夏织萝!
他就说夏织萝怎么突然发疯,原来是知道了一切!
她如今邪功大成,自己都不是她的对手,而她又对自己和莉娘母女满腔恨意,此女断不能留!
夏廷彦发了狠,打定主意要除掉祸端,面上却不显露分毫,颤抖着嗓音:
“织萝…都是爹不好,当初爹也是没办法啊,你妹妹她、咳嗬…她生下来的时候先天不足,那么小小一个,羸弱到几乎可以捧在手心里……”
“如果不给她换骨头,她几乎活不过5岁!你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姐姐,你又那般健康,天资聪颖,没了骨头只是不能练武,她可是会死……啊!”
他话未说完,被莎妤拎起来狠狠砸在石墙上!
“真是给你脸了,在我面前扯什么亲情,你和那俩母女也配?一个小三生的贱种,还想拥有我的骨头?你既然不想叫爹,那你就去死!”
莎妤抄起铁棍,一棒子砸在夏廷彦的肩膀上!
因为力道太大,他的肩膀被硬生生砸碎,整只手臂直接断裂开来,筋膜勾连着碎骨,痛不欲生!
夏廷彦叫得凄厉,痛得青筋暴起,整个人几乎崩溃,他终于不敢再玩心眼,一边吐血一边大叫:“爹!爹!你是我爹…别打了呃啊……!”
莎妤发出猖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很好!以后都得这么叫!记住了?”
沾血的铁棍被扔在地上,咕噜噜滚出老远,一下碰上了一双精致华丽的绣花鞋。
花荷莉看着脚下的铁棍,再一抬头,便看到她此生都无法忘却的梦魇。
夏廷彦犹如一滩带血的肉泥,软软被那个愚蠢继女拎在手心,左臂断口血肉模糊,筋膜组织勾连着断骨,仿若待宰的猪。
而那继女察觉到有人进来,缓缓转过头,一双暴戾犹如鹰隼的眸子盯着她,眼睛里一片病态!
花荷莉腿脚一软,原本气势汹汹、要来兴师问罪的嚣张气焰消失无踪,整个人抖若筛糠——
“啊!啊啊啊……!”
“来人、快来人!夏织萝发疯了!老爷!你怎么了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