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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云笼罩着学校,我和同学在操场打兵乓球,却看到世忺的父母领着她来到了学校,世忺的母亲身材比较苗条,她牵着世忺的玉手走在校道上。世忺的父亲个子不是很高,还有些胖,然而即使如此,身穿一身正服也依旧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他牵着世忺那留平头的弟弟的手走在世忺母女身后。无意间世忺看到我在看着他们几个人,于是就连忙把头转到另一边去,我也只是对此有些好奇罢了。
世忺带着父母亲去了教室,找到了一位剃寸头的男生,她告诉母亲说就是这个剃寸头的男生,世忺的母亲撒开她的手,上前训斥他。训斥了片刻,世忺的母亲又让他带他们去寻另外一位男生。另外那位男生个子比较高,他叔叔就在长小任教,是一位语文老师兼美术老师。二年级的时候那位男生从外地转来这里,来得比我早,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转来这里,听世忺说是因为他叔叔在这里工作,不过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就不得而知了。
找到了他,世忺的母亲带他去见了学校领导,又向他叔叔说明事情,他叔叔怒火冲天,扇了他一个大耳刮子,学校又处分了他们俩。事情完结,世忺的父亲和母亲便回去了,她弟弟也在长小上学,自然是留在了学校。
关于此事,世忺并没有告诉我,是世萱把事情告诉我的,知道实情的我一直想要找个时间问一下世忺,但是我发现这几天她一直在躲着我,这与十佳歌手比赛晚会举行前对我的态度已经是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尽管之前我们吵过一架后就没怎么说话。
世忺原本以为会一直这样子下去,就连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老天还是赐予我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这一天气温比较低,必须得套上一件外套方觉得暖和些许。吃过午饭,世忺去了教室,她在教室里看书,因为有一些作业需要写。令她感到稀奇的是恰巧我也在此时来了教室。不过还好教室里还有其他的同学在,否则我们又将面临一个尴尬的处境。
本来我们是打算看书的,可是这天寒地冻的,很难看得下书,为了让身子变得暖和一些,我们便决定把桌子搭在一起,然后在桌子上打起兵乓球来了。世忺也和我们一起打球,我趁她和我都换下来的时候向她询问了上次的事。
我问:“他们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世忺只是冷冷地说而已。
“对不起,是哥没有保护好你。”我倒是有些愧疚地说。
“这不能怪你。”世忺依旧是冷冷地说。
“那为什么这几天你总是躲着我呢?”我又问。
“我妈不让我和男生一起玩,她怕我玩多了会发生像上次那样的事,或者会谈恋爱。她还说在我没有满十八周岁之前不准谈恋爱!满十八周岁之后随便我。”世忺拉扯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说。
“然后你就躲着我?”
“我怕到时候自己离不开你。”
“那我们就在一起啊!”
“可是现在我们还小,连什么是爱都不知道,怎么在一起?”
话音刚落,我就陷入了沉默中,没有再言语。是的,现在我们还不过是十三岁而已,确实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生活。
“哥,你别生气了。”世忺拽着我的手左右摇晃着,撒娇似的对我说。
“我没有,做什么样的决定都是你的权利,我这个当哥的尊重你的选择。”我却是冷冰冰地回答世忺。她也只好尴尬地撒开我的手,看到我这个样子,她还是挺难受的,不管今后我们的结果如何,她都由衷的希望我能够好好的,对于她而言,我好她就好。
然而,从这以后,我却是变得有些失魂落魄的了,甚至还学别人用削笔刀在手上刻字,不过我用的是比较陈旧一些的削笔刀,那种能够当作镜子使用的削笔刀,我可不敢用!(存在风险,剧情所需,请勿模仿)其实无论任何人都还是挺惜命的,毕竟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做这样的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因此我倒是隐瞒得天衣无缝的,甚至连世忺也是后来才从杨粒口中得知此事的,而此事正是江无涯在无意间说漏了嘴才让杨粒知晓的。得知了此事,世忺怒发上指冠,但是她也并没有指责我,而是去给我买了药。她自己还是心知肚明的,我之所以这么做,皆是因为她。
世忺托杨粒把药拿给了我。而当我拿到世忺给我买的药时,我倒是高兴得跳了起来,然而当我想到她和我说的那些话时,我的脸又沉了下来。这是杨粒回去的时候告诉世忺的。
我还拿了点钱托杨粒给世忺,不过世忺死活不肯要,她之所以买药给我,并不是贪图我的那几块钱,而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愧对于我,这是一。二是……算了,不提也罢。
而我本来就赌气,现在世忺又是这般模样,一气之下,我就把她买给我的药扔到了垃圾桶里。朋友,你有没有觉得我很无聊?做法也很幼稚?
我和世忺的关系就此僵持下去了,受此影响,世忺的成绩开始直线下滑。可是,朋友,告诉你吧,我真的不像欠任何人的人情。可是世忺也并不能算是一个外人啊!哎!算了,也不稍作解释了。
因为此事,我整个人也竟日消沉了。如今已经是放寒假的第十天了,但是我还是竟日消沉、沉迷玩乐。而现在已经是农历正月初一了,按照我们这一带的习俗,在正月初一这一天我们有诸多行为举止是受到限制的。可是我却又跑到邻居家去打了一天的扑克牌。在这的前一天是大年三十,按照习俗,吃过年夜饭后就应该洗澡的,这意寓着洗去污秽之物。但是我没有,也没有吃年夜饭,而是跑到邻居家去打了一夜的扑克牌。
今天早上我被父亲毒打了一顿,手上、脚上都留下了一块又一块淤青。因此我出不了门,本以为我会因此而安分待在家中,可是我却又叫那些人来家里玩,我们几个又在我家打了一天的扑克牌。当父亲回到家看到此情此景时,直接就被我给气晕了。于是我那扎着头发的二姐和瘦小的母亲便把父亲扶到房间里的床上去躺着。已然安顿好了父亲。二姐来到了房间寻我。至于那些跟我打牌的人早已落荒而逃。
二姐在我床边坐了下来,开口对我说道:“老弟啊,你变了,变得连我都不认识了。”
却不曾想,我什么也没有说,就直接扑倒在二姐的怀抱里大哭一场,哭得撕心裂肺。二姐安慰着我,然后又问我怎么了,我擦干眼泪,把我和世忺的事情告诉了二姐。
二姐说:“现在大家都还是同学,别那么在意,否则这会让她觉得你这个人很没有男子气概,到时候你们就真的该说再见了。再说了,现在你还小,不懂事,别那么为难自己。”
逝者如斯,转眼间寒假已然结束,新学期开始了。而我自上次受到二姐的启发后,在新学年度开始时便调整了自己的状态,脸色也好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更是精神百倍。开学那天刚刚看到我的时候,世忺大吃一惊,又暗自高兴。其实,原本她是不知道这些事的,只是回了学校后,在一次闲聊当中江无涯告诉她的。江无涯是我们班的学生,他和我的关系还挺好的。
世忺的父母亲是在川隆县城里工作的,周末的时候世忺一般都是回川隆县城去的,一年当中,他们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到乡下的老家来。
开学的第一天,正在看书的我就看到上次唱《雨花石》的那个女孩在与世忺窃窃私语。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悄悄走近,走近她们。可是当我的小脑袋瓜刚凑过去的时候,就被一只细嫩的手给推了回来,我转头一看,惨了,竟然是世忺!
世忺颇为无奈地对我说:“哥,你这么做真的很不厚道耶!”
我却是戏谑地说:“那就请你厚道的告诉我吧!”
“那你想要吗?”
“想啊!”我倒是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可是我并不知道世忺说的东西具体是什么玩意。
这只是一次小小的交谈,但也拉近了我们俩的距离。世忺倒也挺欣慰的。中午和下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我们也都是一起过去的,晚上放学我们也是同行回宿舍的,当然了,杨粒自然是一直都在身边的了。回到宿舍睡觉,躺到了床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世忺说的是什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