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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这种事,未接触之前大多数人都不明觉厉,其实多练练也没那么难。
只是,跟芮可可想象中,或在电视中看过的那样不同。滑雪老手往往非常稳健,努力控制着滑行的姿势和速度,很少整花里花哨的技巧。
更不会和邓麟这个弱鸡似的,刚学会皮毛,就打算借助跳台腾空而起,享受一把瞬间飞翔的感觉。
这货才刚学了三天而已......
“咳!”江耀文远远看着摔倒在地的邓麟,有些幸灾乐祸地快速滑到他跟前,“好兄弟,但愿磨难能够使你变得更加坚强。”
“给爷爬!”邓麟表情狰狞地怒骂了一句,便痛苦地在地上滚来滚去,
“我不知磨难会不会让人变得坚强,但肯定会使你骨折或者脱臼!”
江耀文看着他那副样子貌似不是在给符若楠演戏,总算开始表露一种出于人道的担忧,连忙跪倒在地上问道:
“真摔坏啦?”
“得,看样子还真是”,江耀文随即自己给出了答案,“让你丫非得装逼!滑雪这事,稍不注意,连老司机都容易翻车摔得七荤八素。难道教练说的那些,你都给搞忘了?”
“没那么可怕”,邓麟吃力地从雪地上抬起头,看了看就快赶过来的两名女生,连连催促道,“你就别挤兑我了,快给老子揉揉。”
“嘿嘿”,江耀文抓起他的一只手揉着手腕,“你丫以后还是老实地累积里程,提高下姿势水平,再想着装逼的事情吧。等掌握了技巧,来年咱们再约到一起,去道外滑雪。”
江耀文放下邓麟,伸出双臂侧身比了个姿势,“在粉雪上破雪前行!玩一把速降滑雪,不比你这帅气多了?”
“行了,行了”,邓麟看着两位女士越来越近,赶紧在雪地上躺下,“快快快,继续揉。”
随即便装作一副痛苦得直哼哼的样子。
“邓麟!”符若楠远远地喊了一声,干脆摘下固定器甩开雪板,快步跑上来,跪倒在他面前。
“啧”,江耀文咂了咂嘴,心中暗道:“看样子邓麟没说慌,你俩是来真的啊。”
“他摔到哪儿了?”符若楠转过头满脸担心地看着江耀文,“不会真的把手给摔折了吧!”
随即她又在邓麟身上拍了拍,“都说了要循序渐进,不要勉强上高级滑道!”
“哎哟,可痛死我了,好像真给摔折了”,邓麟戏精上身,满脸痛苦地皱着眉,脸上的肌肉直抽抽,“这下可怎么办,若楠你不会嫌弃我吧?”
“嗯,手臂其实很脆弱,一旦摔倒时的冲击力集中到手臂上,非常容易造成脱臼或者骨折,”江耀文配合地点了点头,“我看啊,咱们最好还是赶紧送他去医院看看......”
“啊!这么严重?”刚刚赶到江耀文身边的芮可可惊叹道。
“是呀......”江耀文演戏演全套,连芮可可都骗,“往后你也得记住,摔倒的时候要做保护动作,尽量用身体结实的部位最先接受冲击,同时还得稳住心神,主动翻滚,把摔倒时的冲击力分散到全身,而不是集中到某一个部位。”
江耀文回头看向邓麟,笑着说:“不然啊,他只摔坏了胳膊,你怕是连小命都得摔没了。”
“嗯嗯嗯!我记住了”,芮可可连连点头,“那现在怎么办?送他下山去医院?还是让他在这里再躺会儿?”
闻言,符若楠揉着邓麟的手腕,担忧地问道:“你自己感觉这样?要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吗?”
“不用,不用。”,邓麟赶紧拒绝,“若楠你在这儿陪着我一会儿就好。”
随即他又吃力地略微抬起头,“耀文,可可,你俩接着玩儿吧,我没事。”
“算你懂事。”
江耀文在心中嘀咕了一句,然后装作一副不忍的样子。冲着邓麟说道:“你可千万别逞强,我一直在这儿陪着你,或者现在就背着你下山都可以的。”
“求求你做个人吧”,邓麟语气微弱。
可他这句话还没把江耀文求走,倒是让符若楠立马反应过来,让她的脸色有了一丝尴尬。
江耀文一看他还没怎么使坏,邓麟就自己拆了台,赶紧笑着拉起芮可可的手离开。
随云山昨夜飘了大半晚的雪,要不是邓麟这小子来了这一出,他早就跃跃欲试了。
“咱们先在这边滑一圈热热身”,江耀文穿好雪鞋试了试,“然后咱们再去侧山的雪道,昨晚我听人家说那里的野雪特别棒,这么厚的粉雪咱们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先。”
芮可可无可无不可,顺从地应了声。
随即,两人交错着领先前行。
十来分钟后,前方的雪道被几片树林分隔开。
“走左边的道,靠着右边的树林滑,就能到底了”,滑到前面的江耀文高声喊着,声音在空旷无人的半山腰传得远远的。
前方是一个陡坡,江耀文一马当先,紧贴着右边的树林滑下去。
然后便是一个急停,迅速摘开脚上的固定器,甩开滑雪板。
陡坡右侧树林边平整的雪地上,红色的玫瑰花瓣和飘落的白色雪花叠在一起,映成一个大大的心型,心型旁边摆着的则是一整束玫瑰花。
江耀文抬起头凝视着坡顶正滑过来的芮可可,摘下手套开始掏怀里的戒指。
“别过去!”
刚刚滑到坡顶的芮可可,一边摘开脚上的固定器,一边远远地对着江耀文喊道:“有人要表白!你别过去!”
“咳”,原地的江耀文一时竟然没想到该怎么回答,“我不过去,你先过来吧。”
以为能吃柠檬的芮可可做贼似的抱着雪板,躬身走到江耀文身边,张望着说道:
“好像准备表白的人还没来。”
“可接受表白的人,已经来了。”
江耀文微笑着扯下芮可可右手戴着的手套,将那枚戒指戴到她的指尖。
“是你......”
“是你。”
“你就送我一枚草做的戒指?”
“嗯,我还打算用这枚草做的戒指向你求婚。”
“什么时候?”
“就是现在。”
“结婚......”
“我们毕业的时候。”
芮可可猛地抬起头。
那次他肯定是在装醉!芮可可的心思没来由地发散到好远好远。